
今年欧元贬值按理说应该有利于欧洲旅游,但是机票并不比去年便宜,参观费用也比去年涨了许多,比如斯德哥尔摩所有景点门票都涨了20~30克朗不等,StockholmCard比去年涨了近100克朗。北欧似乎也不太欢迎我们。哥本哈根的一些饭馆菜单上找不到英文。斯德哥尔摩的一些饭馆干脆用法语。为什么没有中文呀。从斯德哥尔摩登机回美国时饱受折磨(教训是一定要提前2小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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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现实社会不满时我们常怀念“Thegoodolddays”,可是哪里能找到又old又good的地方呢?如果警惕性高、能提防街头不轨分子,巴黎确实是一个怀旧的好地方。为了躲开夏日的旅游高峰,女儿暑假一开始,我们就飞往欧洲,这一次除了去巴黎,还走马观花地去了北欧、东欧。先说一下巴黎的经历,因为最喜欢的还是这个永恒不变的美丽之都。
5月18日晚飞机缓缓降落在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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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图胜过千字,BABA今天的盘中低点终于接近了去年IPO的最初定价,看上去便宜但是谁敢买?股票的技术指标糟透了,跌势太强最好不要碰。共同基金的经理们捏着鼻子也要买,因为许多基金是passive管理,只要是上市公司都在其考虑之中。
股票与公司关联很弱,好股票不一定是好公司,反过来,好公司不一定是好股票。阿里巴巴的业务范围几乎把Amazon、Ebay、Paypal和Goog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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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大妈已成为流行词,《华尔街日报》创造的“dama”这个词有希望收入牛津英语词典。两年前,纽约黄金从顶峰时的每盎司1800美元跌至1400美元,中国大妈无畏无惧,逆向买入,黄金价格一度反弹,让华尔街的空头大鳄短线止损认输,中国大妈名震国际金融界。大陆媒体形容刀枪不入的中国大妈打败了华尔街。但是现在来看,还是华尔街赢了,第一波大跌时疯狂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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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观念总是先入为主,最早看《南征北战》和《红日》等战争片,对国民党的青天白日旗有点惧怕,以至于来到台湾看到青天白日旗不敢足视,马上扭头旁观。
旅行总是很辛苦,联航871起飞就晚点,13个小时直飞到台北,桃园机场过了海关发现有两个出口,而接我们的人不知在哪个口等,又不举牌子,幸亏有朋友借给我们的手机。坐上车沿路看到街景(见下图)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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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斯达克指数正迅速冲向5000点,离15年前的高位相差无几了,把老一代玩股人带回了第一次泡沫的记忆。那时许多不赢利的网络公司上市后股价一路冲天,泡沫破裂之时又是这些公司一夜倒闭,令无数股民血本无归,纳斯达克指数跌至1200点。
现在股市的情况是不是又一个泡沫?我认为还不是,Notyet。现在的科技公司都很成熟,与第一次泡沫时相比,现在科技公司的股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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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美国后比较喜欢的电影寥寥无几,《Backtothefuture》算是一个,把电视已普及的年代与过去对比,旧时的人家以拥有一台黑白电视而自豪炫耀,对里根未来能当上总统惊讶不已。现代好莱坞再也拍不出那么精彩的电影,如果再拍这类电影,一定要对比一下二十多年前没有互联网的那个年代,反差效果会更好。
92年我写毕业论文时还没有互联网,电脑也没有PC的视窗95,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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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人都认为属羊的命苦,亲戚朋友中总能找出一两个例子来佐证。其实,命好不好与属不属羊没什么直接关系,苦命的人总有,毛主席说过,世界上总有三分之二的受苦人,碰巧属羊就被人记住了。十二生肖中,“未羊”位居第八,在古代,羊与祥是通假字,表示如意快活的样子,今年更是“金羊年”。
属羊的名人很多,历史上有曹操、唐太宗李世民、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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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在美国已经二十年了。95年当中国经济开始起飞的时候,我却匆匆告别那里的一切,甚至把我的办公室的钥匙、备课的讲义、尚未完成的课题统统抛下,义无反顾地飞向大洋彼岸的异乡,至少我的女儿应该感谢我,现在劝说她回中国可不容易了。
如果不来美国,正常情况下,我会按部就班地在北大做个教授,当个博导,只要不劳累过度、英年早逝,现在也应该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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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最热闹拥挤的地方是Odéon,位于6区圣日耳曼大街,它没有香榭丽舍大道那么宽,所以恐怖主义分子不敢去那个地方,因为想逃跑是不可能的,四周都是人。至少有三家电影院在此,学生和本地人喜欢出没或约会的地点。
当年在这里看过一部新发行的电影《L'amant》,中文翻成《情人》,JaneMarch与梁家辉主演。女主角第一次拍电影就大胆演床戏,尺度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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