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露的行为艺术》东区故事十七
是死尸吗?不是,有人病倒了?不是,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也不是,这鬼异的情形到底咋回事,在哪里?
是行为艺术,在酒吧,一群艺术学生搞的周末沙龙,多年来酒吧是他们的固定场所。
喝酒跳舞聊天,纯艺术的内容仅二小时,但今天的二小时着实让我感到心灵的颤动。
参与者网上预约,自愿,此次收20元门票属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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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午夜轶事》东区故事十六
熟睡中Alarm中心来电,夜三点,雇员己下班,酒吧Vincent,我告诉中心先别通知警局,因为误报会有大额罚款。
满城冰雪,路也滑,心急火燎的驱车驶向市区,道路两旁死一般的沉寂,路灯被寒气围裹着闪烁着朦胧的小黄点,我的心扑扑直跳。到了地儿,查看前门没有被破坏,临街的大玻璃完好无损,一步一步地挪到后门,也没有遭破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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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诗人酷勒》东区故事十五
初识酷勒是在加勒比海的邮船上,同居一舱,一周的早夕相处,交谈甚欢,算下来我们出生毕业移民都是同年。酷勒做过两个店,有十五年的开店史,做店期间挤出时间坐邮轮不能不说是一种奢侈,其妻独自守店可想也是个女汉子。
酷勒写诗极快,高产,语句顺畅,我曾戏言酷勒写诗跟说话一样,张口即来,且押韵上口;又笑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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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诊手记》东区故事十四
踢足球手受伤你说倒霉不?而且伤的不轻,骨头在中指关节处顶出了一个包,撑的皮透亮。
看急诊也要等上几个点,而且处处法语,这让我十分拘谨。轮到我了,一名法语护士示意我进入一间小屋,搁下一句话,我硬是没明白是让坐还是让躺?屋里有一把椅子,一张床。
医生迟迟没来,脑子里浮现出另一起医院的经历,那是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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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主栽了》东区故事十三
开店时同一个街区后街上还有一家杂货店,老外开的,那店基本上没人,不知道是不是饭店改的,还经营着披萨和炸鸡。
在杂货店最热的那几年,经常有人来考察,两家店比较近,自然而然地也会来我店瞅瞅,所以我算知道一点点,几年过去也没卖掉。
后来这家店换了一个模式,买房送店,广告发布在中文媒体,又有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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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姐》东区故事十二
一
妻跟我结婚后,在娘家总爱这样评价大姑姐:像个小妈。
姐姐十四岁工作,正式工。当年父亲在湖北沙市纺织印染厂当军代表,那是一个近万人大厂,和沙市市委同级,姐姐就在厂部当打字员,多年的打字生涯,记得姐姐也能写得出一手好文章。
小时候我嘴特馋,体弱多病还挑食,妈妈骂我:“好的吃个死,赖的死不吃”,又要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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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加拿大
有上加拿大,有下加拿大,你们知道吗还有一个“p”加拿大,这个“p”加拿大没在地图上显示,却实实在在的存在加拿大社会,我今天就在“p”加拿大被“p”熏的晕头。
说到底也是屁大点事,出租房的热水器坏了,查找原因,询问高人,结论是年代太久一一一换。
去某某dépôt看货,付款,要求安装服务。打这时起&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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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朗克Whatastory〉东区故事十一
认识布朗克十几年了,近年来交往不多但也时常联系,他是犹太人,住NDG,那儿犹太人扎堆。
退休前他与人合伙经营一家生意,认识他的缘由自然是从去他公司谈生意开始的。由于他讲很好的英语这对于不会法语的我顿觉亲切,再加上闲扯多了对社会上的诸多现象我们观点相似,特别是对待犹太族裔的某些行为他都有独到的见解和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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渥太华游记东区故事十
夜短昼长,才六点太阳已高悬在天空,迎面向东眼睛被刺的睁不开,夜里刚下过阵雨,路面湿露露的,空气水洗般的清新,极远处,黑压压的云层仍能发现夜的尾巴。
过桥了,城市依然沉睡,从云端射下的阳光把皇家山装扮的一半墨绿一半浅黄,斑斓的色调如同散乱的头发覆盖着入梦的城市,美伦美焕,不忍心惊扰这少女般坦然的熟睡。
大地一片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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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百态说川普》
好久以來都觉得川普死了,谁知道他活的还挺扎实。
上午天下着小雨,脚步急促的我匆匆赶往银行,在一临街的屋檐下不经意看见一久违的笑脸冲向我,这笑脸穿过细雨令我心头一惊,是川普?我立马喜笑着迎了过去:“瘦了,更精神了”,寒喧过后又感觉到有点遗憾,人坐上了轮椅,想必腿脚不利索,但那笑面虎似的神情让我想信他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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