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牡丹、芍药都不是凡花。某年人间瘟疫,玉女为救世人盗了王母仙丹撒下人间。结果一些变成木本的牡丹,另一些变成草本的芍药,时至今日,芍药还带着个“药”字。
芍药源于王母仙丹,西方文化也有类似传说。古希腊神话里,医药之神阿斯克勒庇俄斯(Asclepius)有个医术高明的徒弟派翁(Paeon),成功医治了战神阿瑞斯和冥王哈迪斯。阿斯克勒庇俄斯心生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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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四年1978-1982,我也是“班官”,负责订电影票。同学送官帽:弼影温。
开始热情高,每次学校礼堂演电影前,全班29个人,我都是一个一个同学问,一个一个同学订。时间长了,就走了捷径。男生按照宿舍订票,舍长负责;女士就7个,住一个宿舍,当然可以单个订,这样实际上一次记10个就行了。我用几张稿纸裁成小块订成一个小本本,绝对mini型的,方便放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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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了《伟大征程》。第一次见识这种大型歌舞是《东方红》,全名叫大型音乐舞蹈史诗。那是中央新闻纪录电影制片厂和八一电影制片厂制作的,央视当年还是小弟弟,没他们什么事。《东方红》是为了庆祝建国15周年制作的,周恩来亲自抓。
从1964年至今,差不多一个甲子。当年最大的人民大会堂已经容不下《伟大征程》的超级场面,移师鸟巢。声光电天地人,鸟枪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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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学起,就知道七一是党的生日;到了加拿大才知道,七一也是加拿大的生日。天下事就是这么巧。
中共百年,今年讨了好彩头,在新冠疫情的阴云笼罩全球绝大部分地区的时候,中国难得是最少受到侵袭的地方。于是,浦江灯光秀,广州灯光秀,青岛灯光秀,火树银花不夜天啊!就连打开微信,都会冒出那么多花样翻新的小程序,叫你吐露心声,叫你宣誓,叫你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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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说识破了骗子,太小case。其实咱是没有被大骗子高级骗子盯上,否则真不知后果如何。再说了,就算骗子你左推右挡,能御敌于家门之外。这世界上还有一类难防的——小偷。特别有意思的是,你警惕性高,骗子不容易得手;可是你警惕性太高,小偷容易盯上。记得文革后期,老爸老妈在上海看病,单位把医疗费等寄到公公的银行。他去送钱时,就用一个塑料编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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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躺在沙发观剧。手机响,一看来电:86-21开头。上海的电话,虽然是陌生号码,万一哪位亲朋好友呢?得接。电话那边一个女声说:我是中国移动,你是在我们这里开机的吗?这下问个正着!我真有一部在上海开机的中国移动的手机号,疫情来了,给我停了!说我欠资。我直起身子,非常认真地回答,我有啊!可是你们给我停机了。能不能恢复啊!可能近期回去要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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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Q要画圆圈了,那手捏着笔却只是抖。于是那人替他将纸铺在地上,阿Q伏下去,使尽了平生的力气画圆圈。他生怕被人笑话,立志要画得圆,但这可恶的笔不但很沉重,并且不听话,刚刚一抖一抖的几乎要合缝,却又向外一耸,画成瓜子模样了。”这是鲁迅《阿Q正传》的最后部分,不识字的阿Q在判决书上画圈代替签名的心境。从此,“连个圈都画不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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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期间,中国的电影里对爱情描写是十分有“戒心”的。革命者哪能有儿女私情?等到改开之初,被禁锢的影视“爱流”喷涌而出,革命的反革命的古代的现代的无爱不欢,无爱不成剧,弄到现今,大小屏幕上那些打打闹闹又吼又叫不合情理的爱情实在倒胃口!论到谍战剧,十万火急之中,也得抱紧了搂够了吻个不停。不知演员啥感觉,反正看戏的都恶心的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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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了一些肉肉,主要图它们不用伺候养护,给点阳光就灿烂。夏天就把他们移到后院deck上多透透气,吸收大自然的雨露精华。前些日子腰痛,卧床十几天,也正赶上阴雨连绵的,后面deck老公也没有去过。等我稍有康复起来,走到后面deck上看那些肉肉们的近况。
这一看可不得了!
一只什么鸟儿在最大的玉树花盆里续了一个窝,这是乔迁新居吗?
好奇之下,我没有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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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爱喝酒的爸爸。
自打我有记忆,就有爸爸喝酒的影像。
爸爸是北方人,北方人能喝酒;爸爸是少数民族,少数民族更能喝酒。北方人+少数民族,你说这酒能不喝吗?
其实,这也是个刻板印象。爸爸兄弟五个,还有两个滴酒不沾。好酒的是爸爸跟他的三哥。
1982年,先生要到瑞典留学,表哥请了在哈尔滨有头有脸的本族一起饯行。酒桌上,大家一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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