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亩园

溪畔觅鹤影,东篱采新菊
博文
(2017-12-18 17:53:19)

妈妈:欢欢,干嘛呢?再添点儿茶不?欢欢:添点儿,添点儿。别跟我说话,没看我正看电视呢嘛!今儿这几个唱得还不错。[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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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0-25 17:05:13)

星期天的早上,阳光明媚,天高气爽。站在院子里,一眼望去,满目秋色,斑斓璀璨,令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我摘下了菜园中最后的几个瓜。哇!最大的一个西葫芦居然有15磅,其他的也都在10磅以上,一种自豪油然而生。再看看冬瓜,虽然因为当初播种晚了,都没长大,但是接得可真不少,从小到大,排列起来,俨然一个冬瓜的家族。
望着这些丰收的果实,令人心[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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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0-24 17:11:38)

笑笑凭着自己长得漂亮,平时总是一副高冷傲娇,不言不语的模样。即使叫起来也是低柔婉转,娇声娇气的。而欢欢对笑笑则呵护备至,完全一派兄长的风范。吃饭时,一猫一碗。欢欢尝两口,若好吃,他便停下来,留给笑笑。等笑笑把两个碗里的都吃得差不多了,他才来打扫残羹。睡觉时,要等笑笑每天随心所欲地挑好床,欢欢才能睡觉。玩儿的时候,即便笑笑有时惹恼了欢[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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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8-16 17:56:07)


俗话说:“秋后的蚂蟑,蹦跶不了几天了”,此话真不假。这不,刚刚立了秋,走在我家草坪上,脚一趟,就溅起一片水花似的蚂蟑。于是,我家大鱼的秋季盛宴就开始了。
每天傍晚,拿上一个带封口的小塑料袋,在草地上,用脚一趟,蹦起一片蚂蟑。这时,你不能贪多,只看准一只的落点,用手一捞,就是一只。赶忙放到塑料袋中,封好封口。接着再趟一脚,[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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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6-25 13:28:38)


两年前的初夏,一只龟妈妈来到我的香草园里产下了她的宝宝们,便匆匆离去了。虽然我给予了那处育婴地一定的保护,但是随着我们初秋的外出旅行,龟宝宝的最终去向,也就成为谜案一桩了。(请见我的《飞来龟记》一文。)
去年一年未见龟妈妈的踪影,也许她另择福地,没有来此;也许她来了,我们没有相遇。只是空留些许惆怅于我。
但是去年也有值得可记[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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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3-14 12:45:37)

北京人管姑娘叫妞儿。家里有挨肩儿的几个闺女,便叫:“大妞”、“二妞”、“三妞”------这名起得容易。可是叫起来,是那么地亲切,透着小棉袄的暖乎劲儿。著名作家老舍笔下有个“虎妞”。我妈有个表姐,因为小时候长得黑不黪儿的,所以叫“黑妞”。可是人家长大了以后,比别的姐妹都显得白净。我叫笑笑。我们家有大哥哥和欢欢,就[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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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3-05 06:53:37)

北京人讲究礼数,对称呼也一点儿不能马虎。一大男人,您再分有点面子,人家也得叫您声“爷”。张爷、李爷、赵爷…..。咱堂堂一男猫,年纪一把,要样儿有样儿,要范儿有范儿;家里家外都称老大,咱怎么地,也称得上一个爷字吧?!得嘞,您就叫我“猫爷”吧!咱担着爷的名儿,自然也就担着责任。您说这屋里屋外的一大摊子事,不都是得咱张罗着呢嘛[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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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2-13 16:07:33)

是的,咱做了半辈子老婆了,没当过情人。
当年在国内从未听说过“情人节”。到了北美时,咱已是当了多年的资深老婆了,所以对那什么情人节就从来没有概念。今天上网一看,才知道明天是情人节。要不然这两天商店里的玫瑰怎么又长价了呢,我还以为又通货膨胀了呢。 从前办公室里有一位上海来的同事,每到情人节或她的生日,花店就会送来大把的花。一问[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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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2-09 14:22:54)
下雪了!下大雪喽!今冬以来,一直没有下过大雪。只两、三场不覆地面的小雪,羞羞答答敷衍了事地应付着这个冬季,实在是令人惆怅。往年都为扫雪费用的昂贵而抱怨,如今我们却又在为扫雪工人的收入不足而担忧了。朋友移居温哥华,期望过上无雪的冬日。可是却突降大雪,据说那里连铲雪的铲子一时都买不到了。朋友发来温哥华银装素裹的照片,实在令人羡慕、嫉妒[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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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1-22 10:03:51)
还说北京的吃---吃货吃在北京的一点儿感想(三)二十多年前回北京,表弟请我在语言学院(噢,现在都叫大学了)门口的一家不见经传的小饭馆吃了一顿饭,那家饭馆做的松鼠鳜鱼那叫一个地道。色香味俱全,端上桌是一道风景,吃一口让人久久难忘。如今和他们提起来,大家还都记忆犹新,赞不绝口。可惜后来不知道那个小饭馆哪里去了。这次在同春园也吃了回松鼠鳜鱼,[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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