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滚滚红尘,芸芸众生,大千世界,色彩纷呈。放眼望去,小到家、大到国,从古至今,同一块天地,无时不刻地演绎着不同版本的悲欢离合、爱恨情仇。这不,虎年伊始,一月份以来的“铁链女事件”和不请自来的“俄乌军事冲突”等人命关天的大事,又一次把人类良知和理智的底线推到了世人瞩目的风口浪尖。舆论的风暴万箭齐发,铺天盖地地对这两种罪恶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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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到郑州出差,有幸在大学同学的陪同下参观了位于郑州市以北约80公里的禹州苌庄镇的中国唐钧文化园--中国瓷器的重要发祥地之一,兴奋之余,在差旅途中匆匆撰写了一篇散文《走过五月—唐钧瓷的诱惑》以表达对唐钧瓷文化的仰慕之情。今天重温旧作,又勾起了对唐钧瓷的难忘回忆,那一件件精美绝伦的钧瓷制品仿佛又来到了眼前,赏心悦目,百看不厌。钧瓷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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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冰消雪融,春暖花开的时候,我总会想起万里之外的故乡,想起村子里那令人向往的“杏树沟”。记忆中的“杏树沟”,乡亲们叫“西沟”,离我家的瓦房西边仅约800米之遥,是一条南北走向的窄窄的小峡谷,“绵延”约900米,大约800棵大小不同的杏树“抱团取暖”,扎根在这块名不见经传的弹丸之地,默默地陪伴着这个拥有3000年历史的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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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进窄门。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进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圣经:新约马太福音》7章13-14节。刚读完了好友推荐的诺奖获得者、法国作家安德烈.纪德的著名中篇小说《窄门》,小说的命名正是来自上面的这段圣经。男主人公杰罗姆爱上了大他两岁的表姐阿丽莎,而阿丽莎的妹妹朱丽叶也一见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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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雪花,来自云端的故乡。我是晶莹剔透的六角形晶体,体态轻盈,形体优美。由于光的折射作用,我看起来是纯白色的,因此被亲切地称为洁白无瑕的天使,然而在我看来,雪花只不过是大千世界、浩瀚宇宙中的无穷渺小的存在而已。不过,再小的个体也有自己的追求和价值。春去秋来,四季轮回,我从云端出发结伴而行,静静地散落时,人间已是寒冬的季节。我在辽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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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虽然打乱了人们的生活节奏,但也带来了更多家人们在一起的温馨时刻,原本平凡的人间烟火在不平凡的记忆中放射着异样的光芒......
秋日的清晨,收到了女儿发来的文字短信:“HappyBirthday,Dad!”,一股幸福的暖流扑面而来。
哦,又到了我的生日了,时光飞逝,不知不觉已走过半个多世纪的生命历程,再回首,漂洋过海来加追梦已是第19个年头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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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伤疤。我很丑,但却很温柔。我莫名其妙地来到人间,镶嵌于躯体或器官的表层,厮守着被伤害的一方,扮演着卑微而被怜悯的角色。
我的出身是流血的伤口或者感染的脓疮,也算是苦大仇深的一类吧。一般情况下不被人待见,就像和“后娘养的”差不多,但不管是啥娘养的,既来之,则安之。
在我生命的初期,我以殷红的鲜血抑或微红的囊肿的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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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看连环画《蔡文姬》,不求理解,只看热闹,长大后才知道蔡文姬确实是一位了不起的女性。蔡文姬,本名蔡琰,出生于东汉末年(公元177年或178),文学家、音乐家,中国古代“四大才女”之一,是史学家、文学家蔡邕的女儿。蔡琰博学多才,擅长文学、音乐、书法,六岁时仅凭听觉就能辩出父亲弹琴时哪根弦断了。从此有了“蔡文姬辩琴”的故事。蔡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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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居四大古典名著之冠的《红楼梦》是一部家喻户晓,脍炙人口的鸿篇巨著,她是封建社会贵族阶层生活“万花筒”的真实写照。作品中的语言简洁而精炼,准确而传神,朴素而多采,人物的刻画栩栩如生。故事通过朴实无华,看得见摸得着的细腻的情节,叙述、描写了清朝雍正年间的荣国府、宁国府从兴盛到衰落的过程,把人间的爱恨情仇,权钱交易,世态炎凉展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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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迎新岁,骚客咏诗篇。峥嵘今已踏尽,挥手别牛年。我欲举杯狂逸,又缺故人酬酢,寥寂锁天边。瘴疠今犹在,远梦绕乡关。会兰亭,探禹穴,总怡然。学知无界,泛舸书海似神仙。人约相投志趣,文涉勿论雅俗,相识在文园。勤笔促佳品,原创自当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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