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马上就要过去的夏天对多伦多来说是异乎寻常的炎热。往年这里能称之为热,并且真正需要开空调睡觉的日子应该不会超过十天。可今年我家空调自打三个月前启动后到现在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从六月到现在超过摄氏30度气温的天数和连续干旱的日子都创下了80年的记录。
听说这样极端反常的高温夏季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冬天会是极其寒冷。好像是大自然的运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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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恨入心要发芽!这是《红灯记》里李铁梅唱过的一句戏词。从小就受党教育培养的中国人,阶级觉悟一般都高,爱憎分明,在大是大非面前特别容易迸发仇恨。
两年前国内发生的那场以保钓为名由的抗日游行,就有人昭然打出‘核爆东京’,‘宁可神州满地坟,也要杀光日本人’的大字横幅。这是多大的怨恨啊!看上去完全是血债血还拼死报仇的节奏。要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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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之间的积怨虽说由来已久,但中间也有相看两不厌的时候。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在位主政的中国领导人都是从枪林弹雨中闯荡过来的,经历过战争的凶险残酷。当时中共总书记胡耀邦就力推中日世代友好。此公人是好人,但有时脑子容易发热。他也没请示一下当时真正中国第一把手小平同志,也没问问财政部的意见,当然更没征求广大人民群众的意见,就擅自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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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里,有国内朋友在微信里转了一则小檄文痛斥日本人,说的是中国女排不久前在日本世锦赛上战胜东道主获得冠军后,体育场内观众不能容忍中国人的胜利,于是集体离席走光,没人留下来观看最后的优胜者获奖仪式。文章展示了几张现场照片,眼见欣喜若狂相庆甚欢的中国队身后,看台上真的是空空如也。于是作者借此推论日本人不讲礼貌伪善邪恶不善良没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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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从多伦多皮尔森机场出发,只是三个多小时的航程,就来到了Varadaro上空。机长广播告诉大家,外面气温是三十度,阳光灿烂。听了这话,满飞机在寒冷中憋了一冬天的加国人,个个笑眉笑眼,脸上都绽露出蠢蠢欲动的神态。
Varadaro是哈瓦那东北大概一百公里外的一个狭长半岛。估计是在九十年代前期,苏联瓦解后,古巴没有了依托,为了克服经济困难,当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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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柴静的雾霾报导使得国内的大气污染问题再度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说起来,我算是走运的,节前在北京呆的三个多星期里,大多数的时间天都是蓝蓝的,不知这实际是北京春节的空城效应还是大伙天天念叨的西北风吹来的福利,反正没觉得空气质量比前几年更差。不过每天飕飕刮起的小风虽然吹走了雾霾,但却使得空气非常干燥,就连我这个离家出走没几年的老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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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时分,飞机钻出云层,开始降落。我正要探头张望一下窗外的景象,咣当一声,起落架撞击跑道所带来的冲击,差点把我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给振下来。这应该算是一种低级别操作失误了,但我猜这不是驾驶员经验不足所致。没准是由于飞机上的高度仪产生了让人难以察觉的瞬间失灵,由此造成地面比预估的近了十来米,就是这不大不小的偏差,让飞机被狠狠地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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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和友人闲聊的时候,听说过在克林伯格(Kleinburg)附近有个不错的Gallery。当时对此并没有太过在意,在多伦多,自称是画廊却是卖印刷品做镜框生意的小店到处都是,一个郊野小镇上的美术馆又还能变出什么新鲜花样来呢。
感恩节过后接连下了几场秋雨,随之而来的偏北风吹落了大部分树上的黄叶。已经晋升为微信发图控的太太,觉得前一阵子秋天风情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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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yan是个喜欢户外活动的人。他平时酒量不高,一两杯白酒下肚,就会绘声绘色地讲述他和老婆徒步野营的经历。众多的故事中,最能引起我兴趣的是他们扛着独木舟,穿越在阿岗昆的山林中,然后从一个小湖划向另一个小湖。晚上在露营地架起篝火,翻烤刚从湖里钓上来的小嘴鲈鱼。据说有一次露宿忘了把装有食品的背包拿进帐篷里,半夜就听得外面契叱咔嚓有很大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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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我从码头边上的小旅社房间走出屋外,来到休伦湖边,看到薄雾后面湖水与蓝天清彻地连接在一起,平静得几乎失去了真实,让人觉得,只要你伸出手指隔空去触摸一下那尚未醒来的宁静,就会听到一声清脆的破裂。这就是托伯摩里(Tobermory),一个依附在布鲁斯半岛尖上的渔港小镇。
从地图上看,布鲁斯半岛像是从安大略腹地伸出的一只弯弯的犀牛角,向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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