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殷晴都醒得很晚。昨晚,我不知怎地,脑子发热,下半身控制上半身,没用任何避孕措施。
“会不会怀孕?”我担心地问殷晴。
“听天由命吧。几点了?”殷晴翻了个身,伸手来摸我这边床头柜上的手表。床头柜上两本书被碰到地上。我拾起那两本书,看了看封面,一本是《实用菜谱》,另一本是《育儿知识》。
“你这三个月内不能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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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到曲校长家里时,天快黑了。曲校长家比上次我来时有很大不同,家里整洁许多。殷晴进了厨房,与曲校长一起在那忙碌着。我和林郁音和高诚两人在客厅边下棋边聊天。我过问他们的学业,让他们给我看成绩单。他俩偏科得厉害,林郁音数理化差,高诚语文英语差。
“你们学习要加把劲呀。你们高二了,这总成绩还不到大学本科录取线。”
“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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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圆纸筒中倒出三张规划图纸,每张一米见方。一张是小树林的,一张是我们县城的,一张像个居民小区的。
“我们先看这张。”殷晴将那小树林的总平面规划设计图平摊在办公桌上,看了一会儿,拍手赞道:“李总工不愧是清华建筑系的高材生,我很满意。陈天,你来看看,这总体布局如何。”
我边看,边让殷晴解释。李总工按照殷晴的意思,将那小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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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觉醒来,天已亮。殷晴还在睡,呼吸很均匀。
这过去的几天,恍然如隔世。殷晴的失而复得是我生命中碰到的第二个全休止符。
第一个全休止符是我的前任女友给我的。她怀孕快四个月时,外出购物,没有回来。我报了警,四处寻找,疯了一样。过了两天,警察通知我,她没丢,在她父母家,流产了。我去她父母家,没人。又过了一天,我收到她一封长长的电子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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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过程?”
“请吧。”
我说:“我先问你点问题。你最早什么时候认识我?”
“一个月前,林郁音带我去看你跑步,说,这是我们新来的音乐老师。她问我对你感不感兴趣。后来,我们又跟在你后头,偷看你光着膀子对着树练拳击。林郁音说,如果我不要你,她就要了。我说,让我想想。”她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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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地陷入自责。早知殷晴如此拼命,我不会让她去当这个音乐学校的校长,也不会让她卷入金融战。她和我在音乐世界里自由自在地荡漾,多好!在那儿,她这个天使骑着我这只天鹅的脖子飞,远远地俯瞰这世界的美景,从不操劳奔波,从不涉身险地,那会是多么的幸福!
清晨时分,重症监护病房里的医生护士多了起来,设备器械进进出出。我预感不妙,站起来,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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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职警员培训的地方到了,看上去像个农场。从农场的大门进去,是一条土路。土路的尽头,有军人站岗。岗哨让我验了指纹,让我等着。有几人出来,扣下了我的手机,将我接进去。我被送去体检,测了体能指标,进行了智力测试。在一个办公室里,我被好几个身着军装的人轮流问话,从我小学问到大学,问到我在北京的经历,从我的父母问到七姑八舅,问到我的朋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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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过年的,鬼琴安静几天。
祝大家马年心中所欲马上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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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球的健身馆就在前头了。那个新的米黄色招牌十分醒目。两个动感十足的大圈做背景,如二球那辆钤木Suptermoto上飞转的轱辘。”动力二球”四个字青春活泼,创意不错。”动”字像一个健壮的小伙子,“力”字是一把弓和一支箭。两字组在一起,像个弯弓射大雕的好汉。那“球”字如个美少女,手中舞着两支连彩带的体操棒,组成个“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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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殷晴一觉睡到十点多。
“糟了,十点半我要见张律师!”殷晴说。
“糟了,十点二球要找我。”我说。
“二球找你做啥?”
“他要我去审批新建的健身馆门面。”
“哟,你带乖徒弟了!”
“嘿嘿,都是殷老师指教有方。”
我将卧房门打开一条缝,发现父亲在那吃早饭。
“出不去了。我父亲在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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