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后的清查运动1中共从1942年延安整风开始,逐渐形成一套审查干部、惩治异己和控制思想的方法。这套方法在高华所著《红太阳是怎样升起的》一书中,有比较详细的介绍。建国以后,这套方法一直延续使用。正是这套方法加上一系列整人的所谓群众运动,如反“胡风反革命集团”、“整风反右”、“反右倾机会主义”、文化大革命等等,在中国造成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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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读者尊敬的读者,你们好!20多年前写的东西,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天日。我的《八九纪实》的第一部分已经发完。感谢有上万读者阅读。网上有几个支持者,写了几句话,给我一些鼓励,谢谢!但我希望更多读者也发表一些读后感,包括批评意见。这对我可能更有帮助。下一步,我准备陆续把第二部分《六四后的清查运动》提供给读者,让我们一起回忆江泽民上台以后大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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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新闻出版局刘局长的对话刘大龙是学历史的,文革前毕业于省内最著名的某高校。刘大龙在大学里是个“调干生”,也就是说,他先工作了一段时间,才进大学读书,在班上比一般高中来的同学,自然要成熟许多。他的妻子是他的同班同学,也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毕业后,夫妻双双分到一个地区所在地的县份上。刘大龙是共产党员,安排在州政府的政策研究室,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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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模范共产党员”的心态吕桂华是我原来的同事。从七四年到八五年,我们曾一起编过刊物。那时她四十多岁,个子不高,剪个短发,一幅精明能干的样子。当时我们办的是一份省级通俗文艺刊物,内容包括很广,几乎各种体裁的文艺作品都可以发表。当时的分工是:她编小说、散文,我编戏剧和评论。后来刊物更名,很少再发表戏剧稿子,主编就安排我们俩一起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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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作者申长征的思考申长征原在饮食服务公司当会计,业余喜欢写作,也在刊物上发表过几个短篇小说。因为业余写作有一定成绩,便调到《大众文化》编辑部当小说编辑。申长征四十多岁,戴副眼镜,黑黑的,瘦得像皮包骨头。他给人的印象是少言寡语,淡泊名利,似乎是与世无争,写小说,无非是一种兴趣和爱好。当然,表面看来他有些内向,倘若与谈得来的朋友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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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惠芳的愤慨吴惠芳是挨饿的年代里出生的。我们原来叫她“五妹”,看着她从一个七八岁小姑娘,长成二十多岁的大姑娘。文革期间,他们这个年龄的孩子,没有机会好好读书,八十年代中期,她们才匆匆忙忙读完电大、函授之类的大专班,然后又想方设法拿到本科文凭。五妹从一个沉默不语,只会用眼睛看着大人说话的小姑娘,弹指间,变成一个口齿伶俐、嘴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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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退休老党员的话两位老人都是北方人,他们建国初期随大军南下,来到这个边陲省份。两个都是在八十年代中期退休。男的老林瘦高个子,一脸善良诚实,还有农民的质朴。文化大革命开始不久,老林作为剧团团长先是靠边站,有一次,在政治学习时,让他给“牛鬼蛇神”读报,由于眼花,把报上的“打倒刘少奇”误念成“打倒毛主席”,结果被打成&l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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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宏涛的大彻大悟在6月6日的日记中,提到的中文系年轻女教师吴晓兰,她的丈夫叫陈宏涛。陈原是中文系的党支部书记,是个很有才气也很有活动能力的青年教师。据他自己讲,在当知青时,他是全省青年学毛著积极分子,很早便入了党。在中文系他以比较文学研究见长。在一次全国性的比较文学学术研讨会上,北京大学某全国知名教授看上他的才干,并且知道他有去北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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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君山说,六四镇压毁了一代青年的心昨天上午刘君山到我办公室来,说他已顺利通过了研究生考试。按说,他应该感到高兴,但他脸上却没有一点欣喜的颜色。刘君山是我院政教系的年轻教师,他在两年前报考社科院的研究生,经过两年脱产学习,取得硕士学位。他是5月初从北京回来,5月8日来学校上课,下课后,曾经向我介绍过北京的学潮情况。在北京,他接触的都是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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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6)大动荡中的杨子明一家杨子明一家和我相识多年,两家来往也比较多。在六四以后,我曾经和他们家有多次接触,每次都谈到一些与当前形势和六四有关的问题。为了阅读方便,特把与他们一家人不同时间和不同地点的谈话,辑录在一起,并命名为“大动荡中的杨子明一家”。一、杨子明在饭桌上的闲谈(89年6月19日)昨天中午老杨夫妇来我家,大家共进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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