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说毛驴
我对毛驴的了解不如马匹,直接和毛驴打交道也是在牧区插队的那一年多里。我们这代的人可能有不少和毛驴有过接触,因为动物是有血有肉有灵的,因此每个人得到的感受会不一样。
毛驴和马匹相比,饲养成本要低廉许多,并且毛驴吃苦耐劳,在恶劣的条件下工作是有了名的,并且毛驴又不容易生病。毛驴比马匹的力量,速度和运动能力差好多,然而毛驴比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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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戏,转眼文革就结束了。童叔叔从领导干部变成了“三种人”,贬到劳动环境最恶劣的高粉尘车间劳动。童叔叔是又羞又气,我大学毕业那年(1982)童叔叔患了矽肺性肺癌。这个肺病其实和高粉尘的工作环境有直接关系。
在煤窑,矿山以及其它高粉尘工作环境干过的人都知道,那里最常见的职业病就是矽肺病,也叫尘肺病。就是长期吸入极为微小的粉尘颗粒,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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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文革爆发,童叔叔当上了造反派的头头,一时间是相当的神气。我父母都挨了整,下放到最脏最累的车间劳动改造。在那个工厂里,童叔叔曾经和走资派厂长过往甚密是人皆尽知的事。为了甩掉这个污点,童叔叔揭发批判父母如何拉拢他,利用他云云。
几千人的全厂大会上,童叔叔跳到台上大骂。具体的细节,我父母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们。我们哥仨后来是从同学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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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叔叔名叫童兴吉,和我父母的交情要追溯到50年代初期在鞍钢的时候,1957年童叔叔又和父母一起来到塞外工作。童叔叔是个苦孩子出身,几乎没上过学,文化是工作后自学的。父母和童叔叔的交往也是因为我妈在鞍山时,当过一段业余工人夜校的教员。
我刚刚有记忆的时候,感觉童叔叔一家就像是我们家人,一点儿也不见外。童叔叔比我父母年少几岁,称我爸为厂长,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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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表妹是我的嫡系亲表妹,不是“红灯记”里李铁梅的那种一表三千里的表叔的女儿。我大伯有两个女儿,一个年长我两岁为表姐。一个年少我一岁是表妹。
我到目前为止,一辈子和表妹接触应该不到10次,但我对她也并不感到十分的陌生。因为我家里的其他成员与大伯一家来往比我密切许多,从他们那里我总是能够时不时听到些大伯一家和表姐妹们家的近况。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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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底,体委决定把在山东等地流浪了3年的国家现代五项队永久性地建在北京体育大学,体院也征地建了马术训练场等设施。那个时候,现代五项队还没有进口的洋马,训练用的马匹仍是以前从山东垦利军马场买的那十几匹蒙古马。
刚刚安顿下来不久,大家最开心的事就是周末借所谓的“越野骑乘”训练,骑马到圆明园转一圈。那时的圆明园还没有开发成公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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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走马和跑马的区别骑马使人过瘾威风,就在于马匹奔跑起来的雄姿及快感。住在城里的人们大多不知道新疆,内蒙的牧区的骑乘马匹分为两大类,走马和跑马。
大多数情况下,牧区的走马和跑马的比例基本上是一比一。在个别地区走马甚至比跑马还多一点儿。走和跑的最大区别就是看马蹄(脚)是否有离开地面的腾空时间。
在牧区马匹是基本的交通工具,一匹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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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是完人——赵老师
几天前给赵老师打电话拜年,考虑到赵老师80岁的年纪,本想问候祝福一下就放电话。结果一谈就是一个多小时,许多往事还历历在目,使我有了想把赵老师介绍给更多读者的冲动。
其实赵老师是名人,中国体育界知道赵老师其人的车载斗量。我在北京体院77级一入校,赵老师就带我们竞走和中长跑专业课。赵老师文革前是中国最优秀的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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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最难忘,我家1978年春节
新春佳节,合家团圆,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个幸福难忘的春节记忆。我想,当年考上77级高校的人们,1978年春节经历的那番喜悦与感动是肯定不会忘记的。
1978年春节前,我家兄弟仨人都在劳动生产第一线。大哥在钢城一家小厂当锅炉工,二哥在内蒙古乌盟上山下乡当农民,而我在内蒙的巴盟乌拉特前旗插队牧羊放马。兄弟三人都参加了197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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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击兄撰文爆料自己少年调皮捣蛋的事迹,很生动也蛮有趣的。我也说说我做的比较难忘的事吧。
我小时候是个好孩子,真正的好孩子。游击兄干的那些“缺德事”我是一件也没做过,这不是啥觉悟高低的事,应该是不觉得干淘气的事情有多好玩,因此也没了兴趣。
我们那片社区有个孩子王,后来的流氓小头目。这小子名叫马钢,人们称他为“小钢”。小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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