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多年前毕业时冲着专业头牌教授神神秘秘的科研报考了他的研究生。他在干什么?不知道,反正是保密的,不是尖端也是我们这个专业的带尖的圆端。
考场在学校的图书馆,考试科目是政治,外文,本系基础和专业课。专业课考得一般,基础课还行。没当回事儿,玩玩而已。
分配意在中科院,报志愿时还是把第一志願填成在青海的尖端。宣佈结果时青海没我,科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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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被绑架流放有惊无险,平安地回到学校。
文革闹腾了一年终于有人想到66届本科和研究生已拖了一年还留在学校,67届的也该毕业。也许上面想的不是这些人要养家糊口而是留在学校是祸害。
学生不上课,研究生不搞科研,老师不教书。除了看大字报和斗,无所事事。早厌倦了。上面要搞路线斗争,下面搞线路斗争。男耕女织,男生装收音机女生打毛线。买处理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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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窜回来,到宿舍,被子不见了。一问,借到接待站。去找,居然找到。脏不脏顾不得,暖和。进入1967年,老毛继续领导着折腾,造反派闹得更欢。学校的红卫兵换班了,小蒯开始当政。原来高干子弟领导下还有点章法,现在痞子就胡来了。
没几天蒯痞子一伙把刘少奇骗到学校。这白区来的怎么这么好骗?前面写的部长校长跪着把头钻出体育馆主席台的栏杆窟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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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上午下午两次去看那经幡一样吊着的大字报,吃饭前听那浑厚的牛鬼蛇神嚎歌。彭罗陆杨,蒋刘高何胡艾这样的顺口溜到处可见可闻。不时一个新的姓氏串就蹦出来。读起来真顺,简直是量身定做的。
在清华已待了八年。入学后第一堂政治教育就是反右经验。57年跟蒋校长过不去的就是右派,党委书记也不例外。要听党的话,在学校就是听蒋校长的话,在基层就是听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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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的六月初,陷在四清这个泥潭里快十个月了。没有撤出的迹象。可能文革的大字报已在学校和分团所在公社出现,我们在村里的完全不知。在十号左右上面一声令下,“撤”。真高兴,终于可以从泥潭出去了。
静悄悄的,下车时没有领导来欢迎。他们哪里去了?下车后才知道前几天学校的各级领导被打成黑帮被游街,无论大小,连辅导员也被游了。为了给黑帮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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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开始后,庸猫是典型的逍遥派。看看大字报和攒攒收音机,过得也挺滋润的。想到以后还是要分配和做鉴定的,所以也不敢太放肆。没加入哪派,只是在野派的外围啰啰。
一直想能找个机会借串联之名去游游山玩玩水。机会来了。文革的第二年揪军内一小撮开始了,庸猫就和一同学混在一群南京学生中乘免费车到南京去玩。时间是八月,一个装几件衣服的书包就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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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外孙用微波炉连热了三块馅饼这炉子就死了。维修的说修不了,判它死刑。炉子十几年了,市场上已找不到同样的,只好在原先的大窟窿中放了个小的来凑合。那坏的的微波炉就成了曹操口中的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阅读全文]
自由主义的庸猫从过“政”,被绑架去的。从1965年八月到1966年六月被迫下乡搞四清,当了差九个多月的政治工具。
到村子时工作队已经来了一段时间。他们是从工厂和公安局来的,是在别的地方搞过四清的老队员,有经验,也凶得很。当时推广的是王某人的桃园经验,走的是扎根串连的路线。和搞地下工作一样,绕过生产队的干部,直接到老乡中搞调查揭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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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五年的八月下旬上面一声令下,我们浩浩荡荡地下乡当起四清工作队队员。我是被派到平谷县马昌营公社前芮营大队的二队。那时公社有食堂,镇上有小饭店,到生产队和村里什么也没有。人是要吃饭的,怎么办?
那时的规矩,“公家人”到了就分派各家轮流管饭,叫派饭。也不是白吃,一天三四毛钱一斤粮票。那时农民没钱和粮票,到城里当小工也不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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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陇海线都是麦区。东边的麦子比西边的熟得早,因而就有了专门从甘肃来给河南陕西农民割麦子的“麦客”。六七十年代的麦客就是拿把镰刀扛个铺盖卷赶到河南开始他们每年一度的割麦。他们割麦,挣钱和挣饭。东边的割完,西边的也就熟了。他们就一边割一边往回赶。在那大割资本主义尾巴时也没割这个尾巴。
在那些年我也当过麦客,不过是自带粮票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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