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芝麻烂谷子

记些陈年往事,也有旅游看到的.一乐也.
博文
刚看了朋友转来的一篇关于螺旋藻的文章。文中讲这玩意如何如何好,不由想起饥荒年代在宿舍养小球藻的事。这小球藻和螺旋藻大概是一码事吧。 在伟大的领袖的三面红旗的带领下,我们这帮刚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和全国的平民一样在减肥。每天肚子咕咕地唱,上课时则是洪亮的大合唱。学校想了各种办法来解决上课唱歌的问题。首先是加强食堂管理,食堂主任由资深讲师[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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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鬼子对重庆大轰炸的那几年我们姐弟就在那里出生。父母带着我们躱炸弹,但因为太小,没有自己的记忆。知道的全是听父母讲的。 鬼子飞机来了就得得躲。1941年七月四日日本又来轰炸重庆了。此时母亲正要生弟弟,医生护士只好把母亲送进防空洞,结果弟弟就生在防空洞里。弟弟出生就见证了日本的暴行。 父親经常在野外测量,家中三个小孩都很小,敌机来了怎[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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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9-01 20:37:04)
如今芒果己不是什么稀罕的水果,可在六七十年代如不是老毛送芒果,可能很多国人还不知芒果为何物。 一九六八年春文革才两年,文斗早成了武斗,武头也由拳头升级到枪炮。老毛又开始了他的拉一帮打一帮的拿手戏,给工人和解放军载了几顶高帽子就被派到各处收拾残局。其实这些宣传队的成员级別都十分低,比如到派到我在的那个千人工厂的军宣队是排级小官当头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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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沉闷的嘭嘭声从夏夜敞开的窗户传进来。什么声音?从哪里来?还没搞清,又是“嘭嘭”的两声。以后这“嘭嘭”的双连响不紧不慢地响了一夜,从半夜响到天明。这就是我听到的1968年西安七一九白家口武斗。 玉祥门外大庆路从劳动路往西变成中间是树林的林荫道。路北,仪表厂、电缆厂、变压器厂和开关厂等十几个大厂。路南,这些工厂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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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多年前毕业时冲着专业头牌教授神神秘秘的科研报考了他的研究生。他在干什么?不知道,反正是保密的,不是尖端也是我们这个专业的带尖的圆端。 考场在学校的图书馆,考试科目是政治,外文,本系基础和专业课。专业课考得一般,基础课还行。没当回事儿,玩玩而已。 分配意在中科院,报志愿时还是把第一志願填成在青海的尖端。宣佈结果时青海没我,科学院[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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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被绑架流放有惊无险,平安地回到学校。 文革闹腾了一年终于有人想到66届本科和研究生已拖了一年还留在学校,67届的也该毕业。也许上面想的不是这些人要养家糊口而是留在学校是祸害。 学生不上课,研究生不搞科研,老师不教书。除了看大字报和斗,无所事事。早厌倦了。上面要搞路线斗争,下面搞线路斗争。男耕女织,男生装收音机女生打毛线。买处理电子[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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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窜回来,到宿舍,被子不见了。一问,借到接待站。去找,居然找到。脏不脏顾不得,暖和。进入1967年,老毛继续领导着折腾,造反派闹得更欢。学校的红卫兵换班了,小蒯开始当政。原来高干子弟领导下还有点章法,现在痞子就胡来了。
没几天蒯痞子一伙把刘少奇骗到学校。这白区来的怎么这么好骗?前面写的部长校长跪着把头钻出体育馆主席台的栏杆窟窿就[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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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上午下午两次去看那经幡一样吊着的大字报,吃饭前听那浑厚的牛鬼蛇神嚎歌。彭罗陆杨,蒋刘高何胡艾这样的顺口溜到处可见可闻。不时一个新的姓氏串就蹦出来。读起来真顺,简直是量身定做的。 在清华已待了八年。入学后第一堂政治教育就是反右经验。57年跟蒋校长过不去的就是右派,党委书记也不例外。要听党的话,在学校就是听蒋校长的话,在基层就是听党[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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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的六月初,陷在四清这个泥潭里快十个月了。没有撤出的迹象。可能文革的大字报已在学校和分团所在公社出现,我们在村里的完全不知。在十号左右上面一声令下,“撤”。真高兴,终于可以从泥潭出去了。 静悄悄的,下车时没有领导来欢迎。他们哪里去了?下车后才知道前几天学校的各级领导被打成黑帮被游街,无论大小,连辅导员也被游了。为了给黑帮戴[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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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开始后,庸猫是典型的逍遥派。看看大字报和攒攒收音机,过得也挺滋润的。想到以后还是要分配和做鉴定的,所以也不敢太放肆。没加入哪派,只是在野派的外围啰啰。 一直想能找个机会借串联之名去游游山玩玩水。机会来了。文革的第二年揪军内一小撮开始了,庸猫就和一同学混在一群南京学生中乘免费车到南京去玩。时间是八月,一个装几件衣服的书包就是全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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