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芝麻烂谷子

记些陈年往事,也有旅游看到的.一乐也.
博文
进学校时老的西区和新的东区之间除了隔了一条脏兮兮的万泉河外还隔着一条铁路,从二号楼到主楼要从航空馆那里的道口过。京张线虽说不上是条忙碌的线路,但火车通过时的道杆还是带来许多不便,特别是要迟到时。怕迟到和火车抢路钻道杆的时有可见,不过都算得很准,没见被撞的。 在道口等火车过是最好的听新闻老闻的时间。近六十年了,除了轧死人的老闻外都忘[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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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1-25 07:09:15)
大跃进前饭厅的菜里不缺肉,吃菜挑肥拣瘦,把肥肉挑出去瘦的捡进来。到了困难时期粮食定量,油定量,肉定量,连糖果糕点也定量,什么都定量。除了冰棍不要票,什么都要票。别笑,我们班一哥们儿每到月底就靠不要票的冰棍撑着。 粮食按行业性别,其它一律人人平等。学校对每个学生的定量有一些调节,据说是按高矮。决定过程高度机密,但应该是班上的干部,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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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清回校一下车的第一个新闻就是学校大小领导戴高帽子游过街了。有的高帽子不是前几天还在给农民宣讲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的那种纸糊的高帽子,是宿舍厕所中放带屎草纸的竹篓。 在清华待了十二年,住过许多宿舍楼。都是建成不久的新楼,有现代化的厕所。虽里面不是如今的坐式马桶和分立尿池,但长条尿池和蹲坑都有冲水清洗的开关或拉绳。为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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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1-22 08:47:20)
清华很大,从清华园的老南门走到二校门没十分钟走不到,到一号楼那片得小二十分钟。从西门也差不多。清华的进门路长归长,但对那时的学生没什么了不起的,因为如不是家在北京,一学期也不一定走一两次。与同学有关的是从宿舍到教室有多远,从一个教室到另一个教室有多远。 这些也不近,不管从从西区二号楼那片还是东区九号楼那片,到一教二教都得走七八分钟[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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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清华已是近六十年前的事了。虽然久远,有的还如发生在昨天。 高考在七月中,三天,就在上学的中学。考语文,数学,物理,化学,外文和政治。考试那阵天特热,每晚在父亲的搧凉下才能入睡。那时父母为考生做的也就这些,复习和选学校是自己的事。 考完后好事者组织到卧佛寺前的河滩挖石头,很累。七月底八月初的天气更热,睡的芦席工棚如火炉。但不用搧扇[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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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仿熊先生在第一堂课就教导我们要四个独立-生活独立,学习独立,工作独立和思考独立。其实到清华之前我们就很独立,连报考大学这样的大事都是独立完成。 1958年是忙碌的一年。下半年的大跃进不说,高考前从年初就忙。寒假到十三陵挖沙子,春天到建国门护城河淘污泥,然后是跟麻雀过不去,还有高三下学期的新课,根本没有好好复习。 不知愁的年龄,该干什么[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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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校长想清华出来的个个又红又专。专的标准是学习,可以用分数来量。红的标准是无产阶级世界观,看不见摸不着,太抽象。小老百姓有着可度量的标准,那就是党员团员和“飞“党团员。党员当然是红,会“飞“的是白的,团员就是介于之间的,粉红的吧! 保送的要么是中学品学兼优的和有背景的,要么是调干的,也有是有特长的。他们大部分带着“红&l[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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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时班上只有调干生没有工农兵学员。毕业后成了臭老九到了工厂,除短时到车间劳动外还是在老九成堆的技术科里混,彼此彼此。就是到车间工人最多喊我个犬学生(注:研究生为太学生,那一点抬高一点往右肩一放就是犬),没人闻到臭。闻到臭的是军宣队的老杨,一个连的司务长,天津人。这小子在技术科一天到晚板着脸,像训孙子一样训我们。插两句。胡温时的曾[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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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1-14 09:59:56)
我们那届的学生有两千八百多号,有考进来的有保送进来的。一篇校友的回忆说是考进来的还是保送进来的,一看学号就知道。学号在1000以下的是保送的,以上的是考进来的。 前几年我们年级搞了本同学录,里面有各班同学的相片和学号。班上调干生都是保送的,他们的学号都是1000以下,我和班上考进来的学号都是1000以上。这校友的说法有道理。 根据以1000为界的说法[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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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跃进后什么都搞群众运动,科研也不例外。什么都要试一试,要发现新大陆。惊喜天天有。把木块放到旋转磁场中,能转-电机工程的老祖宗麦克斯韦没说过,批他!用万用表量量西红柿的电阻,两支表笔调一调,电阻不同了-新型半导体!蒸汽从铁管上的缝隙漏出发出尖利的哨声-原创超声波发生器! 好奇和热情,我们年轻人不缺。大约是大二下学期我们开始了进大学后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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