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好的一个朋友,和我无话不讲,像孪生姐妹一样。聪明能干,脑子特别好用,对人对事黑白分明,一是一,二是二,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事业心很强,大家都认为她是一个career-driven、事业型的女性。为了丈夫的事业和孩子,为了全家人能在同一个城市生活,那年她决定放弃人人羡慕,还有可能进一步提升的工作,和家人搬到了墨尔本。
一段时间以后,她病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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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对华人夫妇是这个活动的常客,我当时不知道他们到那里参加活动的真正目的,只听那位先生说他们对这方面有兴趣。十几年过去了,这位太太今年才对我说,她当时处于更年期,有抑郁症。她曾服用了两年抗抑郁的药,病好了,人也发胖了一些。药停了之后,他们坚持每周户外活动,参加并组织当地华人社团的活动。太太早已经渡过了更年期,抑郁症也没有了,身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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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喜剧演员RobinWilliams的去世引起了不少人对抑郁症的又一次关注。在我身边,朋友和朋友的朋友中都曾有不同年龄不同程度的抑郁症患者。在这里不妨和城里的网友们聊聊我所亲历和听说的真实故事。
第一次听说抑郁症大概是2001年。我稀里糊涂带着母亲去一个免费的华人机构活动,希望以此减轻母亲在国外生活的寂寞。后来才明白这个组织的对象主要是有心里障碍,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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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近几年,随着公众人物公布自己的抑郁症病史,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抑郁症这个病。但是知道了不等于了解了,明白了。我们还是时时会听到某某因为抑郁症自杀的坏消息,听到后,仍然会分析原因,试图理解自杀者的心理状况。其实,这样的分析对于仍然处于抑郁症的痛苦深渊中的人来说,除了增加伦理的压力,影响就医的勇气,没有任何帮助。
在自身可控范围内,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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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里秋千墙外道,我家墙外花枝俏。不种不管任自攀,墙外展藤墙里笑。
邻居家不知何年何月种的澳洲爬藤茉莉,爬上了墙外的栅栏,爬上了栅栏的顶端,不声不响地爬过了地界,悄悄地爬到了我家的墙里,缠绵绵,羞答答地把绿色的藤蔓和枝叶倒挂在栅栏墙的两边。每年早春的时候,再悄无声息地把无数带着清香,白里透粉的五瓣小花献给墙里墙外的主人们。
我家的爬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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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头痛还有那么一丝。昨天的记忆好象被抹去,虽然不那么彻底。感知还有那么一点点迟钝,但我知道它在重生。
蒙蒙胧胧,恍恍惚惚。昨天干了啥不知道。今天要做什么懒得想,明天就更遥远了-我要的就是它,这酒后的感觉。
妈妈常说:喝,喝死个你,这叫自作自受。朋友也说太让我耽心了,下次我陪你,别一个人。
妈妈别怪,我知你爱。
朋友勿劝,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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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看了一篇网友关于电影《刘三姐》的博文,勾起了儿时的一些回忆和对中国第一部音乐风光电影片作者们的赞叹。这部电影里所有的歌曲都入木三分,贴切地表现了普通人的生活和美丽的传说。
歌仙刘三姐,伶牙俐齿,开开心心地唱,羞羞答答地唱,高兴的时候唱,害羞的时候唱,谢乡亲们的时候唱,郁闷的时候唱,骂人的时候也唱。唱得舒心,唱得解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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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香一个,馋一个!
上月我们全家出动,自己做的川味广味香肠,今天正式来城里登台亮相,上桌了,开吃了!
周末,我们所在的华人俱乐部理事们开会,当然要先犒劳这些不计个人得失,为会员们甘当老黄牛的义工们。于是2014年自制香肠正式剪裁开吃。川味广味一样一半,煮好了,满满地切了一大盘,端到了理事们开会的主人家里。
还没开会也没到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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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调笑说,不在这清凉世界好好享受,却要去钻成都的火炉。7月21,我和LG登上美丽四川,家乡的直飞航班,踏上了回成都的归途。
川妹子空姐笑盈盈地递上一杯水,标准的普通话。多想听听他们讲四川话,哪怕是带四川口音的普通话,可惜全程都未能如愿。
成都双流机场,上大学时曾参观过,在国内工作时曾多次从这里起航或回家,出国后每次回成都的必经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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