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的边上有一家杂货店兼加油站。店主是一对60出头的南朝鲜夫妇。女的伶牙俐齿,精明强干。男的,大概是信教、信佛,或者是生来就大彻大悟,有点儿超凡脱俗、飘飘欲仙的气质。他总是从不同的角度看问题,让我觉得很清新,尤其让我称奇的是,他是一个极普通的人,没有高学历,不象我们大陆移民,学士很一般,硕士一大片,博士呢,我曾说,大学校园里,大陆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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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代移民与第二代移民之间令人痛心地、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文化的差异和语言的障碍。既然我们周围的很多人不能用英语与孩子沟通,那就让孩子学汉语呗。多懂一门语言,多开一道门,尤其是中国这道门;不能让孩子忘了母语。这是多少中国家长的美好梦想。可最终多少人美梦成真了呢?
女儿小学四年级时移民加拿大。中文已经学得差不多了。英文只记着一个单词app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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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来我家小住。她的女儿正忙于大学期末考试,没时间打电话,发来一封电子邮件以示关怀。信是用中文写的,或者说是用中国文字写的。朋友看懂了信的大致内容,但却被其中的某些字或句子弄得一头雾水。她哭笑不得地请我帮忙。
朋友来北美已经20多年了,应该说是名符其实的老移民了。她聪明伶俐,手脚勤快,烹饪裁剪,种花种菜,无论干什么都比别人高出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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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我住的小镇是天涯海角也不为过。再往前走就没路了。一望无际,波涛汹涌的伊利湖大海一样横亘在面前,举目望去,天水相接。老远老远的湖那面不再是加拿大而是美国了。公路一直伸到湖边。说没路了也不对。这条质量上乘的省级公路贴着湖转了个圈儿,就是我们常说的那种转盘道,你顺着道接着开,在湖边兜一圈就又转回来了。这个转盘道不像大城市里高速高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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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以访问学者的身份来到加拿大的。这里不加修饰、粗旷的自然美打动了我的心,我决定放弃国内的铁饭碗,移民加国,拥抱自然。
那时的大陆人基本上都是通过移民公司办移民,很少有人自己申请。我不想走那条路,5000加元能买多少漂亮衣服呀!90年代还没有今天这样普及的互联网,用电脑要去大学的图书馆。今天多方便,坐在家里,到51网看看蓝枫:加拿大生活漫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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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环保分子,珍惜其它动物的生命,反对打猎。
一位白人汉子曾跟我大谈猎枪的种类和威力。他告诉我,再powerful的猎枪也不会让麋鹿和白尾鹿即刻死亡。他曾用一枚象一卷quarter那么大的子弹打到一头麋鹿,足足有五分钟,那头可怜的动物一直四肢抽搐,翻着眼珠,迟迟不咽最后一口气。我盯着他的高鼻梁,揣摸着,如果我用全身的力气,把我的小拳头砸在他的鼻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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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西方古典音乐,家里、车里播放的都是这类音乐。在古典音乐的旋律里,我能感受到人世间的一切情感,它能把我带到一个遥远的地方,那里只有树,天空和海洋。
我的狼狗也是一位古典音乐爱好者,但它最喜欢的还是美声唱法,尤其是男高音,男中音。它对铿锵有力的歌曲似乎没有反应,但对抒情的歌曲如痴如狂。大概是它5个月大的时候,我第一次发现它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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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狗一走进树林就鼻头䇯动。肯定嗅到什么了。树林的前面部分野生动物不太多,也就是一些浣熊、臭鼬孑。树林的中部和后部是众多加拿大野生动物的家园,那里树木密集,倒木、朽木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或交叉着罗列在一起,很适合动物安家藏身。我很少带狗往树林深处走,我知道,除了白尾鹿,我的狗比其它动物大,它的出现会惊吓其它动物。除了爱狗,我还爱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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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几年的移民生活大都不尽人意:留恋昔日的荣耀,遗憾如今的寂寥;悔恨随波逐流成了一棵无根草,无奈为生计而奔波的日日夜夜。老公整曰闷闷不乐,如同患了忧郁症。女儿大概吃了太多的麦当劳,12岁就青春期,几个月都不见她对我们笑一下。家,没了欢乐,没了温馨,一片沉寂。这样下去我就得提前进入更年期了。不能就这样下去,得想个辙。多少个辙招都被忧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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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被狗咬过,所以一直怕狗。
八岁的时候,爸爸带我去农村老家。亲戚家有一条大狗。城里长大的孩子从未与狗近距离接触过,我兴奋地与它玩起来。我蹦蹦跳跳,它也跟着我跳,但不知为什么它突然咬了我一口。其实它也没咬伤我,因为我穿着厚棉裤。但我为这个玩伴的突然变脸而恼怒,立即敞开宏亮的嗓门大嚎起来(我小时候有副好嗓子,是学校朗诵队的领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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