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隋唐演义》中的蒙面客,手持双斧,一身横肉,口中念念有词的就是这四句。过去,我们管这样的蒙面客叫路匪,叫强盗。所谓盗亦有道,强盗们也有他们自己劫财的理由:山是我们开的,树是我们栽的嘛!
今天,也有这样一些人:他们不蒙面了,相反,他们面容姣好,温文尔雅;他们也不手持双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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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她是那年的暑假,那时我大三,刚刚获得了我们学校的吉他歌手大赛第一名,获得第二名的那哥们儿,名字叫李健。
我那个在人民大学的发小儿叫我去他们学校参加他组织的欢迎新生的迎新晚会,说让我给他撑撑场子。这小子在人大混得不错,是院学生会文艺部长。可能是怕我不同意吧,特意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跟我说:“今年的新生与往年不同,美女一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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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中秋,总觉得古人中秋过得比我们高级。
当我们一早醒来,干涩的睡眼辛苦地被各种微信群里,各种问候,各种月亮美图,各种视频劈头盖脸地招呼时,我们并不兴奋地,甚至索然地活在这种具象中;
而我们的先人,同是月在此时圆,风景依稀似去年。一杯香茗,一本闲书,一块月饼,人家却是活在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的时空现场直播意象里。
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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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说没资格,是因为我出生的时候文革已接近尾声,一个小屁孩儿当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然而,另一方面,这个“没资格”可能也恰恰是谈论文革,尤其是文革史观的最大优势。
我们常常以怀疑的态度看待历史,因为我们坚信那一页页发黄而带血的史籍都是由胜利者书写而成的。
其实,这个被儒家思想浸淫了几千年的老国度是具有最坚固,最保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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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许巍的歌,如同翻看发黄的老照片,温暖,怀念和感悟。当然更多的是爱。可能是他的声线讨喜度不高,曾经跟老婆推荐过好多次,都没有得到认可,知音难觅啊!最亲的人不一定是知音啊!当年许巍的一首《执着》成就了田震红极一时,可是他自己更钟爱的《两天》却鲜人问津!“我只有两天,我从来没有把握,一天用来出生,一天用来死亡”,可能是歌词和曲调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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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本来是李健的《童年》,旋律很怀旧,很喜欢。后来网上偶然发现这首歌的初始小样是另外一种版本,估计当时作者匆匆写过,可能觉得太过青涩,歌词不够成熟,就放弃了。不过,我更喜欢那个小样儿,因为里面的几句歌词俺年轻时就经历过。大学时的哥们儿同时喜欢一个女孩,一方面没有自信不敢追,另一方面也有那种哥们儿义气不好意思先下手的心理作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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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散的大卷发随意地落在领前肩后,淡紫色V领连衣裙巧妙地露出白皙的脖子和胸前肌肤,让木子有点儿目眩。和同龄人一样,雨薇不可避免明显地胖了些,裙子有些紧绷,尤其胸部撑得满满的。但脸上的线条却依然优美流畅,黑白分明的眼睛也很明亮,不时还能闪耀出少女时的灵动。笑起来,一种熟透的妩媚,眼角的鱼尾纹象吹皱的湖水荡隐荡现,似跳动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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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要以为末法行者是个即有钱,又有时间的逍遥客。钱还需要他一分分地赚,时间也需要他一分分地挤。本来他可以去换个更赚钱的公司,但由于目前公司假期的宽松,行者选择了不动。毕竟,钱再多也不够,时间少了可不行。
我们是志不同,道不合的朋友。他愿意行万里路,我宁可读两卷书;他全盘西化,我抱残守缺;他笑我腐朽,我笑他疯癫。。。
他性情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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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法行者,法号能吃。只要是不出远门,他周末都会从蒙特利尔CARPOOL六七个小时,来参加我们的周末爬梯。一般情况下,他都是先象征性地和我们吃一会儿,等到最后,确认我们都吃好了,他就开始风卷残云。具体能吃多少,我们也没好意思给他统计过,反正,看着他津津有味的吃相,给我们一个个嫉妒得要死。他是我们大家的出气筒。每次大老远的来到我们这里,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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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身总是变换着不同另类图案的圆领紧身背心,下身则是不变的西班牙风格的鸡腿裤,脚蹬意大利的尖头皮鞋,即使炎热的夏天,头上也戴着黑人酷仔的牛粪毛线帽。
走在大街上,他像是一位男同志。然而,旷野中,丛林里,雪山上,他是一个坚韧的行者,行走在这个末法时代。我叫他末法行者。
关于他的足迹,我想用个倒序的方式,让时光倒流。
那么我们就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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