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影里一归舟

行而知天下,摄而录我知,文而记我得,阅书阅人,皆为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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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9-29 20:58:00)

Simplestoriesmakedeepcuts,andcomplexstoriesleavesurfacescratches.Torepairsurfacescratches,IoftenappliedtoothpasteorLemonOil.Themarkswouldbegoneinstantly.Ondeepcuts,bepreparedtoseethemthereforgood.InthefirstpageofElizabethStrout’sMyNameisLucyBarton,theauthorstated:“Tobeginwith,itwasasimplestory:Ihadgoneintothehospitaltohavemyappendixout.”Thebookcontinuedontoare-countofhermother&rs...[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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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一篇稿子,里面有一句:“Thememberiscallingabouttheirbenefits”,我毫不手软就改成了“his/herbenefits”。再看吓一跳,260个文档的系统里几乎每篇都有许多处这样的错。这不光是单数、复数乱套,这简直是乱性。怎么十几个成员的小组,单我这个唯一的“外国人”火眼金睛?据说Designer和Developer的最大区别,是一个用左边大脑,另一个用右边大脑。Developer的我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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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9-09 20:56:03)

读罢红楼,肝肠寸寸碎。 一部红楼,写完了生命,写尽了文字。 阅历不够,不要去读;阅历够了,却又心碎。不读不足为汉人,读罢未欲在红尘。 举家食清粥,寒寝风漏卧佛寺;米罄纸尽,伏案仍书,以笔当诉!繁华背后,是写不完的心酸;美人琼瑶,转身后是荒冢累累不忍看,残酒余杯全相忘。 泪是轻的,书后的雪芹公,一字一句皆滴血,一生成红楼。 清[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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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8-25 22:39:31)

当肯尼亚成为肯尼亚,东非的英殖地,与动物分享旷野的有土著黑人,更有成千上万外族移民先驱。他们蜂拥而至,开垦这片肥沃的土地。二、三十年代的东非,内罗毕不过一个小城。出了城,便是无边的平原,缓缓往北,绿断肯尼亚山麓。山顶上是常年积雪的白冠,平原的背后是层层叠叠的非洲丛林,湿漉时节,水汽蒸霪冒紫烟。草原山谷,散落大小农场和非洲人部落。旱[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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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电脑给英国邮政博物馆写了一封电子邮件,谁让他们说可以问任何问题呢。 DearSir/Madam, Blessedornot,Icameacrossabook"84,CharingCrossRoad"aboutastoryonbookmailshappenedbetweenUKandUSAin1949through1969.Ihavebeenlookingforananswertothepostagerateofbookpostbackinthatera.Withoutanyluck,Ifoundyoursiteandhopeyouwouldbringmelight.Canyoutellmetheoversearateforbookpostbetween1949and1969?A...[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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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6-28 21:55:23)

娇媚的法国女人,夜莺一般,啼鸣在冬天的巴黎及其乡村小镇,本来可以凄美,或者暗淡。因为战争践踏,蹂躏了最美,看到我步步惊心。深夜掩卷,如饮弹的Julien,胸口开了一个大洞。 姐妹花一个野性妄为,一个温良自保;一个愤世一个爱家。自小母丧父弃,三个成员心生隔阂,独居一方。二战爆发,法国沦陷,陌路却不得不同处一屋檐下,同甘共苦。冬天般严酷的日子[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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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5-29 22:13:29)

花飞花又落,岁岁年复年。幽兰季节,惹蝶招蜂,更惹得几位色友朋友釆花忙,约了去参观兰花展。买回来的兰花将尽,浓郁的芬芳仍然颊齿生香。几位同道凑一个集子,用照片,解读花语。兰花品种繁多,逾2万。原为娇贵花种,如今上架超市,各色蝴蝶兰进入寻常百姓家。中国古诗画里的兰以亚洲兰为主,主叶,少花。花往往开在四月,谓之蕙,蕙兰或者兰蕙如此而来。也[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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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记早已经唱罢宴歌,凉了多时。可是心里一直隐隐不能给它打上句号。有什么总是如影相随,丢不开。 是家乡吗?当人力三轮车风风火火地将我拉到家门口,我不敢下车。那条拥挤的小巷子不见了,那条姐姐趴二楼窗口就能清清楚楚看见对面小饭馆、面馆操作偷学厨艺的小巷被宽马路取代了。路口古老的大榕树还立着,这是唯一的标记了。我跳下来,摸上已变黑灰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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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回去之前,就涎水肆流,设计着不撑死自己,誓不罢休。 头一天,就闹肚子,我跑到火锅店,用几盘糖蒜,治死了坏水,培养了馋虫。那天的烧烤,格外地香。偏素的我,可没少吃小鱼和牛肉,和着烤焦的孜然,呵呵,平生得食也猖狂。从此,隔三差五就猖狂一回,小小宴歌一番。去的也不是高堂,更不值得风雅,朋友或家人三二,就近下座,就是好宴,便可忘情。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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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毫无方向感的人,至今也没弄明白是从哪个口子一跤跌进这个深巷的。在只有一个车身宽的胡同里打转,从后圆恩寺胡同转到菊儿胡同,从菊儿胡同转到前圆恩寺胡同,最后又回到了后圆恩寺胡同...花了近一小时,也没找到那个要找的旧址。巷子好静,却藏龙卧虎了不少名人名迹。茅盾故居,“希望工程”基金会,一座国家重点保护四合院都挤在了窄窄的后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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