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大妈”离外国有多远?“土豪,我们做朋友吧!”一个网上流行的段子让tuhao(土豪)走进中国千家万户,并且进入了《牛津英语词典》编著者的视线。“土豪,我们做朋友吧!”这句被不少中国网友津津乐道的话语更登上了英语广播公司(BBC)的电视节目。于是乎,国内一些中英文语言专家日前表示,中文对英语影响力与日俱增,中国增强了国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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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纹身不少人对我手腕上的十字好奇,问是不是我信教的标志,其实,它的来历有一个遥远的故事:顾名思义,我在煤矿出生长大,“文化大革命”时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文革”结束时受惠于“照顾长子”的招工政策,回到煤矿当了采煤工,俗称“煤黑子”。采煤是煤矿最苦最危险的工作,由于我们是在几十米的地下采煤,头顶上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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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腿之人”的故事移民来到加拿大这个车轮上的国家,我一直对开车说不,大家叫我“无腿之人”。我之所以不碰车自有其原因:80年代末,作为援外人员,一次难得的假期让我踏上了去往乌干达东部的旅途。目的地蒙巴利偏远至极,那里生活着高大彪悍的游牧土著,妇女身着长裙,颈戴许多铜环,男子以一布遮体,一手持木棍,一手握一卧则为枕坐则为凳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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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洋向父亲拜大年弟妹们回家团年,才知道父亲已无力端坐,于是将年饭移到父亲的床前。看着满桌子的菜,只剩三颗牙的父亲咧嘴笑了,平生最爱的糖醋排骨啃不动,改用筷子头儿蘸点汁尝尝味儿。饭吃到一半,父亲突然问:“怎么不等大女儿回来?哦,她们报馆校样下班要晚些。”妹妹说:“爸,你胡涂了,姐在国外呢。”飘泊异国他乡的我,十多年来年味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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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所爱无怨无悔——空巢移民过大年过年总是要吃年饭,哪怕是海外游子。可端端围着一盆火锅,就着温温的日本清酒一吃五个半小时,就吃出了气派。本来,萍五年前买下这背靠河谷的豪宅时,我们三家人曾一起聚过。五年时间不算长,围着火锅大快朵颐的各家纷纷空了巢。三家的千金都名校毕了业,一个搬到多伦多市区,去了一家金融大公司工作,一个嫁往温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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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玛利亚——我在国外做护理刚出国时由经理改行作护理,第一个客户就是玛利亚。老太太长得也像圣母玛利亚,金发碧眼,秀丽端庄,孤身一人住在二十一层楼的老年公寓房里,与猫相伴。那猫通体雪白,夜夜睡在老太枕边,每天清晨我扶玛利亚起床时,它就不满的乜乜睡眼,伸伸懒腰,对着我打哈欠。有一天却很怪,我刚进门,守在门口的猫就歇斯底里狂叫,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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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山好水好寂寞近来,加拿大,美国和澳大利亚纷纷收紧移民政策,国内准移民们的心也随之收紧。其实移民跟婚姻一样是围城,外面的人拼了老命要进去,里面的人却哭着喊着要出来:国内好脏好乱却好快活,国外好山好水却好寂寞。十四年前,我一家乘坐移民专机在多伦多夜空降落,拖家带口的新移民们挤到狭小的机舱舱口,望着下方星罗棋布,金光闪闪,车流不息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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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忘的乡音——祖国国歌响彻加拿大校园“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用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上周五清晨,在我执教的那所多伦多高中,广播里传来久违的乡音——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这些年,中国移民涌入加拿大,多伦多不时听到熟悉的乡音。不久前去沃尔玛商场洗印照片,华人时而可见,乡音隐约可闻。我来到照片自动洗印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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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士顿爆炸案炸醒了她吉祥雨不久前在朋友家,见报纸的头版满是波士顿爆炸案报道,不禁唏嘘感慨。可朋友却将报纸一撂,轻描淡写的说:谁叫美国那么霸道!我愕然,这是哪儿跟哪儿?朋友绝对是个善人,她连去超市买活鱼,都捂着心口,躲在一边,怕听剖鱼前“砰”的锤声。而今一百七十多人受伤,三个人死亡,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同胞,一个还是孩子,她怎么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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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过了中国年
吉祥雨
小姨邀我去她家过除夕,一是亲戚团聚,二是答谢我做了一年她女儿的中文老师。
小姨的女儿——我那表妹生得羞花闭月,丹凤眼,细蚕眉,V字脸,樱桃唇,鼻子再矮一点,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古典美人。然而,这陶瓷花瓶似的美人却不能开口,一张嘴就满口吐碎瓷渣,光扎人。这可不,去年参加海外华裔大陆寻根夏令营,在成都好吃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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