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发小在上初中的时候,经常碰见两个女孩子,都是成年人了。因为天天在同一个点碰到,她们两个见到我俩也会微笑点个头。我俩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她们俩一个走路,一个骑车,也互相不认识,可是每天在那个时间,一前一后的出现。我和发小,发现她们两个人都特别好看,气质却完全不同,于是给她们俩起了个绰号,一个叫大姐,一个叫小姐。大姐衣着很朴素,淡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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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出门,回来的时候,看见高速公路的弯口处,躺着一只被撞倒的小狼或者小狐狸。车子开过去太快,我不能确认是小狼还是小狐狸,它侧卧着,脸对着树林。但我确认不是小浣熊,因为没有那个大尾巴,身形和头型都不像。它毛色灰白,躺在阳光下,唉。。。唉。。。看着真令人惋惜!很快,会有乌鸦去叼啄它的身体。狼或者狐狸,是有智商的小动物,我认为有智商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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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看悬疑片,大概是从小跟着父亲一起看悬疑电影和电视剧的结果。
好看的悬疑电影基本都不记得了,就记得抓特务的电影最好玩,最后好人把坏人抓住以后,心里特别痛快,整个抓特务的过程非常刺激,有时候,一个看似憨厚老实的人,最后发现原来是最大最大的大特务,然后被好人发现了他的破绽,一通挣扎狡辩后,还是伏法了。
通常悬疑片最好看的部分是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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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来加拿大的时候,不知道有松饼这样一种西点。
在国内的时候,各色面包和各色蛋糕是知道的,最多还知道个马芬,来到多伦多,发现这里的西点太多了,简直是看不过来,大多数价钱不菲,特别是在西人超市里,西点对于刚刚来到这里的移民,实在是有点贵了。我那个时候,一买东西就一乘六,乘完后很多东西都舍不得买了。何况点心在当时不是必须品,最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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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每个人都有,但不是每个人都有丢钥匙的习惯,而我,就不幸拥有了丢钥匙的习惯。
上小学的时候,父亲将院子门的钥匙和房门钥匙给我放在书包里或者挂在脖子上,按理说,是不会掉的。可是我就是会弄丢,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那个书包好像是漏的,专门漏掉钥匙。挂在脖子上也不安全,我放学了,会和同学去玩翻跟头,小倒立之类的,还有蹦蹦跳跳的,钥匙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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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是个长周末,小孩从学校回来,我又要多弄点好东西给孩子吃了,早餐,自然是要比平时丰富一些。
这次,又做了新的尝试,就是牡蛎肉饼。纯的牡蛎饼很鲜美,但是一包牡蛎做出来一块饼,不够大家大两筷子叉的,牡蛎这种海鲜,一次吃的量也不能太多,所以,我想放点肉糜进去一起做饼,看看口味是不是更大众化一些。
牡蛎一包,韩国鲜冻的,450克,肉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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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去跳尊吧(ZUMBA)的时候,身边经常出现一位漂亮的白人女孩。
她大约二十岁出头,身材不但不胖,而且好得也太魔鬼了,为何她也这么喜欢跳尊吧,想必,是喜欢这样的一种健身形式。
一个尊吧班上,什么年龄的女性都有,什么族裔的女性都有,有的时候,会看到很漂亮的西方女孩。她们都只有二三十岁的样子,而且本来身材就很好。
在北美,女孩子很早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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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书的时候,每年十月以后,校园的一座小山丘上,就开满了各种颜色的野菊花。
粉色,黄色,紫色,白色,遍地都是,我们在小山丘上的阶梯教室上课,小石阶的两侧,一簇簇的野菊花,对着我们微笑着,让人满心欢喜,野菊花盛开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过秋天的萧瑟。
女生们偶尔会采集几朵,上课的时候,放在书边,让课堂顿时充满了诗意。
我和好友芳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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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详,一颗路过我视野的人心
左边有简单与情义,右边是哲理和叹息
左边像一池清澈见底的湖水,一莲出水,惹得秋风酣醉黄昏
右边深似大海,不知海底深处,可否找到龙宫的华殿
平凡的天空,从蔚蓝变成深深的夜,云打着哈欠数着繁星
调皮的空气像孩子,嬉闹了一天,现在凝固成幽梦一帘
端详人心,变成了月色的依恋
白兔翻开了神话的扉页,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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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这个东西,可以说是一碗毒药,但她是一碗带着酸甜苦辣的毒药,若没有了那股子甜美,谁会珍惜爱情,执著于爱情呢?!
爱情是需要一种飞蛾扑火的精神的,如果你相信那火里,有你所要所想的一切,就只能扑进去,生死由天。
天下没有一种真情,是只要品尝爱的甜蜜,却不肯付出自己,不肯为爱吃一丁点亏的。哪怕是一点点面子。
面子的确很重要,但是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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