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没有行人的街道冷冷清清的,树叶被风吹得影影绰绰。钱二毛从赌馆里走出来,步伐沉重、神情沮丧,一看便知道又输了钱。想到白天被金吾卫又抓又放的情形,钱二毛本想晚上捞它一把去去晦气,谁知连本都赔上了,今天可是太倒霉了!他边走边想着,只觉得后背冒凉气,平日里走惯了的路,今日却不知怎么的,竟感觉越走越异样、越走越害怕。突然间,一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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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一说完目标的姓名,接着便将一张写有地址的字条拍在桌案上。而龙十八只略略扫了一眼,便笑着摇了摇头。龙十八道:“地址用不着,只要有名字,我这朋友就能找到他。你回去吧,七天之内听信儿!”李秀一有些惊讶,道:“哦?这李秀一可还有些手段。”龙十八和钱二毛交换了一下眼色,轻蔑地笑了起来:“放心吧!管保叫他死得好看。”“那就多谢龙老大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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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上,凉风使李秀一打了个颤,鼻子一耸,险些要打个喷嚏,他急忙伸手捂住,思绪回到眼前,此时天色有些发白了,放眼望去,下面街道上的局势也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但见街道两侧黑压压的两群人已经开始跨下街道,同时向路中央逼近。两帮人沿着路中央排开,各个抵住,龙十八和钻山鼠又各自往前走一步,面对面站着。“钻山鼠,我当你不管怎么说也是条汉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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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襄面对黑压压聚了一屋子的人,清了清嗓子,郑重道:“庾大人得了消息,今天晚上龙首会和天道盟恐怕会闹出些事情来,所以派我们来保护大家。大家放心喝酒,只要不出这个门,什么事也没有。”“嗨,敢情是这么回事!”碧莲顿时松了口气,“好了,好了,大家都去喝酒吧!”众人见碧莲这样说也纷纷安心地返回自己座位,碧莲却对韩襄小声抱怨:“你们来就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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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十八一伙闹哄哄地出了金吾卫衙门,庾瓒一直目送他们拐过街角、看不见了,这才擦了擦头上冒出的汗。“看见了吧?都是些不要命的主儿!”庾瓒朝旁边的李秀一抱怨。李秀一脸上却满是胸有成竹之色,道:“恭喜大人啦!你这财不但是发定了,这案子我看也大有进展,说不好就破了。”“什么?”庾瓒顿时一愣,“你什么意思?”“大人,只有照我说的做,不但不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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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仲平踱到窗台前,看到了窗台上的鲜血爪痕,他冲韦若昭招招手。韦若昭急忙过来,低头看那爪痕。“是那猛兽留下来的?”韦若昭一脸惊讶,“这么大的爪子,真不知道是什么野兽!”庾瓒这时走过来,瞟了一眼窗台上的爪痕,忍不住晃晃脑袋,得意地道:“嘿嘿,这都不认识?明明是一只狼嘛!”“狼?”韦若昭更加惊诧,“大人你怎么知道的?”独孤仲平也不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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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养狗报仇的,没什么参考价值。他花了几年训练这些狗,只为杀一个熟人,才得了手。”独孤仲平说着放下手里的案卷,“如果有个人,训练了一只野兽,帮他当杀手,这野兽得习惯夜间活动,会爬树,不怕雨,准确攻击主人指点的陌生人,而且一击致命,不留痕迹,太难了。”韦若昭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会儿又到墙边望望那地图,道:“要不要催催庾大人,他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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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仲平和韦若昭一起走出曾家大门。韦若昭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红瓦高墙,忍不住道:“师父,他家好阔气啊!除了一屋子的金器,你看那家具,那屏风,还有他媳妇的衣裳穿戴,哪儿像是个手艺人?简直和王侯大官有一比。”“也许人家私下里还做了什么大买卖吧,”独孤仲平一笑,“和你家比怎么样?”“哼!我家有钱也不会像她那样,都贴在脸上。暴发户,就差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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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亮拿着韦若昭从树上找到的兽毛,反复看了好半天,却还是一头雾水。“这是什么玩意身上的可真说不上来,我看还是赶紧找个猎户来问问要紧。”“城里哪儿来的猎户?”韦若昭有点着急,“得去终南山里找。”独孤仲平却摇了摇头,一副不紧不慢的口吻,道:“就算找来猎户,也不一定认的出,量太少了。”说话间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却是庾瓒风风火火走进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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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荣枯酒店内阁楼中,独孤仲平睡得正香,突然间感觉有人旁边用力地摇晃他。独孤仲平于是睁开睡眼,见是韦若昭,又合上了眼睛。“嗨,乖徒弟,天刚亮呢……”独孤仲平嘟囔着,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去,却被韦若昭一把抓住、硬拖了起来。“有案子了?”独孤仲平刚想抱怨,但见韦若昭正一脸严肃地瞪着自己,顿时清醒了不少,“看来这案子很大,而且很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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