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瓒一听戴尔斯这话顿时按捺不住、腾一下站起来:“副使大人,你到底什么意思?韦姑娘是右金吾卫的人,我的手下,要不是你让我避嫌,怎么会让她查案子?她一个年轻姑娘,连康连城都不认识,杀他做什么?”“庾大人,我只想忠于我的职责,弄清正使大人是谁杀的,没有和任何人为难的意思。正使大人生前最喜欢和年轻姑娘纠缠,这大家都知道,不管这算不算品德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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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瓒接着讲述了自己进入酒店的经过,韦若昭想了想,道:“这么说,你在二楼被尸首绊倒,大叫起来之前,这段时间没有人看见你?”“翘翘替我开的门,在楼下我撞见了阿得,就这些了。”韦若昭见翘翘、阿得都点了头,便问:“好吧,下一个谁说?”“我先说吧,”谷大厨气鼓鼓举起手,“你们都怀疑我,其实我什么都没干。和康连城那个死鬼吵架之后我就回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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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瓒听了韦若昭的话顿时点点头,道:“嗯,有道理。还有什么发现?”老许叹了口气:“要说起来,我这仵作的活,有一大半是围着这项上的七斤半做文章的,可现在这脑袋没了,我还能有什么发现?”“既如此,你们几个,先把尸首送到衙门去吧!”庾瓒吩咐道,戴尔斯这时却又跳出来反对:“这正使大人的尸首是否算验过了?”许亮道:“算是初验过了,以后案情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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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戴尔斯以不容置喙地语气下了七天破案的通牒,庾瓒只能忙不迭点头答应。“是,是,七天,就七天!”庾瓒心想有独孤仲平这张牌,七天应该还是足够用的。戴尔斯这才露出满意的神情:“好,薛长史,我们走吧!”两人转身要走,韦若昭突然一个箭步窜到两人面前,笑道:“等等,副使大人,你刚才是不是说,昨晚出现在这酒店里的人,都有嫌疑,谁都不能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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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下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庾瓒却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一跳下车便猛砸荣枯酒店的大门。按照孙十三的说法,庾瓒相信自己抓到的确实是一条重大线索,只要能再得到谷大厨、这个过去江湖上溶金炼银数一数二的高手的确认,他很快便能抓出一个私自倒卖贡品的团伙,而一旦破获了这样的大案,得到嘉奖自不用说,搞不好还能借机将身上袍子换个颜色。庾瓒越想越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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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的荣枯酒店大堂,康连城的寿宴已然过半,通译及几个使团随员纷纷站起,向碧莲告辞,准备离去。碧莲一听顿时撅起了嘴,武断地道:“不许走,康正使过大寿,你们这些属下居然这么不给面子?还是嫌我这里招待不周啊?”康连城忙过来解围,笑道:“你让他们走吧,是我安排的,平康里那边几个妙人儿早把被窝热好了,等着他们呢!谁叫你这儿的姑娘眼界太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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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瓒离开康昆仑宅邸便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城东与一位老朋友会面。这位老朋友的私宅位于兰陵坊一片毫不引人注目的民居之中,四周全是看上去几乎一模一样的房舍,若不是朋友特意挂在门前的一束干艾叶,庾瓒几乎就要错过那座青砖黑瓦的简朴院落了。院落的主人孙十三向来对隐蔽与私密相当重视,于是庾瓒此番也掩人耳目地换上了便装,还将乘坐的马车留在几条街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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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记”是一家坐落在僻静巷子里的小店,简陋的招牌,狭窄的门面,看上去就和那些散布于穷街陋巷的估衣店、杂货铺无甚区别,但这里其实是个专门进行黑市交易的店铺。韩襄带着几个金吾卫士闯进这家店面不大的店铺,众人迅速守住各角,把住前后两个大门。韩襄一声令下:“给我砸!”众卫士立刻拿出金吾卫士凶神恶煞标准的蛮横劲,动手砸店。伙计吓得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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燠热的夏季终于结束,长安城又迎来了一年中短暂却舒适的金秋时节。这是韦若昭来到长安后的第一个秋天,她原本想趁着好天气多跟独孤仲平上街研习识人、探案之术,却无奈被一个叫康连城的胡人扰乱了计划。这康连城乃是康国派驻长安的一国使节,因同碧莲有同乡之谊,便时常前来荣枯酒店厮混。韦若昭第一次见到他正是在独孤仲平的阁楼,独孤仲平正和康连城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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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一坐在赌台一角,面前堆着如小山般的一串串铜钱,他是背着一袋铜线走进赌馆大门的。宝官打开色子盅高喊着:“杀大赔小,天门不动。”李秀一哈哈大笑,将一大堆铜钱推到赌台中央,嚷嚷道:“太好了,太好了,赶快都拿去,这些劳什子咬老子的手,老子一个不留!”众赌徒还没见过谁输了钱会如此高兴,不由地纷纷将疑惑的目光投向李秀一。许亮走过来,在李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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