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仲平、韦若昭以及李秀一三人来到了东市,独孤仲平轻车熟路地走进一家悬挂着“好再来”酒旗的小酒馆,挑了个靠窗的位子落了座。这座位的位置十分好,透过窗子便能清楚地看见不远处的放生池。此时正是东市最热闹的时刻,放生池边自然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其中不少是提着装了鱼虾的竹篓前来放生的善男信女,他们将手中的竹篓在池边倒空,还要虔诚地念上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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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瓒接到韩襄的通报急匆匆穿过大堂,朝已然等在荣枯酒店门前的康府管家走去。管家见庾瓒走近,当即疾步迎上去。“庾大人!”“你找我何事?”庾瓒既惊讶又不满,他实在是不希望有人看见自己与康昆仑扯上关系,尤其是在眼下这个敏感的时刻。“是这样,庾大人,自打那天您到鄙府来过之后,我家老爷就一直没回来,我琢磨着这都三天了,实在有些奇怪,我也知道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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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仲平只反问了一句“我有吗”,韦若昭却已骤然激动起来。“你有!知道吗?做你徒弟这么久,我感觉每当我要更多一点了解你的时候,你总是把自己包裹起来,好象躲在一个洞里,把我们都推得远远的。你明明知道,我和李秀一在查柳婉儿失踪的事。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其实是去给她上坟?”韦若昭只觉得一股无名之火上冲,也顾不得再掩人耳目,“你知道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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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仲平摇摇晃晃走进酒店大门,一见眼前这架势,顿时惊呼一声道:“这是怎么了?不会是死人了吧?”李秀一实在没想到独孤仲平会在这时出现,不禁脱口而出:“你居然还敢回来?”“我为什么不敢回来?”独孤仲平既惊讶又好笑,“怎么,我不过离开这一会儿工夫,李兄已经想我了?”庾瓒看见独孤仲平却仿佛看见了救星,他激动地从座位上一跃而起,以一种与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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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襄很快便将林昌嗣带到荣枯酒店。林昌嗣还是那身脏兮兮、破烂烂的打扮,却并不惊慌,一进大厅便不错眼珠地死盯着翘翘,只看得翘翘如坐针毡,只得把头扭向相反的方向,以避开那让人厌烦的眼神。李秀一冷冷地打量着面前的这位太学生:“你叫林昌嗣?”林昌嗣点点头。“你是太学院的学生?”林昌嗣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你们不都知道了吗?还问什么?”“那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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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缓和了些的气氛被李秀一这一番话搅得再度陷入了冰点。众人面面相觑至于竟都不由自主地将怀疑的目光投向碧莲。碧莲心想不能就这样任由李秀一嚣张下去,便道:“要照这么说,也没有人能够证明你没有半夜摸进来杀了康连城,又在这儿搬弄是非,怀疑这个怀疑那个!”李秀一却笑而摇头:“至少有三个昨天之前还不认识我的姑娘,可以证明我昨晚上一直在和她们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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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顿时在众人中引起了轩然大波。被李秀一指控的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为何李秀一突然将矛头对准自己。许久,翘翘才壮着胆子问:“我们……我们为什么要杀康连城大人呢?”“你们七个都是这酒店中的下人,平常总在一起,我相信你们因为身份地位相近,很是要好,也许康连城这个花花公子欺骗了你们中的某一个美人,或者是米娅,或者是翘翘,又或者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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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使大人,我不得不承认,你很是能言善辩。可是,一只啃干净的羊头并不能说明什么,如果这个人早就想好用它来证明清白,他可以强忍刚杀过人的惊慌,去啃它,也可以用小刀把它刮干净了,更何况如果有个人跟他一起干的话!”戴尔斯顿时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假设而已,”李秀一笑了笑,“你不必太紧张。副使大人的杀人动机是最不成问题的,倒不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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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李秀一煞有介事的长篇大论,碧莲沉默了一阵,突然出人意料地笑了。“那你说,我把这装人头的匣子放在哪了?老娘有病啊?店里放个人头,还做不做生意了?”“人头你当然会藏在一个隐秘的所在,至于店嘛,你可能已经在找人谈接手的价钱了。”碧莲更不屑辩解:“瞎说!这店要转让,也得问问庾大人同意不同意呢。”李秀一不禁瞥了庾瓒一眼:“这我倒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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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一笑眯眯地看着韦若昭:“我的朋友昨天碰巧看到独孤仲平一个人骑马出了城,韦姑娘既向我做了保证,又放跑了独孤仲平,当然知道我会来问问为什么。”韦若昭神情略显尴尬,低声道:“你乱讲什么?他不是跑,是去上坟,还会回来的。”“你不用着急替他说话,当心对自己不利!”李秀一笑了笑,“不过跟你们大家没关系,真的不急。我既然碰上了眼下这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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