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命过程中从来都不缺少恐慌、冲动和喜悦。
从小到大,表面上我是一个安安静静、少有悲喜的人,事实上我害怕很多事,为很多事冲动或喜悦。小时候我怕黑夜、怕孤单、怕父母对我失望……长大后我怕自己福缘不足、怕辜负了生命、怕失去最爱的人们……尽管这样,我并不是时时刻刻都生活在恐惧中,我仍然会为很多人、为很多事而冲动或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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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能看到第七个自己。
开始,我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回家的路,后来,历经周折我终于找到了家,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靠近家门,更无法进入。我只能在距家门一臂远的地方徒劳地向前冲。不知道冲了多久,当我筋疲力尽、几近绝望的时候,我曾遇到的第三个陌生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须发皆白,面色红润,身着一袭五福的福衣。他并不阻止我向前冲,只是满眼疑惑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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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从一场悠长的梦中醒来,我发现我的手里握着只有梦中的山谷里才有的小花儿。
那些白色的、紫色的小花儿如同我的眼睛一般晶莹、清亮,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我慢慢地坐起身,将身体靠在床头,一边闻着花香享受月光的沐浴,一边回想之前的梦境。
那个山谷美得像童话剧的背景,使得我每一次到达那里都误以为自己是童话中的仙子。
更加奇怪的是,每一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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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数不清的过去,每个人都有无限的未来。
只不过,有一些过去我们早已忘记,有一些未来我们无力预知。
我是一个为文字而生的人,立志在有生之年成为一名真正的作家。
我热爱写字,但有些时候我不免为如何写字、写什么字而困惑和迟疑。
这是一个人人都很伟大、人人都可称王的时代,我只是这个时代里的一粒微尘。
这是一个人人都很自我、人人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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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世间,孤独是每个人的宿命,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单独存在的。关键在于,我们如何面对孤独,又如何面对那些个或许我们不觉却时时与我们同在的人。
——夏闲云
年轻时,为了寻得内心的宁静,我背着行囊开始了一个人的流浪之旅。
我从因相对落后而相对宁静的小城走向繁华的都市,走近无数故人的墓地,走进自己的内心。这个过程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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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何其重,一纸一乾坤。
茶酒相袅娜,半世解人伦。
空山寄禅语,慧心得精神。
雷雨大作时,轰轰晓闲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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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狭十方小,神清地狱明。天阔流云在,空山有禅音。
何求尘世净,止念数微尘。五福俱在处,众生无别论。
昔日作别时,一念共峥嵘。白驹已过隙,时空不分明。
今日再相聚,合掌闻心声。度人如度己,不二方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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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云,你这是初醒还是复醒?可否借机同游,小憩?”声音再度响起时,许穆夫人已经立在我的眼前。
“惭愧,惭愧,让许穆夫人见笑。我依然醉着,岂敢言醒。况且,醒则醒矣。如言复醒,必是先前未醒。”我面红耳赤,抱拳施礼道,“又遇许穆夫人,理当同游,闲叙。”
许穆夫人非常高兴,用力地抓住我的手,好像生怕我再次跑掉一样。我也就任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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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此言,我又是一惊,不禁暗自嘀咕:我这有信之人,偏偏多次无信与她,又偏偏再次与之邂逅。难道,这是自然在借此机会教诲我吗?
第一次与之邂逅,她给我讲了“鱼”和“渔”之间的秘密。
她说,钓鱼的人大多愚痴,无法知道这个秘密。他们急切地想钓到鱼的心情,正是期待着与自己相知的人到来。鱼是明白这件事的,心甘情愿地成为渔人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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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说十方阿惨多,不知自心满娑婆”,这话说得太直白、太锥骨,太让人羞愧和疼痛。
那个罪恶深重、苦不堪忍的世界不在别处,只在我们的心里;那数不胜数的阿惨不在别处,只在我们的念里。
一心一世界,一念一重天。
所有的人心都是缔造人世间的原材料,所有的嗔怨都是苦难的源泉。原来,人世间与人相关的一切果真是由世人的心造出来的,这世间的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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