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玫子接到猪三的电话是两天后的下午,当时她刚从公司回来,坐在自己的书房的转椅上读逸鑫的电邮。
逸鑫的电邮是这样写的:他们跟恒乙集团合作顺利,但是每个季度恒乙都委派财务公司对他们的财务支出、下阶段工程进程、房地产市场前景进行风险评估,并根据这个评估决定划多少钱给他们。这哪里是风险投资,明明是抵押贷款。逸鑫的言外之意,想让玫子帮着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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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
媛媛在办公室正跟供应商讨价还价,刚放下电话。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媛媛一看是纪宇晟的号码。
“媛媛,我妈,我妈在家,她在家自杀了……”
“什么?”媛媛只听到纪宇晟心急火燎的声音,知道有不幸的大事发生了,可压根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我妈,我妈她,自杀了……”
“啊?怎么会这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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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六年前,新加坡,一个彩霞满天的傍晚。
银色海滩旁的一条公路上,一辆蓝色宝马悄然停在几座连接在一起的红砖排屋旁。排屋后有两棵高大茂盛的绿树,一簇簇绚丽的红花缀满枝桠,似被娇艳的晚霞点燃继而狂烧的火焰,在蓝色夜幕下开得如火如荼。
“这树很像凤凰花树,但,花的形状又不是。”玫子身着露单肩白色连身短裙,银色流苏的长耳坠,秀发披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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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洗完碗,收拾停当,纪宇晟督促昊昊去写功课,媛媛坐在梳妆台前擦护手霜。
梳妆台上放着罗去冬送给她的那串佛珠,一旁是纪宇晟送的红色SK的首饰盒子。紫色佛珠散发着幽幽的香气,媛媛百度过,那是紫檀木佛珠。她执起佛珠放在手心,心却隐隐痛着。
她无法离婚,硬生生地去撕扯这十五年的婚姻,还有儿子。假如离婚了,昊昊怎么办?他到学校,会不会被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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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致远的手依然抚摸在她红潮褪去的肌肤上,他凑到她耳边突然轻声问:“等会儿,不会又有人来接你了吧?”
“嗯?”玫子身体一僵,他这人真会记仇,八百年前的事还耿耿于怀。“不会。我付了一天的房费,2200块大洋呢,不想这么早走。假如你有事,可以先走。”
“假如今天我有事来不了呢?你备选名单里的下一位是谁?别躲开,告诉我。&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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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就算千般无奈,家还是得回。有时候越怕什么,什么就来得特别快。
在浦东国际机场,媛媛给纪宇晟发了短讯,告诉了他大概几点到家。
纪宇晟立刻回复了——一路平安!还添了个笑脸。
媛媛瞪着那个笑脸,觉得很虚伪、可恶。
昨天,她很晚才睡,心里做着最坏的打算,真要忍受不了了,吵一架,直接拖着行李箱去住酒店。日子都过不下去了,只剩下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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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周玫是在医院底层的停车场碰到谢红的。今天她是来医院结账的,逸鑫的司机已经带着逸鑫和母亲回了南京。
谢红挺着大肚子霸气十足地靠在周玫桑塔纳车上,一开始还对着后视镜搔首弄姿。一看到周玫,她立刻跟发现了新大陆似地挡住了周玫的去路。
周玫用眼角瞄了谢红一眼,躲瘟神一样地绕开她。对于这个她婚姻的偷盗者,她前夫的现妻,其实一见到谢红,周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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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倒春寒。
一条绿树林立的上海街道,街道两旁是红砖矮墙黑铁栅栏围起来的小洋楼。潮湿的寒意肆意弥漫在渐起的夜色阑珊中。
罗去冬身着一件深蓝色短风衣带着媛媛走在一旁的人行道上。他们刚从浦东赶来,车子停在附近。
“早年我在上海工作过两年。年轻,喜欢新鲜就到处乱跑,去过上海很多地方。现在看来,街景都大不相同了,记忆经常会糊弄人,没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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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玫子收到致远的电话是在下午四点,当时她正在自己家里跟弟弟逸鑫谈心。母亲在厨房给他们炖黄芪枸杞老母鸡汤。
逸鑫坐在书房的沙发上,刚接完一个来自公司财务处的电话,催问他关于建筑公司第一笔款项何时到账,并要把最新的财务报告传真过来。逸鑫无精打采地应了几句,放下电话,起身打开书桌上的传真机。
“川岩怎么说?”玫子手里拿着《恒乙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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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展会的一天晚上要到香格里拉酒店参加B公司的年度晚宴。赴宴之前,小宋经理拉住媛媛再三恳求,说是有一家比飞益达还要大三倍的巨型公司叫九天集团。九天集团的老板娘也被邀请参加B公司的晚宴了。小宋经理添油加醋地说,九天集团的老板娘是一言九鼎的人物。只要她点个头,我们打进九天集团就胜券在握了。
小宋经理哀求道:娄经理,我们努力半年了,也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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