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市场上没看到斯里兰卡大肉蟹,估计它们都惨遇新冠,自己去开party了。买到花蟹了,这次做咸蛋黄奶油螃蟹。这种螃蟹咸香味美,馋了我好久。螃蟹的鲜嫩肉质配上咸香的蛋黄沙,入口是多种美味的混合。
准备的佐料如下,咸蛋煮熟,拿出蛋黄碾碎。黄油若干,还有咖喱叶。
螃蟹拿刷子洗干净,大卸八块,稍微撒点盐。反复翻炒咸蛋黄至发泡,再加入螃蟹,盐,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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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唔——唔——”救护车、警车都呼啸而至。
“同志,请让一下,我是县医院的医生”。一位年轻的医生走上前,他拿着听筒,进行了初步的检查。“你是她妈妈?放心吧,心脏还在跳动。可能暂时头部受到撞击,昏迷了。需要入院检查,看看有没有伤到脑部。”医生说完,挥手叫来了急救员。
秋红眼睁睁地看着护士把婷婷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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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可是,命运,却总是这样坎坷多戾。
婷婷出事了!
那是10月中的一天,秋红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日子。
“婷婷她妈,快去看看,你家婷婷被车撞了,还有个高个子的男人也被撞了。”那天傍晚,秋红正在淘米准备晚饭。婷婷幼儿园的同学小翠她娘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了她家。
“什么?”秋红眼前忽得一黑。手里的铝饭锅掉进了灰黑色的水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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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那几天秋红挎着菜篮子,往家走,总感觉身后有人跟踪她。她特意拐到一个角落偷偷朝后张望,但平日寂寞的小巷,除了黑瓦灰砖的房子,灰石板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半个。她心里直纳闷,但她又深信自己的感觉——有人的确在跟踪她。这个想法让她有点忐忑不安,夜里还会突然醒来。但,转念一想,自己这条死里逃生的烂命,啥也没有,谁爱拿谁拿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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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当秋红的粗辫子被揪得成了细辫子,身上的伤接了疤,好了,又伤了,又接疤,几次,或者十几次之后。秋红也摸到老葛犯病的规律,她坚持带着老葛东奔西走地到处看中医、吃药。
说来也奇怪了,老葛犯病的次数居然越来越少了,病发起来的症状也越来越轻了。最后几次发作,已经变成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自己一个人蜷曲着坐在土炕上的一角。秋红则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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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夜幕降临了。老葛没了动静。秋红坚持自个儿回家瞧瞧。
推开虚掩的院门,月光照亮了没点灯的黑屋子。秋红径自走进里屋。被五花大绑着的老葛坐在墙剞角,耷拉着脑袋,好像睡着了。四周看看屋子里,秋红刚停下来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屋子里一片狼藉。柜子门被撞得破了个大洞,椅子缺胳膊断腿的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桌子也被翻了个个儿,四脚朝着天,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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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老葛告诉过秋红,自己要是突然一倒地,她就应该赶快跑出去,啥也甭管,能跑多远跑多远。他拉着媳妇的手,叫她一定记住咯。老葛接着说:这个破烂家里,只有一样是他最舍不得的,就是他的秋红。就算家里的东西都砸烂了,他都不心疼。假如他发病了,他要秋红对着他发誓,她一定会有多远跑多远。
秋红听了,却没怎么在意。
这天下午,原本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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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当天下午,厂子里就传遍了:“秋红还跟阿祥相好着。一个贱货!”
回到车间,没人理搭她,组里的女工一看到她走过来,原本聚在一起唠嗑的,都各自散开了,就好像她是个传染病人一样。“烟枪子”更是趁机报复,总是吩咐她去做最苦最累的活儿,从一早忙到下班,她双腿累得发颤。
秋红知道大家都在看她的笑话。她昂着头,嘴角轻蔑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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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秋红生产车间的小组长,是个叫“烟枪子”的40多岁的老光棍,天天勾着背,咳起来跟拉风车似的,似乎一口气接不上,就要归西了。皮肤跟癞蛤蟆的疙瘩皮一样,满脸的坑坑洼洼,眼角的眼屎整年洗不干净。“烟枪子”整天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秋红。以前碍于她有男朋友罩着,只是干吞着口水。现如今,见阿祥都自个儿成亲了,已经俨然成了厂子的大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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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老葛跟秋红成亲了。
其实秋红记起了自个儿的名字叫王招娣。但,还是秋红这个名字好听有墨水。有了秋红这个崭新的名字,她觉得自己的生活也该有新的开始了。
秋红自小就在姥姥家长大,父母亲都相继去世了。舅舅托人介绍她到县城纺织厂里做临时女工。
她跟厂里一位叫“阿祥”的年轻英俊的工人谈上了恋爱。
阿祥也是名临时工,阿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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