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的第一个学期,曾经在调解处理有关婚姻纠纷问题的单位参加实习。20岁的自己听到过各种各样夫妻纠纷矛盾,形形色色夫妻离婚案例。年轻的我们虽不理解,却诸多论断。颇有指点感情,激扬婚姻的气概和能力。现在想想,会汗颜会脸红。感情何其简单,婚姻又何其复杂。连婚姻当事人也梳理不清的矛盾,岂是局外人的我们所能够厘清。但也就是因为年轻,却也记性极好。所以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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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最新一期的杨澜访谈录的播出,杨振宁和翁帆再一次被推到了公众和舆论的风口浪尖上。人们众说纷纭,说白了就是对巨大年龄差距婚姻的好奇和探究。归结于杨翁婚姻中,是否有爱,还是只是一种名利,声望与年轻,青春等外在条件的利益交换。
我在刚大学毕业时,同单位的一个25岁女孩,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相亲活动。因为我们年龄接近,所以交谈比较多。她会讲"这个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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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标榜自己是一个属于家庭的女人。喜欢留在家,做家务,插花,烹饪,家居装饰,房间布置,甚至自己动手做窗帘,绣枕套。没有家务可做,或者需要休息时,听音乐,读书,懒怠又什么也不想做时,就做白日梦。天南地北,海阔天空的遐想,神游,在冥想和静思中,任思绪飞扬,让心灵放逐,漫无边际,随心所欲的自我陶醉。总之,我不喜欢热闹人多的场所,喜欢独处,静思。闲来无事,翻翻旧日相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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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多久,没有洗碗了。因为膝关节受伤和手术,前后大约两个月的时间,先生和儿子承担了大部分的家务。尤其是刚做完手术的那几天,躺在床上,只能顺着一个姿势,结果搞的全身都不舒服。那时深深的理解了爸爸重病在床临终前的那段时光。是怎样的痛苦和无奈啊。
曾经听过一个同事抱怨自己的丈夫,理由是与自己闺蜜的丈夫比较。闺蜜的丈夫回到家,放下扫帚抓抹布,做完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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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大概在12岁,读初中二年级时,一个周六的下午,刚刚午睡起来。听到有人按门铃,我去打开门。两个不认识的白人男孩,个头比儿子高,说要找儿子。我便欢迎他们进来。因为儿子的同学朋友一般都会到楼上的游戏室玩,或者在院子里打篮球。
奇怪的是这两个孩子拒绝进门,要求儿子出去,说有些事情要问儿子。再看两个孩子,脸色阴沉,写满了痛苦,其中一个眼睛红肿,是哭过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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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劳工节长周末过后,我曾经写过一篇短文,分享同事家中遭窃一事。同事一家人在长周末假期去海边度假,欢庆同事60岁生日,还有家族聚会。度假回来,发现家中被洗劫一空。所有值钱之物不翼而飞,珠宝首饰,名表古董,都被偷。门锁未撬,家中井然有序,没有一丝凌乱痕迹。警察认定是熟悉之人所为,但至今仍然没有破案。
经过长达几个月的交涉,保险公司的理赔终于在去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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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春雨的季节,桃花红了又谢,梨花白了又落地,万紫千红的美丽,犹如开放在心里的玫瑰。粉紫娇嫩的杜鹃花灿烂了门前的庭院,柔嫩的白色栀子花,香飘在悠悠暖风里。阶前的植物翠绿在明媚阳光下,那是属于春天的梦想和希望。
春天总是美好而美丽的,只是花开花谢,转瞬即逝,炫目而短暂的艳丽,盛开到极致就是枯萎的开始。没有来得及细细的欣赏,慢慢的陶醉,花就谢了一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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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出去散步,因为关节有点疼,走了一会,就在池塘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先生去跑步。戴上耳机听歌,观赏着池塘里的喷泉不停的喷洒着水流,夕阳下的浅紫到夜幕下的淡白。天空由碧蓝而墨蓝,月亮高挂在沉沉的夜空。
音乐的旋律很美。歌词或深情或忧伤,总也离不开一个"爱",爱你到天涯海角,陪你到世界上的任何地方。唱的荡气回肠,如泣如述,爱的无怨无悔,毫无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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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个远房亲戚,是个男孩,就称他为建吧。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建在银行工作。当时大概21,2岁。刚刚参加工作不久。建长的很帅,1米8的个头,浓眉大眼,气宇轩昻,更迷人的是建的微笑,和眼神。据说只要建的眼睛一迷,嘴角一歪,就迷倒一众女生。但在亲戚间,建调皮,善良,只是当被取笑他到底有多少女朋友时,建会有些腼腆的微笑。其实我们都知道,建不是一个滥情的人。
因着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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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发生在二十几年前。那是我大学毕业工作的第一个单位。有一个同事。暂且称呼他为老张吧。老张是一位长者,因为他要比我的父母还要年长很多,应该至少已经有五十好多岁了吧。
那时的单位盛行凑份子参加同事的婚礼,还要参加同事的儿子和女儿的婚礼。办公室里总能够听到那些年长的同事聊天,谁家的儿子要娶媳妇啦,哪人的女儿要嫁人啦。反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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