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概在1993年的秋季,春曾经到北京旅行结婚。那时我还在北京工作。记得那天晚上,丈夫从食堂买了几个菜,相聚于我家。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春的新婚丈夫。
自此以后,一别三十载。每次回国,总是这样那样的理由失之交臂。此次回国,计划中一定要见春一面。正好春也没有外出出差开会和旅行的计划。于是相约于母校见面。
临行前的一天,在家与妈妈弟弟妹妹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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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回国,主要是陪伴老妈,日常起居,一日三餐。并未去其他地方游玩。与亲友的相聚也缩小在最小的范围内。实在不想旅途奔波,只想安安静静的与妈妈住一段日子。也不想让一次一次的饭局占据太多的时间和情绪。而愿意与老妈二十四小时的相守,即使是母女俩免不了的吵架争执顶牛,也乐在其中。珍惜这相聚的时日,亲情的体验,于我,便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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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点半,飞机降落,非常平稳,可以说没有任何震荡,甚至没有感觉到机身何时落地。晚上的机场,冷清空旷,很快便拿到了行李。妹妹和妹夫早已等候在外。相隔四载春秋,终于见到了家人。
晚上,在妹妹家休息。一则时间已晚,不想打扰老妈休息,更主要的是长途旅行,将近二十四个小时在外颠簸,虽然身体并无任何不适症状,但是还是有点担心。决定第二天做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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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回国准备时间最长,也最短。说最长是因为2019年12月底回来后不久,疫情爆发,归期一拖再拖,四年中,一直在计划,一直未成行。今年一年,杂事繁多,一件一件没完没了。同时也一直再等待解冻签证,取消检测,恢复直航。前半年恢复十年签证,可是听到很多朋友转机多次,颠簸折腾,加上一直害怕做检测等等。未能成行。八月底,一听说取消检测,只需填个健康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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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岛半日班布里治島(BainbridgeIsland),坐落於普吉特海灣。从西雅图乘坐渡轮大约四十分钟的距离。西雅图旅行十天,班布里治岛本不在行程计划之列,那天预计参观艺术博物馆,怎奈博物馆要到11点才开馆。时间尚早,遂临时决定上岛。那天的西雅图一改惯常的阴霾昏暗,阳光明亮,云淡风轻,海天一色,极目远眺,一片蔚蓝。渡轮迎风而行。目及之处,海浪翻腾,如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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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呼纪事
多年前,在美国的第一份工作。一位女同事和其顶头上司不和,经常在我面前数落上司种种劣行,末了总是愤愤然加上一句“这个死人”。具体细节已然忘记,无外乎管理水平差吹毛求疵等等。令我瞠目结舌的是“死人”一词。一直认为职场纷争,上司和下属之间的矛盾,没有必要搞到剑拔弩张咒诅死亡的份上。心下对女同事颇有微词,遂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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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垂樱、雪雀去年四月中旬的一个清晨,西雅图飘著小雨。我们开车去著名的德国小镇莱文沃思(Leavenworth)。烟雨弥漫,山影朦胧,远方群峰上耸立一顶顶白色的塔状物,宛如一朵朵蘑菇。沿途群山环绕,湖水蜿蜒,烟雾缭绕,仙境一般。驶进喀斯喀特山区(CascadeRange),发现原来那一朵朵的白色蘑菇是挂满了雪霜的松柏树,漫山遍野,犹如茅草屋顶,蓬松厚实。途径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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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惊鸿那晚醒来,迷迷糊糊中习惯性的拿起手机,一看不到四点,时间尚早,正准备放下手机再睡一个回笼觉。突然手机上方出现一行字,提示收到一条来自于芝加哥艾米莉的电报短信。平日里极少使用电报,电报的APP还是前几年担心取消微信而专门下载的,基本处于闲置状态。窗外漆黑一片,睡意朦胧,但是这条夹杂着汉字的提示还是激起了好奇心。这个时间点,万籁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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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猪银行儿子小时候偏爱蓝色和绿色,称其为男孩颜色。为了讨其欢心,为儿子购置的一应生活用品以及玩具,皆首选蓝绿两色。大概在儿子六七岁时,在商店看到一个储钱罐,光洁细腻的瓷面,纯净的藏蓝色,小猪造型,敦厚的嘴唇、滚圆的身体、可爱的表情,当即买下。记得拿回家时,儿子欣喜不已,郑重其事地把储钱罐放在床头柜上,把家里所有的硬币一一收进储钱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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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人情皆如是
二十几年前,我离别故国家园,最终落脚在美国最南端的墨西哥湾。习惯了黄土地的干燥和北京的清爽,乍然走进黏潮湿润的海风中,颇是适应了一段时日。然而相比气候的不适,语言、饮食、文化、习惯的适应更是举步维艰。但是,与所有的这一切相比,最难以逾越的鸿沟是孤独,离开熟悉的语言环境、人文文化、传统习俗,所带来的深入骨髓的孤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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