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开车的历史很悠久,学一会儿又不开,拿到驾照也不怎么开,最后一直就不会开,只好老指望别人,比如女儿。哪里知道这孩子今年决定去纽约城探险,老妈只好又墨迹墨迹地学开车。第一次开车出去,当时女儿还在加拿大没有走,女儿以为我开回来之后没有办法进车库,会在车库外大喊救命,她一直等着,结果看见我晃悠悠地把车开进了车库,没有用着她。自那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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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妹妹是一只苏格兰折耳朵猫,但命不好,被一个小留学生从多伦多买过来,但小留学生对猫妹妹照顾的不好,吃得也不好,最后小留学生索性把妹妹给扔了,这样我就收养了这个小可怜的。猫妹妹刚到我家的时候,小小的,圆圆的,短短的四肢,很天真。刚来一天,就被家里的原住民灰哥哥从门口拖出来打了一气,从此留下一个走路前顾后盼,小心翼翼的毛病。但猫妹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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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有人让我推荐书目,我比较难办。因为我是懒散的阅读者,也是兴趣广泛的读书者。手头上正读的这一本小书“TheWayoftheGardner",byLyndonPenner,就是本地的一个杂志推荐的本地作者的书,作者是一个园丁,一个环保主义者和一个游历者。这本书写的是作者行走西班牙南部的一个小道,沿途看到的小镇,饮食和树木花草。我喜欢这一本书是作者写他沿途看到的一花一草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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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倒了一年级的一个暴风雨夜,我们的教室倒了,幸亏是发生在夜晚,否则我可能不会在这儿回忆我的童年。几年之后,我又遇到了一次房子倒了的事情,那是在另外一个学校的礼堂里,我们当时正在里面看电影,突然屋顶塌陷了,灰尘轰的一声到处都是,我糊里糊涂地逃了出来,恐怕惊吓太大,回来后都不敢跟大人说,一直埋在心底,有的时候分不清是真事情还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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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乡村小学我的小学叫做戴湾小学。我读一年级的时候,爸爸正好刚考上武汉师范学院,读大学一年级。我们家就有了两个一年级学生。一年级的时候,记得姑姑读初中,不过很快她就不肯读了,爹(爸爸的继父)用牵牛的绳子拉她去读书,她也不肯。但姑姑帮我从菜地里採来了很多干的黄花杆子,我就用黄花杆子来学习数数。我们的教室里没有桌子和椅子,都是自己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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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乡村小学之三上学路上偶尔早起,门口七点钟不到就有小学生等校车,我刚想说孩子们不容易,突然想起我的童年都是六点钟就到学校早读的。去学校的路有三条,一条是出了家门右拐,从保长太太姚大婆家门口路过,她家院子里有几颗大栀子花树。姚大婆家黑呼呼的老房子永远是我想探险的地方,我经常偷偷摸摸地从她家窗子望进去,但什么也看不见。路过姚大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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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河边有一块墓地,一大早,我又到墓园走了很长时间,这样的一个小镇竟然有这么大的一块墓地。应该是小镇最早的墓地。
墓地里就我一个人在那里。我一点也没有可怕的感觉。只是觉得有这么多的灵魂能在这里陪伴我,该是多么难得。
这一家,女儿早逝,儿子在二战中战死,不知道父母是如何过来的。这一家的经历应该不是独特的,还有不少年轻人就这样地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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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国念祖母
正在读赛珍珠的纪实性小说“流放”,这是1936年出版的小说,纸张已经发黄。小说描写一个19世纪末在江苏镇江一带传教的传教士妻子凯瑞的故事,也就是赛珍珠的母亲。其中一个地方写到凯瑞的幼子病危,孩子的中国奶妈拿起孩子的一件衣服,走到门外,开始在大街上呼唤“孩子,回家吧,回家吧”。凯瑞听见这个绝望的呼唤后,泪流满面。当读到这个地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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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爱情醉-读孙频“醉长安”
记者孟青提长得应该还不错,但爱情却和她过不去。
第一次爱情,因为对方出国读书而结束。第二次恋爱因为男孩把别人的肚子睡大了,只好让他去和别人结婚。第三次,是那个男人发现嫁一个富婆更捷径一些。青提只好放弃爱情,靠偶尔的情人露水关系把日子打法下去,日子过得灰沉沉。30岁那年,碰上一个西安男人好像对她还好,她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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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情感专栏作家:慈悲和见识
有时候会看一些情感专栏,中文世界里,有一些名气的,比如黄佟佟,水木丁,晚睡姐姐。这几个人应该是最好的一些博克,她们富有慈悲心,同情女性,鼓励女性,理解女性,也有经历。
其实,有些事情没有经受过,是很难有体会的。如某位经常答疑的博主,既没有经历,也没有悟性,文字也很一般,是一般居委会大妈型的博克。想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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