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儿时的记忆-----在运动中成长
小学五年级时我11岁,已开始很喜欢照镜子了。
妈妈房间的桌子上有一面很典雅的大镜子,镜座是紫檀木的,两边有雕花花瓶跟镜框连在一起,妈妈说这面镜子是土地改革运动时政府分地主财产时发给她的。
我几乎每天放学后第一件事就是到这镜子面前扭来扭去地照上一通。上午没有时间照,因为起床后忙着去上学,所以下午只要爸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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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儿时的记忆-----在运动中成长
1965年初,我从普定县城关完小转学到普安县盘水小学,开始了五年级的学业。与我年龄相近的住在同一木楼里的教师子女们都在盘水镇小学上学,早不见晚见,我很快与他们熟悉起来。不久,我发现自己的家与他们的不同,他们的家都是由爸爸妈妈和他们一起组成,而我的家里有妈妈却没有爸爸,我不想让在同一栋楼住的孩子们听到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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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問題出在DC,自上世紀六十年代大權在握的民主黨在公立學校取消並禁止宗教信仰教育後,七十年代美国烂人们发起了性解放运动,直到引发艾滋病恶果后才开始慢慢回归正常......
2008年因无良媒体的蓄意掩盖,对侯賽因obuma几乎毫无所知的善良的美国人,为证明自己没有种族歧视,与无脑脑残一起投票给了这个孽种,让他有机会开始了徹底改變美國的邪恶行動......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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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儿时的记忆-----在运动中成长
1963年父母离婚后了,1964年5月母亲生下我的小弟弟朱波,她和朱叔叔被普定县领导决定调离普定,1964年底,朱叔叔先离开普定到两百多公里的兴义地区普安县去了。
仍然在劳教的父亲委托他的弟弟、弟媳我们的二叔、二婶照顾他的四个9岁到14岁不等的孩子,每月由他付生活费给二叔、二婶,希望二叔二婶能设法让我们都拒绝跟母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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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儿时的记忆-----在运动中成长
老家的三合院坐落在普定县前大街(这条街文革时期被改名为“东风路”)上,那条街几十个院落式建筑物中,我们家的三合院算是较为独特气派的。
三合院当街是一面厚厚的用大块的砖砌得很有气派也很艺术的青灰色砖墙,墙头上长着狗尾巴草。尽管五十年代青灰色的砖墙已经开始被稀疏的雪白的盐霜覆盖,仍然能清楚地看出错落有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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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儿时的记忆-----在运动中成长
1960年9月,我上小学了,与兄弟们一起就读普定县城关完小。这所小学就在我们老家三合院的后面,三合院后院的土墙把校园与我们的家隔开,我们上学要从三合院前门出去绕过邻居家就能到学校。
普定县城关完小有三位黄姓男老师,他们的姓前面被冠上了大、中、小字样。我对大黄老师没有印象,只知道以威严著称的中黄老师是二哥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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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儿时的记忆-----在运动中成长
1960年初,我和大弟弟在托儿所的生活,随着大饥荒的出现而结束了。不知始于何时,我和眯弟开始相伴着上街闲逛了。有一次我们一起上街闲逛,眯弟拿着个比五分硬币稍大一点儿的小金属盒子,里面装着三四个五分,两分,一分不等的硬币。我问眯弟怎么会有盒子和钱,他说是捡到的。我们走到一个卖山桃的老农跟前,站在老农装满山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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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儿时的记忆-----在运动中成长
1959年初,母亲终于结束了为期一年的党的考验,从乡下被招回县城了。
母亲从乡下回来后,到贵阳三叔家接回我的二哥,到安顺看望了我的大哥后,决定让他继续留在外公家。回到普定后,母亲把我,眯弟和二哥一起送进普定县唯一的全日制的托儿所里。
那时的普定县托儿所,是一个有一道大门,前后有堂屋,两侧有厢房,中间有天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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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儿时的记忆-----在运动中成长
我人生最初的记忆中,没有母亲或父亲,也没有哥哥和弟弟。我最早记住的人叫伯伯。记得我和她住在老家三合院的厢房里。那时我未满4岁,不知道自己跟伯伯在了多久,也不记得那时生活的其他经历了。我能清晰地记得的,是伯伯的大床。伯伯的床是一张板栗色的三面有雕花护栏,顶上有木架子,床头有雕花抽屉,床沿有雕花长脚凳,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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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知天命之年后,一向不看医生不打疫苗的我,双肩突然开始一动就疼痛起来,为此异常紧张,很快Skype了国内的兄弟们。先Skype了在中医院任主治医生的小弟弟,告诉他我的肩膀这几天突然一动就痛,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小弟弟哈哈大笑着告诉我是五十肩,很多人满50岁后都会有这样的问题,要我越痛越要动,哪里痛就往哪里动,这样疼痛才会消失。我狐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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