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以重庆和北京为背景的政坛大戏,开始并没有引起我的兴趣,以为无非是一桩人事变动而已,对于“中国向何处去”这样的大是大非问题,还不至于产生什么了不起的影响罢?可是抵不住连日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媒体攻势,境外甚至有人将此事比作八九年以来中国最大的政治事件,因此我也就格外关心了一下,个人对于此次事件总的感受,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惋惜。有人[
阅读全文]
奔五的年龄,各式各样的同学会多了起来,小学的,中学的,班级组织的,以年级为单位的,原本我对这类聚会没有很大的兴趣,但是如果一味拒绝便有了自命清高之嫌,因此也就有选择地出席了两次。聚会的形式和内容再普通不过了,找家饭店狂搓一顿,借着酒劲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拿出来抖落一番,男女之事总是最受欢迎的:某女和某男当年在公园约会;张三为了校花不[
阅读全文]
最近一周,澳洲政坛可谓风云突变,狼烟四起,外交部长陆克文深夜在华盛顿以辞职向堪培拉发出信号,此地总理吉拉德被迫接招,宣布下周一进行党魁重选,因为执政党党魁是当然的国家元首,于是围绕总理职位的格斗又趋白热化了。两年前,当时的总理陆克文因欲征收高达40%的矿产税而开罪各方,因为是大选年,为使总理职位不致易手反对党,工党内部形成共识,一致拥[
阅读全文]
既然是结石,那就超出了“家庭医生”的管辖范围,一周后,我依约来到专家门诊处。原来以为专家诊所的环境应该优雅一点,谁知情况也十分不妙,候诊的地方狭小,人数更多,最让我郁闷的是病人的年龄都在60-70岁之间,某些人更是胡子拉碴,老态毕露,像我这样的中年“帅哥”挤在里面十分刺眼,不明白我为什么早早的得了这种老年病。在经过多次扫视之后(盖因老外年[
阅读全文]
在澳洲每人都有自己的“家庭医生”或曰“私人医生”,所谓私人医生者,一般在路边开个小诊所,前面一个接待,他自己在后面专治伤风感冒头疼脑热什么的,遇到正儿八经的大病,他们无权僭职,但负责把病人转到专家那里。我在澳洲多年,也入乡随俗地找了个私人医生。由于本人生性懒惰且讨厌看病,所以在选择私人医生时颇费了一番周折。我的原则是“不求神医,但[
阅读全文]
大学四年,Q和我一样对专业课并不怎么在意却热衷于课外的闲书,在那个文化气氛还十分稀薄的年代,我们象海绵吸水一样汲取新的知识,或许正是这点使Q和我成为趣味相投的朋友。那时候我喜欢研究存在主义,Q却擅长于中国历史,我们常在一起交换想法,抒发理想抱负,当然也免不了激烈的争论,这样的争论通常是不相伯仲的。我比Q要年长几岁,争到末了总会以老大哥的[
阅读全文]
悉尼到奥克兰的飞行距离是三个小时,虽然如此近便,可是由于种种原因,此前我一直未能如愿一游新西兰,这次拜大学同窗Q移居奥克兰,促使我下决心,以看望老友为名,了却了我多年的夙愿。曾经有一段时间,澳洲和新西兰的关系非常铁,新西兰公民来澳洲,从享受医疗保险到领取失业救济金,与澳洲人一视同仁,当时我就想,“同志加兄弟”式的国家关系,原来并非只[
阅读全文]
从厦门坐“和谐号”去乐清,正好经过数月前发生动车追尾事故的路段,看着满车若无其事的乘客,想起事故后网上那些义愤填膺的激烈言辞,恍然有隔世之感,网络上有不少“正义之士”,以“人民的代言人”自居,豪言壮语,气吞山河,我不怀疑他们的高尚情操,可是像当年老毛那样真正了解国情,知百姓之所需的人似乎还未出现,“故国人民有所思”,希望故国多一些[
阅读全文]
中国的海滨城市,我只去过青岛和日照,后者是我父母的出生地,两年前我打着寻根祭祖的旗号,拉着兄弟和亲戚回了一趟故乡,实际上也是满足一下旅游的心愿而已。坦白地说,多年来我真正想去的海滨城市是厦门。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其实对厦门这座城市,我几乎一无所知,但就像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好感一样,喜欢是不需要理由的,我自己也说不清是何时暗恋上厦门[
阅读全文]
2011年11月9日晚7时许,飞机降落在浦东国际机场,这是半年来我第二次回到上海。当晚我没有像往常那样前往徐家汇的老窝“建工锦江”,而是搭乘的士在夜色中驶往上海西北方向的RADISSON酒店。墨尔本的独立电影人大卫就住那里,他正同中国合作一个项目,资金遇到困难,要我帮忙做些沟通工作,这样就顺便为我订了房间。本来为中澳两边撮合一些事情是我的强项,可是大卫[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