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国内上大学住学生宿舍的时候,别人还在为臭脚的事情尴尬苦恼的时候,我已经知道要穿厚的棉袜子和透气的鞋来避免这个问题了。那时候我只有清一色的雪白棉袜子,穿的时候随便抓两只,哪只穿破了或者变黄了,我就拿来擤擤鼻涕扔掉,因为我的袜子的确不臭啊。其余的袜子还能够继续配对,直到数量减少到一定的程度,我又全盘换一次雪白的新袜子。
我这个习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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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捞松”和“豪婆”是广东话里对北方人带地域性歧视的称呼。
“捞松”,就是老兄。北方人见男人就大声地喊“老兄”,广东人就用广东化的发音回叫他们“捞松”。当然,广东人不会互相叫“捞松”,只对北方人叫。“捞松”稍微带有对北方人的地域性歧视之意,但是不算强烈。广东人叫你“捞松”,你看他一眼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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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敢翻旧相册,因为怕又看见初恋的照片。现在想起她我的心还是会颤抖,翻开相册的话又会难以收拾心情的。
但是马甲说我给他的片太帅了,怕容易被大家认出来,叫我再翻翻更青涩的。我昨天哆嗦着双手,小心翼翼地绕过所有初恋的相册,只翻以前的。谁知道拿起一本以前的相册,从里面就飘落了这张照片。
她不是我的初恋,算是我的前恋吧。前恋,是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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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发贴的时候领导已经在楼下等了。这次她在车里,要不然看楼的大叔又要献殷勤了。我隔着玻璃门向她走去,她已经跟我微笑,招手打招呼了。哈哈,谁是领导啊?
不过我一上车,她就把原来放在乘客座位上的LV包包一下扔到我的大腿上,我只好乖乖地用双手扶着,还得为她指引停车的地方。停车后我马上下车拉卡上咪表,她就挎着包包,蹬着她那双新败的马靴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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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叫Alisa,一个叫Ashley,两人都是挺好看的年轻白人美女,就坐在我办公室外面,我总是分不清她们哪个是哪个。如果是刚来那还情有可原,可是她们来了已经半年多了,我还是没分清楚。所以我一般都不好意思去跟她们说话,怕叫错了名字尴尬。
这也不能完全怪我,因为她们有时候这个来,有时候那个来,有时候一起来,有时候一起不来,有时候明明看见这个先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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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每个人都曾经幻想过自己有呼风唤雨的能力,拿跟树枝当桃木剑,指天画地地挥舞一番,然后念念有词地说,天灵灵,地灵灵。。。
我第一次知道我有呼风唤雨的能力的时候是上初中的时候。
那时候班里面来了一个留级生,刚好跟我坐在一起。其他同学因为他是留级生,都不太接受他,于是我跟他自然就玩到一块了。刚开始他也挺有自卑感的,比较Defencive,动不动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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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之巧合,如此无奈。。。
今早青班上了米兰一首
(活动)游子的心声的歌--《娘心》by米兰-青青青草-♀
歌声深深触动了我游子之心。我回了一句:怎么能不顶呢?强忍着眼泪也要顶啊。。。
是米兰的歌声触发了我心情的泪水,这时候我还不知道米兰的噩耗。
我认识米兰,是从她的歌声开始的。她在湾区,晚上东部的同学都休息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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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嫦
小二,你还记得以前住楼下的那个阿嫦吗?
记得,她怎么了?
她跳出来自己干啦,干的挺不错的。
谁都看的出来,管仓库的那个狗屁科长想沾阿嫦便宜。哪个少女不怀春啊,那个狗屁科长就以为阿嫦是那样的人,有一点点小权就作威作福。阿嫦不肯,他就给她穿小鞋,把她调回仓库。后来阿嫦跟仓库里的一个工人结婚,现在他们跳出来自己做,开了个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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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东部女同学见光记。。。
男同学来东部跟女同学见光是很危险的,真的是见光死。
首先,跟姐妹俩妈妈,她一溜的京腔像上了油的机关枪,不停地扫射,火力压制,毫无遗漏点。再加上几个协助火力压制的女同学,男同学根本抬不起头冒泡,插不上话,活活给憋死。
然后是胖婶,在姐俩妈密集的枪林弹雨中,还不时扔几个笑话的手榴弹,穷啊,胖啊,黄啊,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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