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画家廖新松的《皮筋》系列一直让我深感兴趣。因为他的作品让我一次次回想起,在挪威奥斯陆国家美术馆,蒙克的《呐喊》给我带来的震撼:那种灵魂在颤抖中的扭曲,以及那一声似乎要撕裂苍穹的尖叫。而之后,我才注意到那些近乎粗暴的线条和色彩。
现在国内受表现主义风格影响的艺术家仍然很多(包括很多强调民族性,自称为意象主义的艺术家)。然而,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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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被抓了现行。
小家伙最感兴趣的是袜子,干净的脏的都兴趣浓厚。这次偷了妈妈刚烘好的袜子就跑。但是步入歧途,无路可逃,被抓到后只有做无辜状。
我小学和中学大部分时间在成都的一个郊区。很多工厂机关,走出宿舍区就是农村。那时候没有读书的压力,小孩子没事就到处乱跑。除了在宿舍区,厂区,机关办公区玩,当然也会去外面农村撒野。
到农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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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一剑兄的标题一用。
年少无知无忧无虑的时候,做起梦来随意又潇洒。到美国几年后,最大的一个感触,也是羡慕美国佬的一点,就是美国这些小孩子,很多可以把童年的梦一直做下去。和出生无关,和贫富无关。不管是我的同学、学生、同事,还是各种莫名其妙认识的,很多人做的事,都源自儿时的喜好。
相比之下,中国人从小到大要“算计”的太多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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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哥发来一条消息,德阳走了。
高中毕业后,我曾在电影院做过几个月的美工临时工,画电影海报和满面红光的工农兵宣传画。随后进了一个化工机械厂,直到两年后高考恢复。做美工临时工每月有30多元。成为工厂学徒工一个月工资只有18.5元。虽然收入大降,父母却很高兴:国营工厂是铁饭碗,何况我从一个“黑五类”后代成了工人阶级一员,家人觉得我的人生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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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地地道道的物理小白。高中以后再没有学过物理。而我高中是在文革的时候。我高中最后几堂化学课学的是打算盘,因为化学老师说最后教大家一点上山下乡有用的东西。所以你可以想象我在物理课上能学多少。虽然我高考物理得了98分,但那是刚刚恢复高考时的考卷。以后一年比一年难。现在的物理考卷我可能都读不懂几道题。
这段时间受AI的影响东想西想,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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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一位朋友的新年问候,还有一段视频。他的新玩具很有意思。
这位朋友川美版画系出身。这些年来还经常独身在川藏高原写生。开始是骑行,餐风饮露。后来搞了一辆面包车。现在鸟枪换炮,风雨不侵,还可以有热食了。不过我觉得最难的可能还是孤独。风景越美,那种感觉越可能冒出来。高原的天说变就变,天气恶劣的时候,孤家寡人独留天地之间,又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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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新年好!
叫ChatGPT生成一些图,里面看起来故事情节还不少:)
(微信视频烾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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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生了几幅图,做了个新年视频,预祝大家新年快乐。
被自己迷住了:无数遍重复仔仔细细看这些图里面的小细节,小场面。觉得里面有太多的故事了。
世界是不是也曾经有可能走向像图中一样的社会?当然,现在的天朝如果哪一天伟大领袖想起来,要复制这些场面派些片头是小事一桩,就像前不久西安的那啥峰会的神经表演一样。但那是假的,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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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tco的水果选择总是有限。这几天奇寒,水果种类好像更单调。勉强选了两三种水果。包括一袋安茹梨-D'Anjoupear。安茹梨据说来自法国。传入美国时名字还被传错了。在美国如果去超市买梨子,大概率遇到的是这种梨子。因为它占了美国梨子市场的1/3。
Costco前段时间有有机的安茹梨。个头比普通的安茹梨小,看上去金黄细腻,卖相很好。被色诱,买回家,大家都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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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台湾选举,正好是蒋金国先生的忌日,不知道是特意的还是凑巧。当初他开放党禁报禁,心胸和眼界,确实不简单。也许他已经看出,只靠国民党,走不出路来。
顺便想起几件和台湾、民主有关的小事。
最初接触到“台湾人”,是留学的第一年。当时住在研究生宿舍,楼里有不少台湾来的学生。大家虽然学的东西不同,交流还是很多很密切。每天不是在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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