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

让思绪自由地飞翔是一种美丽。
博文
(2011-07-03 19:46:59)
第二天一觉醒来,已是中午,查看了一下手机,没有Julia的电话,昨晚上她哭得那么伤心,我担心她是不是病了请假在家,但是不敢冒昧地打电话过去,怕被她家里人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挨到下午三点,还是没有她的消息,就试着给她的单位挂了个电话,结果她接了。 “Lin,我没事了,昨晚上真的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电话那边传[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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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01 06:04:34)
一回到多伦多,我就开始上网查询周围一些大专院校的工程课程,看到GeorgeBrownCollege有一个课程不错,想起了以前的室友Steven好像是在那里修一个工程的文凭,犹豫着是不是要去找他问一些情况。我搬走之后的第一个月,为信件的事,他跟我联系过几次。我每次去拿信都是有话没话地聊几句就告辞了,现在因为有事要求去找他,是不是太自私了点[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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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30 12:30:11)
一个月的Bartending 课程很快就过去了,我回去找John,开始了bartender的生涯。我上班的时段刚好是Dining结束Pub开始的时候,客人不少,但是我们三个Bartender相互照应着倒也不是很忙,还有点时间与客人们闲聊几句。 老板John 8点来与他当厨师的弟弟交接,10点之前起身回家,接着BartenderMarc就成了总管。他大约40 岁左右,高大英俊,象是Viking([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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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28 09:28:06)
以后的几天,昕亦的Email铺天盖地袭击着我的邮箱,内容很简单,无非就是说些我走后公司发生的一些事情,然后询问我在这边好不好,叮嘱我要注意身体等等,我没有去理她,她又来了一封信,说她又去找过我妈,核对了这个Email地址,责问我为什么不给她回信,难道5年的感情就这么容易忘了吗? 看到这里,我心中的怒火骤然升起。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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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27 06:54:59)
我帮她褪下风衣和背包,她似乎很不习惯我在一旁的伺候,显得很矜持。给她沏上一杯茶后,我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是不是走累了,要我给你捏捏脚吗?”我问她。 “那不好吧?”她看了我一眼,犹犹豫豫地说. 我把她的脚抬起来放在我的腿上,才按摩了两下,她便收回了脚,我看到了她眼中很不自然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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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27 06:52:35)
第二天,我陪莉莉去湖边散步。初春的安大略湖已经是冰开雪化,湛蓝的湖水潺潺流动,在温柔的早春的阳光下亮亮闪闪。我们从HighPark的湖边一直走到HumberBayPark,然后找了块岩石对着湖面坐下。 “小林,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想了很久了,一直都不敢开口。”她说。 “什么事?你那么慎重?”我笑着说。 “你还记得Renee吗?”她从[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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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25 05:46:01)
两个星期过去了,她闭口不谈这件事,好象这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似的,但是从此再也没有去过我家,也没有和我有过任何亲热的行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像公司里其他同事之间的关系一样,不冷不热,彬彬有礼。 恐惧感渐渐地淡下去,心却在滴血,到第四周结束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心已经干涸得象口枯井。 我向加拿大移民局递交了技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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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23 16:36:50)
我的病好后,昕亦对我冷淡了很多,做爱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在一起的时间也渐渐地减少。 有一次欢喜之后,她躺在我的怀里,望着墙壁。我感觉到她刚才并没有尽兴,就抚摸着她的脸,问她我的做爱方式是不是需要改进。 “你很好,只是给我的心理压力太大,我不能完全地投入进去。”她摇摇头说。 “心理压力?”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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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22 19:11:12)
回到上海后,我马不停蹄地赶去了大连。德国那边来了两个人,一个是安装工程师John,一个是程先生。我刚进公司在安装部门工作的时候见过程先生,他30多岁,风度翩翩,成熟稳重,是那种对女人很有杀伤力的男人,办公室里的一些女同事们谈起他,说他是集了浪子,才子和公子在一身。 用餐之后,John先走了,剩下昕亦,程先生和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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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20 20:47:44)
和昕亦的第一次见面是我在技校当老师的时候,当时,我已经在技校里混了一年,过着象死人一样安静的生活。 有一天,我带着学生们去一家工厂实习。刚好有一批进口的车床到货,我想让他们开开眼界,就过去询问。几个满头大汗的男人指了指在一旁观看着的年轻女士,让我去问她,她说等他们安装好了就来通知我。 等了很久,[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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