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之所以一直能在艰难清苦中屹立不倒,而且前进发展,我们的母亲是功不可没的。
母亲宗凤羽(1901一1985)出生于苏州一个平民家庭。她说一口正宗的苏州话。我们姐妹几人,基本上都是上海生上海长的,故均以上海话称母亲为"姆妈"。姆妈从小家庭贫寒,过早的劳苦,使他没有得到充分的营养和发育。她长得眉清目秀,细皮白肉,但身材矮小瘦弱,气血不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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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春,中共接管上海市。同年暑假,我初中毕业了。经过多次去一些高中报名考试,均因数理化成绩太差未被录取。父母也没有责备我,不得已,只好进父亲所任教的励志中学去上高中。励志中学原来是一所为中小有产者家庭的子弟服务的英文学校,后来扩大为高中全科中学。父亲才到那里教国文课。真是天意,我竟成了父亲的学生。本来这是一次一生难得的亲聆父教的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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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从小没有尝过父母的宠爱,他从不娇爱自己,除了偶然得点风寒感冒一类小病,在家躺一天,吃点小中药,出身汗,第二天又上课去了。但从小没有打好健康底子的母亲,身体比父亲弱。在她39岁那年,得了一场"葡萄胎",在一家免费的德国医院住院做手术。为此,不得不把我,弟弟,(我不记得是否有二姐),暂时寄托到亲戚家。那时,年幼的我,尚不知母亲病危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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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想写一写我的父母亲的故事,来表达我对他们的怀念和感恩之情。但是由于我的懒,迟迟没有成文。现在,我已是快八十的人了,再也不能拖拉了。最近,我的脑子里象放映意识流电影似的,总是情不自禁地回忆起以往岁月中的一些片段,晚上的梦境里也都是些亲人故旧相聚。这种种迹象,证明我确已进入暮年了。有些自己想做的事不能再懒再拖了,要抓紧时间去做。阅读全文]
早晨看了网上对昨晚春晚节目的介绍,又过滤了一批流行语,深感中国人的嘴皮子是越来越发达了,刺伤人的能力越来越强了。这完全是毛泽东这个超级痞子留给后人的遗产。当年,毛泽东曾以"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一联讽刺广大知识分子,语言之尖刻,挖苦,立下了一个骂人的榜样。他还不断变换花招不断发明使用最恶毒的语言去挖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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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收到了老同学转发来的一大组关于养生的约几百条资料,恐怕需要几天的功夫才能读完,而且他还建议收藏。其心可感,但也令我生畏。乖乖弄滴咚!我哪里有那么多时间来读这些没完没了的养生知识啊,还要收藏!新的信息几天就是一大组,还有时间去读收藏的旧"学问"吗?何况一天一个新观念,每天每月每年在更新,自我否定,就像毛泽东的理论一样,你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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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十八大前,中国上空的空气着实紧张过不少日子,舆论统一,街道肃静,令国内外"好奇分子"颇感神秘。终于,一场紧锣密鼓之后,十八大"新人"们,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走出幕后,走向台前见公婆了。可爱的老知青习近平当上第五代党国元首了。一副憨厚的面相颇有人缘,他的开幕词也不落俗套,颇得"人"心。什么"不反腐就要亡党亡国"什么"打铁还得自身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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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不错,我出门去理发,顺便买些蔬果。回家时汽车停在我家大院对面的车站,我拉着小购物车穿过马路,向我家里走去。无意中看到一个有趣的镜头。车站的候车长椅上坐着一位大姑(我只能姑且这样称呼她,因为她既不象老人,也不算年轻),一只手撑在椅子上,另一只手举着一支火炬式的冰其淋,正在专注地左右舔着,吮着,下半身翘着着二郎腿,不住地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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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用说了。我的末日已屈指可数了,我只求在离开前安静地等着,不要麻烦别人,招惹别人,也不要再让自己烦恼和痛苦,静静地耐心地排队等候上帝的召唤。我相信,这一天就要来临,不会等多久了。忍耐就要到头了。继续忍耐,安静,然后悄悄地撤退,就像我从来没来过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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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我剪完脚趾甲后,都会常常地吐出一口长气,那是一种轻松满意的快乐之感,每一次剪完了脚趾甲我都有一种重新做人的感觉,一种生理和心理的快感,真的感到幸福啊。有时当我向小清诉说我剪脚趾甲如何费劲或因视力不清而剪破出血时,小清会说,你等我来给你剪,我会立刻说,还不用,我能剪。我真的不能想像,由别人来剪我的脚指甲是神马感觉,那能像我自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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