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住在水边,这游泳可是件奢侈的事。小时候我家附近有个露天游泳池,开放的时间有限,游泳池里跟煮饺子似的,人满为患。水是不加热的,所以那池子里若是干净,则水凉得要命。而我感觉能下水的时候,水已经浑浊发绿了。
从来没听说过游泳课一说,大人们也没时间常带着我去游泳。偶尔和几个孩子去,开始戴个游泳圈在水里玩,后来羡慕别的孩子会游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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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今年到外地上大学去了。上一个长周末回家,很兴奋地谈起大学的生活。“你们知道吗?印度人跟咱们中国人可象了,晚辈们要叫长辈叔叔、阿姨、爷爷、奶奶。女孩子不能穿太暴露的衣服,否则爸爸妈妈脸上很没面子。”这让我想起了我的宿舍生活。我很留恋上大学的日子。那时住校,同学们来自天南海北,给我这个从未远离家门的人展示了一个新世界。两年前我在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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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在网上溜跶,想找个有趣的话题灌水。
有人贴了一首诗:“天净沙窗外”。我盯着看了半天,觉得有点意思,可又看不明白什么意思。那诗里后面的几句话都看得挺明白,独独琢磨不懂这句的用意。直到不久有人回了一首“天净沙爱妻”,才明白这天净沙原来是个曲牌。于是上网搜索,原来马致远的“断肠人在天涯”是天净沙的最有名的代表作:枯藤老树昏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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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生活条件跟现在的没法比。八十年代来到北美,体会出国内外生活水平的差距就更大了。和我同龄的本地人游泳,打球,体操,样样都能比划两下。加拿大人的冰雪运动就更不用说了。刚出国的时候虽然也不老,但是那时口袋里没钱,家底子太薄,就是攒点钱,该堵的窟窿也多,娱乐方面且轮不上呢。其实我是个挺好动的人,好奇心也强,什么新鲜玩意都想试试。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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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冬季,不光是冷,这夜长昼短是个更让人抑郁的根源。不过你要是有几家人和得来,常在一起聚聚,暖暖活活地吃着,喝着,聊着,日子到也好打发。
话说这一天闹钟把我从梦中惊醒,我先是一阵气恼:“谁半夜三更出这么大动静?吵得人睡不成觉!”继而埋怨:“大周末的,这闹钟出什么毛病了,怎么半夜响起来了?”后来又自责道:“成习惯了,周末也上了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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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弗丽•拉文是加拿大的年轻歌星。最近在报纸上看到一篇谈到她演出的文章很有感触。我并不懂音乐,她的名字也不过是从女儿的嘴里听到过。她的歌因为有一阵在商店里常放的,有几句听着还耳熟。我不过是感叹这人生的不易。
爱弗丽未成年的时候就出名了。她的歌率真的表达了青少年的感受,引起了同龄人的广泛的共鸣。当年她的唱片都是全世界畅销,演出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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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次见到黄立新的画是在他太太的办公室里。那是一幅洛矶山里的雪景:一幢小木屋,房顶上堆满了雪,坐落在白雪皑皑的深山里,旁边有几棵高大的松树。画不大,也就是六乘八吋的样子。我得凑得近些才能看清细节。“这是我丈夫画的。你看怎么样?”我是不懂艺术的,乐器绘画一样都不会,自然很佩服能画出能让大家看出来是什么的人。不过,我觉得这张画多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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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个人生的转折点。我在调整,情绪在上上下下地波动着。
孩子走了,家里空了。
每天开车上下班,我都从女儿的高中门前经过。曾有一段时间,我都是在期盼着:开学了,不知道她是不是结交了新朋友;要考试了,分担着考试的压力,盼望这段日子快点结束;天要冷起来了,该带孩子去滑雪了;年末了,应该去个暖和的地方度假;春天到了,天暖和的时候,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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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假期间路过温哥华,见到了一位二十年没有见面的朋友。
子文开了辆崭新的保时捷来接我,让我欷噓不已。我小心翼翼地就从这车聊起:“你现在喜欢豪华车嘛。”“主要是撑撑门面啦。不象你们在大公司干活的,提起来,大家都知道。我们自己的没名小公司,得给人个做得还不错的好印象。”子文开了个公司买人寿保险。我说:“看来还是发财了嘛!”“这些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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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7月16日
今天一天航海,不停靠任何码头。最后一天了,已经找不到一点儿饿的感觉了。早上吃点水果,中午吃点沙拉。但愿晚上能有胃口吃最后一顿正式的晚餐。
我们上午参加了两个节目,一个是参观轮船的驾驶舱,一个是参观主机房。现代的航海已经非常现代化了,在这两个航行的关键部分,基本上看不见什么活动。有一些计算机屏幕和仪表盘,船长和工程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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