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8月,我下乡整整一年的时候收到了锦州2高中田老师的来信:不问家庭出身凭能力考大学的时代马上就要到了,能歇工就歇工,能回家就回家,赶快开始准备吧。
在那个偏僻、与外界没有联系的村庄收到老师这样的信,不光是受到外界的刺激,还像似收到一份礼物。不看家庭出身升学?如同天方夜谭!文革前升学、选专业就已经要看家庭出身了,文革中更是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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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公路的好处是没有红绿灯,上了路你就瞪着前方开吧。(还用你说,谁都知道)
高速公路的坏处是没有红绿灯,一个眼儿地往前开单调枯燥,容易犯困。(也许你不困,越开越疯,反正我困)
今天在高速上开了500公里,为了驱逐困魔,几次在高速公路的休息站找聊。请朋友们看看我都找了些什么。
1出东京没多远的一个小休息站,很多人为照富士山而停车。
2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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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长他们到后进队去以后不久,宗师傅带队满一年,回发动机厂去了。接替他的是齐师傅。齐师傅是发动机厂职工食堂的管理员,还有一、两年就该退休了。齐师傅的儿子也是这个青年点的老知青。
当带队干部只要是党员就行。齐师傅是老党员,老得党性都松懈了。他来以后,开会、政治学习之类的事情一概都没有了,青年点也再也没有选过点长,什么委员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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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办公室的主任是个50多岁的男子,有妻无孩悠闲一族。爱好吹小号、学汉语,汉语好到了研究中国文化的程度。中国酒中国菜中国游……,有空就去实践。见到我时总来句中文问候,赶上过春节还说句拜年的话,中秋节还能拿块巧克力代替月饼表示问候。工作的地方有这么个人平添不少乐趣。今天,他看见我过来立即拿着一张纸走过来,一看是从网上打印出来的中国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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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过后,知青们带着炸肉酱、炒咸菜之类的耐久食品又坐上了厂里的大卡车回南寺庄的青年点去。快进村的时候,是谁喊了一声“快看,3队的大门换方向了”。
3队的队部在村北的田头,每个队的队部都是用土墙围起来的。队部里有仓库、牲口棚、小队会计算帐的桌子一般在仓库的一角。3队队部的大门本来朝村子方向开着,社员们进出也方便。春节期间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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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你第一次拿到的工资是多少钱吗?我四个月挣了6.4元。
年终结算完的一天中午,秋芳从外边回来直接进了厨房对我说:“我给你捎回来了”,说着把手里攥着的钱递给我。有零有整6块4毛钱。
干了4个月才这么点儿,当初献力那么羡慕我进了6队说是工分值高,高才挣6块4,低的队该怎么办呢。
人民公社的生产队,走到哪里结算方法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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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数量叫老鼻子,有一种运动叫滚犊子,有一种创伤叫秃噜皮,有一种吃态叫可劲造,有一种性别叫二椅子,有一种顽皮叫欠儿登,有一种能力叫吭呲瘪肚,有一种故意叫净引儿地,有一种设施叫马路牙子,有一种工程叫半拉可机,有一种频率叫做晃常儿,有一种失败叫突鲁反仗。有一种骨头叫波罗儿盖,有一种心态叫杨了二正,有一种解决叫咋整,有一种浪费叫霍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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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点的管理员很像有一大堆孩子人家的穷主妇。主妇可以凭着感觉给孩子们吃饱就行了,青年点毕竟是一群自己挣工分、挣粮钱的大孩子,记好帐,保持公平比什么都重要。
青年点的收入除了从各小队分来的粮食以外什么都没有。但是青年点每月买煤要用30多元,灯油10元(每个房间每周一瓶,不够部分自己去供销社买),有的季节要买5~6元的蔬菜,酱油·盐7~8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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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寺庄农民的生活用燃料主要取之于田野,秋收后生产队把棉花杆、玉米茬(埋在土里的部分)按人口分给每户,玉米秸则在冬闲时用铡刀切碎扔到猪圈里沤肥。
棉花杆、玉米茬刨干净以后,就开始平整土地,播种小麦了。平整土地时把两米多长的锄头插进地里,胳膊一抻一抻地拉着锄头柄倒着走,远处看那锄头柄好像是松紧带做成的,至今也不清楚那样拉大锄给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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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两个不靠谱的翻译,讲出来让大家周末乐一乐。
(1)怀仁
俄罗斯语言文学专业有个男生叫怀仁,也不知是哪个省来的同学,楞把人家这么好的名字给叫成了“坏人”,坏人就坏人吧,叫着上口,很快就普及开来了。
给坏人他们上翻译课的老师是翻译界的名人,也是做学问考究的学究。一次翻译某篇文章的一段对话,班里同学千篇一律地译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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