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读了几本历史书。分别是当年明月的“明朝那些事”,蒙曼的“说唐”,还有名不经传的夏何的“平凡的帝王”。
蒙曼是历史学博士。而我查了一下当年明月和夏河,都是玩票性质的。这三本书都以轻松幽默的语调说正史。同样引人入胜,却又各自不同。
先说蒙曼的说唐,蒙曼上过百家讲坛。她以帝王及其家事为主线。有时笔触也延伸到朝堂之上,比如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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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下
大卫王的儿子所罗门将王朝推向了全胜。接下来的五个世纪里,以色列人便在他所建立的圣殿里敬拜他们祖先的神,“万军之耶和华”。
然而,和夏王朝一样,以色列人的国家只是个部落联邦。夏朝在第三世太康氏便因有穷部落的政变而大权旁落。所幸的是,后来太康氏的孙子少康氏最终以一旅之师而夺回了政权。夏,中华土地上第一个以国家形式出现的部落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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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政治是经济的延伸,军事是政治的继续。说到底,军事总是直接和间接地以经济为目的的。所以拿破仑说:打战,第一是钱,第二是钱,第三还是钱。
当然,现在战争贩子们却不再像他们的前辈这么直白了。他们优雅地说,“文明冲突”,再饰以“宗教”。于是现在,我们再看“战争”,就往往隔着这双层的裹尸布。
此外,如果说现代的“信息战”和过往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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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品》上说曹植的文章“骨气奇高,辞彩华茂”。这句话包含了这样的意思:文章,分为“骨气”和“辞采”两个部分。辞采,就是文笔,好比武术的套路,拳腿
的招式,甚至兵器外挂。而“骨气”,指的是内涵,类似于功夫中的内功。比如高手摘花飞叶可以伤人者,“气”也。
韩寒评老舍,巴金,茅盾等文学大家,说他们文笔太差了。那是因为,首先,他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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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
窗外赤地千里,曾在这土地上伴华夏民族共生的民族,匈奴,这会儿他们的故地和他们的传说一起变成黄沙扑面而来。
早期的典籍说匈奴人是夏朝的遗民。《山海经》说∶犬戎与夏人同祖,皆出于黄帝。《史记匈奴列传》也说∶“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维”。 鲁迅曾经对类似的记载讽刺说,“我没有看过《清史》,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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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多,莫斯科开往北京的列车经过乌兰巴托。车窗外看不到多少市貌,火车就已经出城了。
我问在这里上车的法国游客。他说乌兰巴托城市铺张很大,这里并没有给他好印象,他说,这是个没有好好筹划的城市。而且街上挤满沦为乞丐的灾民。不过后来列车员说,乞丐中虽然有灾民,但是大部分不是。他说蒙古民族比较不会筹划生活,有收入的时候,一定要吃光用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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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第,时停时歇下着太阳雨。村子有些泥泞,我回到站台上溜达。先是遇到两个法国人,他们是去蒙古做生意的。我们交流了一会儿在这大夏天一周没有洗澡的心得和感受。再往前走,我又遇到一个香港的老师,他是去俄罗斯攀登欧洲第一高峰的。已经顺利登顶了。他姓岑,他说,是唐代诗人岑参的那个岑。等我回到车厢,打开日记本,居然立刻看到一首岑参的诗:故园东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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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林地逐渐稀疏,草地越来越开阔。等到了俄罗斯城市乌兰乌德的时候,我还以为到了蒙古,车站上的人大多是蒙古长相。我在站台上买了块大饼。一会儿,一个挪威大叔说,咖啡时间到了,然后拿着小杯子去冲咖啡。我说,是喝茶时间到了。我拿着我的大扎啤杯子冲了热茶就大饼。虽然有点儿发酸,但嚼起来很有韧性。
列车缓缓开动,我才发现这是个很大的城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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