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4月27日很晴晴得有点热据说明天大风降温
谁呀,这是?我倒是想更新呢,电脑不干活我能咋办?我说马甲,咱本来就是喜欢灌水滴,写博克只是副业嘛~~
刚刚重装完电脑的天眉,很郁闷地写道:我真郁闷呐!重装等于我儿又死一次。天哪,我都重装到熟能生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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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4月21日阴天下不下雨不由咱决定
今天在坛子上居然没压住那股邪火儿,而且竟然觉得很开心,这就有些稀奇了。有古怪!好吧,我俯首认罪。损人不好,心肠会变回黑色。老八说得对,好不容易摆脱“毒舌”的骂名,要守住晚节。
今天跟老爹通了电话,他希望我24号那天能去堪培拉,我也很想去,但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借口,以上以下,纯属接口)。CPA不要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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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过了。听说留守家里的都去给姥爷扫了墓,而我则是离家去国的那个。姥爷是去年七月底去世的,病了半年,肺癌。那时一直坚忍着不肯说实情的娘说,“回来吧,妈想你了。”第二天,我跟公司请了假,两天后回了家。——回来吧,妈想你了。当时娘是混着泪水说的,声音颤抖,我的心也是。在这半年之前,娘说姥爷牙出了问题,长了个小瘤,住院了。当时我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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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4月15日星期二有风有雨幸好穿得多
经历了昨天“四秒一跳”的惊悚,我终于下定决心一定要在今天之内把手表修好!所以,中午匆匆忙忙只塞满了半个胃就冲出了公司。可是,修表的你在哪里?后悔,没把同事那句“进了ShoppingCentre上二楼,然后……”听全;自省,性子还是不够稳重,要多多练习!我上了二楼,没找;
见了咨询台,不屑;
我又上了三楼,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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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4月14日星期一多风阵雨
今天是手表出现异常的第三天了。发现它不太正常时,只是匆匆一瞥,觉得秒针似乎动作很大地“悠”了一下。但当时太忙了,也就没顾上细看。第二天快下班的时候,娟儿问我时间,我也只是抬腕、垂目,然后——我,皱眉,定格——
撒旦啊,本座的表怎地了?秒针怎么忽悠地一下就越过了4个小格?正所谓——四秒不动,一跳四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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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看完这部剧花了我一天一夜,然后又花了一周补觉,可以说是打破记录了。同事问我观后感,我就一句话——配角们华丽无比,主角则是傻根,而我,想踹他。许木木——觉得五班老魏给他取的这个外号太一针见血了,真真榆木疙瘩一个,让人忍不住想……(深吸一口气,冷静冷静~~)。但是想痛扁他之余,还是会忍不住喜欢上他,不用仔细想也知道是件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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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她就坐在窗下那张单人沙发上,而并不强烈的光从她背后透过白纱帘照了进来,让人成了剪影。但她眉宇间的狂妄孤傲和唇角挂着的诡异笑容,即使在逆光下也让人看得分明。
她说:我是那种可以把自己的缺点也说得理直气壮的人,但是我很自卑。
矛盾吗?人本就是矛盾的。正因为高傲的自尊,所以自卑。
这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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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4月11日星期五晴
今天又被上司夸了,“你脾气真好”;也被同事夸了,“你真是温柔”。
去年被夸的耻辱我才渐忘,今年也才没过多久,他们又故态复萌。还记得,去年她们当着我的面说我——性格太软,容易被人欺负;脾气太好,不够强硬。我都一笑置之,原谅她们那是本座有好生之德。手好痒,很久没扁人了。都说做人圆滑一点好,我怎么没觉得呢?倒是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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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奄奄一息,雪白的身体被束缚着倒挂在偷猎者的马鞍上。头,无力地垂着,随着移动不停撞击着马身,血一点一滴染红了马蹄和雪地,生命也随之逝去。
而他呢?哀鸣着盘旋在空中,声声泣血。而后,突然长啸一声便展翅直插天际而去。不是离开,而是在至高点时俯冲而下,用尽最后的力气——一头撞在绑缚妻子的马鞍上,死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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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看上去身体十分硬朗,依然挺直的背如是说。两鬓染霜,却双目迥然,配上直插的剑眉,让人得以窥见他年轻时的俊朗。与高大的先生相比,老太太则看上去十分的纤秀恬静。花白的头发梳理得无一丝凌乱,眼角的笑纹和上扬的唇角都显示出主人的爱笑。喜欢看她笑,淡淡的语气,浅浅的笑意,还有暖暖的眼神。我曾说过:读书人的侧脸是最迷人的。现在却发现原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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