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前的那几个月,除了办签证闹得我“百爪儿挠心”,买手提电脑也成了个不大不小的事儿。原先的电脑是从我老娘那里“打劫”过来的,不过“出来混总有一天要还的”。所以,大十一月的我只好顶着寒风到中关村、百脑汇各大电脑市场找“看着顺眼”的笔记本电脑。先说百脑汇,离老娘的单位很近,所以经助理老弟的指点打算去碰碰运气。结果一进门没走几步便迷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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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很喜欢“宠辱不惊”这个词。今天刚好看到有人的贴子里提到,正好把全阙默写一遍,差点记不全。忘了可惜,记下记下:
岁月本长,而忙者自促;
天地本宽,而卑者自隘;
风花雪月本闲,而劳忧者自冗;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
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不妄取,不妄予,不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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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嘴里总是咀嚼着“一叶知秋”、“一叶凝秋”。前面那个上课学过,可后面那个不知道怎么就跳出来作怪。总回想着才入秋的时候,夏天似乎走得不甚远,却也容得秋老虎作威作福。可就是某日一片似浸了霜的叶随着秋凉击中神游的脑袋,才惊觉已近深秋。一叶,凝注了秋的记忆,凝住了那个秋日树下俯首的身影。秋风起,卷起悄悄蜕变的斑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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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竿风月,一蓑烟雨,家在钓台西住。
卖鱼生怕近城门,况肯到红尘深处?
潮生理棹,潮平系缆,潮落浩歌归去。
时人错把比严光,我自是无名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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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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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厌倦了谈论“歧视”问题。“中国人”一旦放在“你们”后面似乎就好像走向了歧视的道路。入了他国国籍就不是中国人了吗?我不懂。小时候听老爹讲过他见过的一些德国的中国移民有些人也是说着“你们式”的话。长大了也出了国,我也听见不少“你们式”的对话。不知道是否因为自己被父母保护得太好,又或是学生生活过得太多过于书卷气,我不懂的事情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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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arryyourheartwithme
(Icarryitinmyheart)
Iamneverwithoutit
(AnywhereIgo,yougo,mydear
Andwhateverisdonebyonlyme
Isyourdoing,mydarling)
Ifearnofate
(Foryouaremyfate,mysweet)
Iwantnoworld
(Forbeautifulyouaremyworld,mytrue)
Andit'syouarewhateveramoonhasalwaysmeant
Andwhateverasunwillalwayssingisyou
Hereisthedeepestsecretnooneknows
(Hereistherootof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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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岁那年,我有了个“管家”。每个人都有梦想,我的梦想很简单——成为有钱人;而我那“管家”的梦想当然就是给我这“有钱人”当管家。她说:“如果你成为有钱人,我就当你的管家,帮你管钱、帮你花。”说的时候笑得像个见钱眼开的财迷。而她,就是我那“不分梨”的好友。记得那是九月的一个下午,体育课上慢慢悠悠跑过一千米障碍跑以后,仁慈的老张头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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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一家三口,一个类球迷,一个伪球迷,还有一个非球迷。
先说这“类球迷”——我老爹。年轻时他也算是个真球迷,电视上、话匣子里但凡有球,必看之,必听之。记忆中,老爹他们哥几个端着饭碗、光着膀子冲着电视猛吼,外加骂骂咧咧的情景仿若昨日。后来,据说是中国队着实伤了我老爹那脆弱的心灵,伤心之余他老人家再也不看球了。不光是中国队的赛事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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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临睡前太太(房东太太)问我《我有一只小毛驴》咋唱,心想这还不简单,随口唱来:“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下一句呢?”太太问道。
“哦,下一句是: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我接着唱。
“那再下一句呢?”
“……呃……怎么怎么就摔了我一身泥。”中间这句怎么也想不起来,郁闷。不过,更让人郁闷的是太太后边跟着的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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