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游记之一
2010年仲夏前后,我们去德国拜访表弟,他住在德国西部北莱因地区,属Nordrhein-Westfalen州的一个山城。我们去前数月,他就仔细研究GoogleEarth,计划了几条当日来回的汽车旅游线路,所以,我们玩得很紧凑。表弟在国内是训练有素的出色大厨,弟妹也手脚麻利,极其能干,只要我们开口说想吃什么,他们竟然都做得出来,又是开车又是做各样美食,把我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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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稣在世33年是一个完全的人。他长在一个位于加利利的小村庄拿撒勒,有父母、兄弟姐妹、嫂子弟妹、侄儿侄女一大家子人(不同教派有不同说法,有认为耶稣是家中最小的或最大的)。他十二岁时跟父母上耶路撒冷圣殿,三天在殿里和教师问答,他的智慧和学问令人吃惊,然而,到三十岁,还是个‘没出息的’木匠,怪怪地不结婚。这个神的儿子,这位弥赛亚,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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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观感恩的一生玛格丽塔在18岁时得了类风湿关节炎,以后越来越严重,以至一次感冒都能激发严重发作。八六年我到她那儿时,已经小关节都变形,行动不便。70岁那年,她得了一种病SjögrenSyndrome,其本质是一种自体免疫性的风湿病,病理基础是自身的免疫细胞攻击和摧毁自己的外分秘腺体,如泪腺,唾液腺,导致眼球和口腔干燥,并加重关节炎。七年不到,她又得了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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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丹麦主妇到知名科学家二个孩子的妈妈1946年在饥饿惨淡的汉堡,玛格丽塔继续大学学习。她在朋友家认识了一位在英国军队工作的丹麦观察员保尔。保尔无拘束的笑声像阳光一般射透玛格丽塔悲惨冰冷的生活,让她记得她以前也笑过。他们在汉堡的教堂举行了婚礼。玛格丽塔的公婆得到许可赶来参加婚礼,他们一见面就互相有好感,即使离婚后,玛格丽塔和公婆的爱戴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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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乱恐怖中度过的青少年时代柏林—汉堡1938—1943玛格丽塔四岁时,父母离异,她从此再没见过父亲。为了生计,母亲带着她离开出生地慕尼黑,回到柏林老家,和老父母住在一起。在她13岁时,外公外婆双故,母亲一人无力维持他们居住的豪华公寓,只能搬离。1938年玛格丽塔15岁,和母亲二人住在柏林的一套普通小公寓里。在玛格丽塔的回忆中,这段住小公寓时期,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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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加妈妈玛格丽塔看出我精神恍惚,很难进入工作状态,她已经把我一年的学习工作安排得很好,尽到了她的责任。她是丹麦医学遗传学的开路先锋,社会名人,除了领导这个研究所外,在欧洲和丹麦医学界担任很多职务,成天忙得不可开交,我的健康和精神状态实在不是她的事,完全可以不管。然而玛格丽塔象个妈妈那么关心我、体谅我、帮助我,拉着我的手渡过了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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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丹麦
一九八六年冬天是北欧多年来气温最低的一年。哥本哈根的冬天温度一般和上海差不多,但那年特别冷,降水量也是历年来的高峰,加上冬天固有的风暴和长长的黑夜,正是又冻、又湿、又暗、风又大,让我们这些性高彩烈、想望安徒生之国的学子们立即陷入不可自拔的思家病。我寄宿在一个丹麦人家的三层阁楼,第一夜听了一夜的狂风呼啸和树枝击打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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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六四发生时,我已在国外近三年,提供了从另一个视角看六四的机会。我是公派出国,能定期从大使馆拿到人民日报海外版。刚出国,拿到报纸亲热得很,几乎每个字都要看个明白。记得报纸的基调大概从八七年第二季度开始,逐渐向左转,至八八年初已经引起我这个‘老运动员’的极大不安,怎么文章的用词越来越像文化大革命前夕的流氓地痞腔。在我心中,国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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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拿浴起源于二千年前的芬兰部落。芬兰人口约近五百四千万,桑拿浴室有二百万。在传统中,芬兰人去桑拿,郑重得犹如去教堂。现在虽已不再如此严肃,但古风犹存。桑那浴的田园生活在芬兰,洗桑拿浴几乎成了一种人权。绝大多数公寓房子,都有公共桑拿室,租房时可以同时定好家庭桑拿时间。通常是每周一次,一家一个半小时,由管理员负责清洁。桑拿电炉自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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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外国,当然要尽量适应居住国的风俗习惯,其实吃、穿等还容易适用,最难适应的是要把本来认为是白的,看作是黑的,也就是说,已形成的根深缔固的概念,相当难改变。我在芬兰工作已22年,有一个概念实在难改变,说出来都有点好笑。
在大实验室工作,各式仪器、深冻柜,放射标记室、放射垃圾室、底片冲洗室、电泳室等等都是好几个科组合用,难免会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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