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愿意自称老克拉都可以,谁高兴说别的谁谁谁是老克拉也行,说老克拉是旧社会遗留下来的四旧人物,当然可以,上海并没有老克拉协会,自然就不可能有归口单位,比如要谁去申报然后批准,颁发什么证书,证书上写明“某阿狗,出生于某年某月某日,家庭成分资本家(这倒比较准,至少也得是个高级职员吧),经考试合格,授予三级(相当于科级)克拉位,特此。&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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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张三人的姿势,还真的算是文雅,但不完美。那俩资本家类的,没有资格说“原谅”只能不悔了,既然是资本家,那就只能怪他们自己了,为什么是资本家不是工人呢?宋任穷是否原谅了后面那几位?我真怀疑,这哥几个三种人的帽儿不知带了多久啊。对老宋来说,就不能套用上面那句“你为什么不是...”了,老宋不当东北局第一书记,还一直在湖南浏阳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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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人,两付牌,一张小桌六把小凳子或椅子,“档次不高”,不像桥牌那么高雅,但确实是街头巷尾爷叔伯伯老阿姨,翘脚麻皮小癞痢,都能玩得上劲的平民娱乐,当然退休人员最为起劲。天热打个赤膊,脑袋伸得突出,可能是人员已够,这老头只能在后面张望张望,期盼着哪位尿憋不住或者被家里老太婆一声吼去买酱油,就可以从候补中央委员成中央委员啦。神要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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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不好说,比如北师大女附中那卞校长,到如今还是没人敢说出到底是谁,那就和记得记不得无关了。说一件真人真事,一亲戚,中型工厂的厂长,文革时绝不会出意外地当上了走资派,他本身又是工程师,加一顶反动技术权威的帽子,挨打挨得非常厉害,作为当权派,打他的肯定是造反派,当然他也有很不仗义的地方,文革初期把总工程师抛了出去,先他自己当上的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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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zdd的回忆,十分真实,文革时也并非只有苦乐两个字,大伙过日子的酸甜还是存在的。我问了她为何没跟父母去南京或安徽,她的回答就很实际。突然想起,那几年,靠退休儿使子弟顶替而离开农村,除少数野外作业等工种外,只有等文革结束后才又实行的,虽然邓同志在75年的右倾翻案时的的确确说了,要不是他那个第二次垮台,也许真的实施了。想起的是好像支内或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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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多数高干子弟在对越自卫反击战时是上了前线的,更难能可贵的是其中有些人是有社会力量可以动用而没用,当然普通老百姓是没有这个可能性的。
普通干部子弟呢,绝大多数没有这种社会力量,一不小心碰巧父母和某部队有点关系的情况下也需稍稍可以动用,用处大小很难说,所以相信绝大多数普通干部子弟如果那时在那些入越部队的,是上了战场的。
一般工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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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前,共产党大多数各级领导,哪怕就是二球到王近山这样的打仗疯子,也知道仗打完了,接下来该干嘛。要不,毛刘朱周电召彭德怀进京时,老彭想的是为西北建设呢。
又一例,朝鲜打得正欢,把陈赓电召回国,指令办学校,军事工程学院,没说政治没说宣传也没说上山下乡。
最老一代领导人的孩子,解放前就送去了苏联读书,读什么?好像大多学的是理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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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的右的吵来吵去,真的就是嘎嘎嘎嘎和喔喔喔喔---鸡同鸭讲,一点没劲。上山下乡,悔与不悔,去都去过了,悔也悔不得的。还不如东拉西扯说闲篇来得实际,尤其软性一点,最好还有点擦擦边儿带点色,好玩得多。今儿开始系列,希望不被那个。前些日子说过黄泛区农场的地形,之所以先介绍是为了突出一个大水塘的地理位置,这个很大的水塘,位于农机修配厂到最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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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徐家汇在上海的地位,毫无疑问,已经乓乓响了,任谁,再上只角的人也不会否认的,房价一条,就摆死了。但是,隐性的对肇家浜路的鄙视依旧存在,举一例子。徐家汇的汇金广场的房价,为什么始终达不到徐家汇的顶峰?阿哥阿姐们晓得为啥伐?门牌号码的问题。汇金广场是“肇家浜路多少多少号”,汇金广场勿是还有一只门开在衡山路的吗?毛病就出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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