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在网上看到这样一个段子:
“大师,人怎么才能快乐?”“不与愚蠢的人,辩论。”“大师,我不赞同你的观点!”“你说的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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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月余,我家就离开了这个地方,虽说毫无印象,毕竟是我出生的地方,其实除了个地名,和我也没有任何关系,连户口本上,写的只是“四川泸州”,没人问我是哪个镇呀。
不过,也别小看了这个镇,这儿在抗战战争期间,是大西南地区的最大物资转运站,还有一个“第一”,中国第一条全混凝土跑道的飞机场,那时为轰炸日本侵略军的很多美军飞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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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青工,年近三十,尚无对象,爹娘当然着急,本来家庭经济条件住房条件就不是很好,虽说成分好,这位又是出了名的老实户头,谈朋友就有难度了。
一次车间里的师傅给他介绍个对象,事前说过这个小伙子家里条件不怎么样,房子呢只好隔断才行的,不过老实肯干,又做人家,属于“实惠”型的,姑娘听听也动心了。
于是到了约定的地方见了面,小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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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到方言之复杂,尤其是浙江江西湖南福建的所谓十里不同音,听到的总是山高湍河阻挡了语言的交汇,以致河东说东河西说西,有的可以基本可以交流,但再隔远一点就是鸡同鸭讲了。
比如湖南的益阳和长沙,相距不过七八十公里,说话可以交流但会产生误会,以前说过我是在长沙读的大学,学校食堂的工作人员自然说的是长沙话,俺班一孩子(上学时仅十五岁)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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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不必把新华字典说都得那么恶劣,编辑只是负责辑,编应另有其人。
澄衷学堂,查创始人叶澄衷先生(1840~1899)。叶先生是清末沪上巨贾,“五金大王”。热心赈济、救贫和办学,创办“怀德堂”、“忠孝堂”、“义庄”等慈善机构,晚年倾巨资创办“澄衷蒙学堂”。对教育事业贡献良多。
澄衷小学好像在虹口和杨浦交界的那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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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籍泸州乡下五服之内已无,更远的也不多,去了一家远房幺叔家。
如今农村靠着各显神通,包括外出打工,好些人在老家盖起城里人称之“别墅”的房子,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空调浴室一并尽有。
环境很好,出门石板小路绕,几乎家家有车,进城小事一桩了。
幺叔幺婶做了一桌真正的农家菜,鸡是自家后院喂的,菜是自己栽的,酒是自己酿的,豆花则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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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名大刀白肉,片肉的刀得很大。用四川话形容叫“好吃得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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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兰一抓王某,在最短的时间内,华为解雇了这货,说“王某的行为只是他自己做的”。
是撇清还是下套?
是撇清,华为表明“王某的所作所为,不是阿拉叫他干的“,这事赖不了我华为,潜台词“有事该找谁找谁,反正不是我”。
其实,大概华为也知道王某做了些什么,但这些事不归华为管辖,另有其人,是谁?俺们不知道,华为也许知道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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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外滩的地标之一,现和平饭店,前沙逊大厦,不记得五十二年前是否叫过“战斗饭店”?
外滩帝国主义建的全国文物保护单位莫佬佬,河南是帝王将相的可多可多。
如今朝外的橱窗,高级商品多得很,照几张相片白相相,若是进去的话,俺阿拉老实来兮,见到工作人员笑容可鞠地迎上来问“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一般我就以“不亢不卑&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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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年轻人不知道,就是过来人也真的假的不记得这件滑稽事了,但它的的确确发生过的,上海人民公社实实在在存在过的,不过很短命,因为冒错了头,毛主席认为名字不好,要迭帮赤佬改成“革命委员会”,简称“市革会”,于是以前的各级“人民政府”统统改成各级“革委会”,直到毛主席宾天,老婆兼战友及几个学生被抓之后,“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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