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人喜欢挤在上海这种大城市,这给了我灵感。我出口成诗: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后来有人告诉我这是杜甫先说的。我和杜哥不熟,我只能表示遗憾。上海城市建设神速,一不留神就会冒出广厦一片。上海寒士数量惊人,二不留神就会进站两车皮民工。兄弟我也混在他们中间,为房地产涨价尽着一份不易觉察的薄力。我曾经企图和两个妇女同居,未遂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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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事没事就往人事部跑试图邂逅陈蓓蓓,结果根本没见到她人。有一天许洋告诉我陈蓓蓓不是人事部的。全公司新招的海龟多是德国回游的。德国龟会说德语,能跟公司里的德国老工人聊得像一个村的远亲。我和许洋不会德语,所以在公司是弱势群体。部门报到的多是自称差点挤入五百强的土鳖。土鳖们爱喷企业文化,喷起来特别有时代感。我和许洋不懂企业文化,所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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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照着李帅的指点做了。我在他几个胜率较高的网站注了册,试图找一个以做爱为目的的女人。必须声明我这里提到的女人不包括小姐,这里提到的小姐是一个职业。我也确实从网站上速配到可以见面的了。让我没状态的是相片上挺清秀的姑娘怎么见了真人皮肤那么粗糙,而且身材还有点胖。不过人家也有优点,那就是胸大得相当不靠谱。我当时就想,要是赴约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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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有些阴霾,夕阳时断时续。我在阳台上站了一会,看着人们在下班高峰从楼下路过。华灯初上是傍晚投射在人心里的意境,我的视野里没有。我住的楼层不算高,我甚至能看到人们脸上的疲倦和灰尘。我一直都是以局外人的视角注视着身边的人们,我对眼前的一切都保持着宽厚的心态。我就回来了一个多月,还不到一个暑假的时间,我完全有理由继续着自己的冷静和多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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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轮面试的群英会结束以后,多数英雄各自返乡等通知,有没有下一轮不一定。少数人还留下直接在这一天完成剩下那几轮,我是少数人里的一个。我申请的职位不高,第二轮就是最后一轮。考核我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德国技术男副总加上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国人事女主管。男的负责技术问题,女的负责没技术的问题。男的问的问题我手到擒来,但是因为都是业务上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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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几天都睡在梁友的厅里。梁友客厅的窗帘很厚,可以很好地挡住光线进来。可是总有些阳光在早上从不知道哪一个角落射进来,刺得我的眼睛一阵阵的睁不开。于是我就赖着不起,我可以赖很久,尤其是在宿醉之后。我半梦半醒间也会以为自己还在美国,会以为还有很多论文等着要看,会以为双鱼还睡在我身边,会以为让双鱼和我自己失望的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我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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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梁友混了一个礼拜,几乎每次都会和山东哥们还有那四个马加爵出现在同一个采访现场。这期间,为了报道一个公务员和小姐互殴的事,我们在派出所跟料。能够和小姐形成互殴局面还算出位吧,公务员手机一通狂打以后竟然没有什么粉丝过来尖叫。小姐的妹妹,妹妹的小姐妹,小姐妹的姐姐,反正也都是小姐,姐姐妹妹无穷匮也的来了好些来给小姐壮声势。为了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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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落在牛顿头上的苹果落在我头上,我一样会感慨万千地问个为什么:为什么不削了皮再落下来?没错,我是一个热爱思考的人。面试的失利我思考了很多。我想是因为我缺乏对国内生活的参与精神,而参与生活的最好办法就是南下深圳去找梁友。梁友是我大学同学,真诗人,在我们男女比例十五比一的班里都能写出爱情诗。当时我们这种工科院校谈恋爱有着一将功成万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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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带是海龟之母,我认为这是任何一个海产品都要遵循的硬道理。我从一开始就认识到了这点,从美国回国后心安理得地做了二十多天海带。中间也穿插了一些面试,但是不幸全挂了。
马凯给我总结的失利原因就是我要价太高,犯了所有海带的通病。我不是很同意,因为我觉得我要的并不高。
当然不能跟马凯比,一家美国乡镇企业给他开出两千的月薪(没错,是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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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凯告诉我,这两个女的长得都是中等偏上水平。我很高兴。我从来没赶上过女室友,更别说一下来俩。我一直感叹生活待我不公,所以当我知道这一划时代的消息时,我打心眼里感激马凯,我觉得他就是遵义会议,是播种机,是宣传队,在关键的时刻拯救了革命,拯救了我。我的定金是在美国就用FedEx寄给马凯的,我不愿意多耽误哪怕一天。正好在网上碰到宋大伟,我不能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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