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想写写他。他是个对我非常有影响的人。
我在美国的第一个工作是在九十年代初,是Acturary,在一个lifeinsurance的公司,当然确切的说,职称开始的时候,叫做Actuarialstudent。然后,根据资历和考试一级级地往上爬。
这个头是爱尔兰后裔,他每到中午的时候,会挨个办公室的叫,大家一起下到公司的二层cafeteria去吃饭。然后,就坐在一起,大家一起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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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原来的“远大”理想就是当一名老师,呵呵,就这点出息。咱也是个科班出身,学师范的。后来在出国前,又搞了好几年的教法,教过几年书。关键是自己对教书这件事一直都很感兴趣,喜欢琢磨,也曾被人认为是一个很好的老师。在孩子长大过程中,自己也是数学陪读到高中。再加上自己这些年不是在跟老师学声乐,就是在学跳舞,所以,很有些体会。儿子又一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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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是儿子玩伴,从小学四年级他俩就是好朋友。现在还是,但最近有点问题了。
这孩子极聪明,聪明到什么程度呢?他从很小的时候,就会问一些很基本的物理问题。他喜欢中餐,所以,常常毫不客气的坐在我家的饭桌旁和我们一起吃饭。还常常在吃饭的时候和我们嘚瑟一下他最近考虑的问题,常常令我惊讶不止,搞得我们儿子常常会半开玩笑地冲着他说:“Ihate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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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男人是“钟”,女人是“云“吗?
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吴伯凡说的,这“钟”和“云”的概念也不是吴伯凡说的,是索罗斯的老师卡尔波普,他提了很多让人拨云见日的概念,其中钟与云是一对很著名的概念。他认为世界上的事物、事件甚至是人,可以分成两种,一种是钟,一种是云。
钟就是那种无论多复杂和精致,都是确定性的,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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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车在路上走着,突然觉得自己有一种陌生的但却是非常好的感觉,就是好像“我”这个小人长得更大了,而病魔这个东西更小了。这是一种非常好的感觉。想当初自己病得厉害的时候,那个叫“病魔”的东西是在我身体里占主导地位的。身体和意识几乎是被它全部的占据了,俘虏了。“我”被它压抑着,只有很小一点空间,只有在吃好,睡好,休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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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时候在读一本书《刻意练习-从新手到大师》。英文书名叫《Peak》https://www.amazon.com/Peak-Secrets-New-Science-Expertise/dp/0544947223/ref=sr_1_1?s=books&ie=UTF8&qid=1491001424&sr=1-1&keywords=peak是一次和儿子闲聊时他提起的,我突然想起,罗辑思维好像有一期就是讲这本书。就在网上找到这本书的中文版,给看了。真的是好。它给了我希望,也给了我切实可行的训练方法。它的主要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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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点爱好。这个爱好无所谓是什么,都有点没事儿撑的一种劲头,那份发烧劲儿,那份精益求精。其实,在这份别人看来有点莫名其妙的的热情中,你也在磨练自己,磨练着自己的品性,也可以说陶冶吧。这份爱好会成为你生活中的亮点,它的色彩在点缀着你平静的生活。我喜欢练跳舞。其实挺苦的,就是腰酸腿疼。总是在自己最不舒服,最吃力的状态下,哆哆嗦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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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声明,我不是医生,也不懂理论,我只是在摸索,记录自己的体会。刚和一个搞癌症研究的朋友放下电话,她问我最近身体怎么样,我就兴头头的在人家搞医学研究的人面前班门弄斧起来。我说,我最近在尝试一种拍打疗法,很管用耶!还好,她基本上都还赞同。我膝盖疼,尤其是右腿膝盖。以前下楼都嘎嘎响,还每下一步都疼一下。就是弯着的时候吃不上劲。我这腿是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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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胖说,学习的一个关键的东西是“缝合”,什么叫缝合呢,就是把新学到的东西和自己产生一种联系,比如做一次讲演,复述,或最简单的,记一条笔记。做了,这东西就是你的了,不做,就不是你的。好吧,立刻就做,今天来做一条笔记。听樊登讲书《爱有八种习惯》中的一种习惯叫静默。相近的词汇,比如入静,正念或者和自己独处。有时候,我会想象一种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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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下题目,便下了自己一跳。真的三年了?可不呗。退下来,玩了一年,就得癌了。我要写这个题目,是因为听了樊登讲了一本书《少即是多》,他提到的一些理念,我感觉是被支持了一下。所以写下来梳理一下。咱也得活得明白不是?我非要退休,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记得那天我跑到我的manager的办公室里,按着他的桌子和他说,我准备退休了。我必须现在告诉你,不然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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