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自己的父亲吧,在上个世纪四十年代末,又是为了自己那所谓“梦中的橄榄树”,在祖母和母亲的唠叨和催促声中,独自一人,背着一条草席,眼泪汪汪地离开了生他养他的镇江,来到“十里洋场”的大上海漂泊闯荡。
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流行“忆苦思甜”,那时我和姐姐以及妹妹经常的围坐在父亲跟前听他“讲那过去的事情”。[
阅读全文]
是呀,我曾经不止一次听母亲讲起,自己的曾祖父朱德甫原籍江苏宿迁,他是个手艺高超的银匠,据说每到当地的任何一家银楼工作,第一把交椅总是非他莫属。
镇江老家珍藏的那座相貌端庄慈祥手持净瓶杨柳的观音菩萨纯金雕像,就是曾祖父当年在一间佛堂里只是看了一眼供奉的观音菩萨金像,回家就凭着记忆敲敲打打一整天制造出来的。(恬不知耻的看来,自己喜欢字[
阅读全文]
我这一辈子最敬畏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母亲。
对母亲的敬畏是无条件的,特别是严格遵循她老人家的谆谆教导,我有时候甚至到了所谓的“一句顶一万句,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的愚忠最高境界。
因为我深知自己不似宝玉那般由青埂峰下的顽石,变幻而来的,是母亲“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随着自己呱呱落地时的一阵啼哭,才来到了这个凡尘世[
阅读全文]
有幸和咱小学的美女老同学杨莉华在《同学群》相遇了,感觉她比学生时代更加漂亮了,也许是她那优雅的气质和浑身散发的笃定所形成的风韵深深吸引着我。虽然自己知道她当年曾经和我一起在崇明农场“滚一身泥巴,炼一颗红心”,但是万万没有料到这个娇娇女性竟然在那片盐碱地待了九年之久,(据她自己说“在农场里死的想法都有,就是沒有勇气!”)于[
阅读全文]
九十既四的老母亲今年三月十四日清晨七点因病去世,接到噩耗后我即刻心急如焚的订购机票,于十六日顶着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由蒙特利尔匆匆的飞回上海。
今天刚好离她老人家大殓火化的三月十八日马上整整八个月。我横竖睡不着,整夜的凝视着自己睡房正墙悬挂着的老母亲时刻冲着我微笑的遗像,不免触景生情,悲从中来。
这是三月十八日深夜我在上海发给远在[
阅读全文]
2015年3月1日星期天上午,我寻觅着朝建国中路摸去。我要寻找胡治藩、金素雯夫妇的爱巢住所,也是他们梦想未来和最后结束生命的地方。胡治藩、金素雯夫妇的独子胡思华将其父母的事迹写成作品《大人家》,著名导演谢晋看到该书后找到胡思华多次交流,准备把胡治潘夫妇的人生搬上银幕,并希望该片是他几十年银幕生涯的收山之作。可惜,天不假年,谢导猝然辞世,使[
阅读全文]
中秋远去,重阳将临。
此时此刻清晨凭窗眺望的我,眼睁睁的看着往日那湛兰的苍穹现在变得阴沉沉灰蒙蒙的了。
尤其是那道路两旁的由绿变黄、又由黄变红飘落零乱的撒满了大地的枫树叶子,伤感、孤独、无奈、凄美的装点红色深秋的悲壮萧瑟……
蓦然之间,有一点点落寞,有一点点惆怅。
昨天夜间那场淅淅沥沥的绵绵秋雨,细细的、密密的、凉凉的[
阅读全文]
和大家披露自己内心隐藏很久的《茉莉花》里的情殇往事,当年我生活于上海大杨浦的老式弄堂里时候,对门住着一位姓陆老伯,他有个名叫王萍的外孙女住在南京路附近的江西中路,在我读中学的时候,每个星期的周末她就会来外公家玩。
王萍同我一般大,人长得水灵,歌也唱的好,我对她非常迷恋,她来了,我就会迫不及待的跑到陆家,和她玩耍听她唱歌,由于一起时[
阅读全文]
暮秋,南下的寒潮,送着浸人的凉意,站上河岸边尤感冷冽。一丛丛芦花随风簌簌作响地摇曳,在晨曦中荡漾着淡淡的红光,点缀河面,让人一阵惊喜。
当浓重的秋色把周遭其他景观都给熏染成一片五彩斑斓的缤纷时,眼前清衣素影的芦苇、幽白的芦花、清澈的河水,交织成的黑白明快的意境,让人恍如置身于一幅雅致的水墨画面之中。
蓝天上云朵絮絮,衬得河滩边芦[
阅读全文]
多伦多华裔女报人给我的回信:东东:你好。
对于再婚,我和你有同感,男女在一起不仅是生理的需求,更关键的是精神上的默契,有相同的价值观,有共同的语言,共同追求的目标,还有可以接受的生活方式。
这些才能成为男女的交叉点,否则就是彼此都是好人,只有荷尔蒙相吸,那只能是短暂愉悦,长时期生活一起,就会感受生活枯燥无味,总有忍受不下去的一天[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