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赏遍姑苏的塔寺庭园,
亭阁花影赠与我无尽诗篇;
此刻,
我低吟一曲怀古的歌,
洒向烟蒙霞笼的灵岩。
这里曾有过不可一世的雄图霸业,
胜利的吴国旌旗在岩石招展;
雪亮的矛戈敲打着越军的甲盔,
“万岁”声掀动着太子湖晴红烟绿的波澜。
而今我遍访山上的宫闱苔径,
叩问每一支绿草紫檐;
哪里是一代君主的遗迹,
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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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九年二月初自崇明农场返沪顶替进了父亲的工作,在压延车间成为“三班倒”工人,同我搭班的廖凤德师傅年长我九岁,老三届的,是现代体自由诗痴迷者,上海的《劳动报》副刊隔三差五有他的大作,在老廖的潜移默化下,一段时间我也喜欢上了,虽然写的蹩脚见识倒也增长不少。
我以前只了解唐朝有流传千古的四大边塞诗人高适、岑参、王昌龄和崔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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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岁那年做教师我放暑假的一天,月姨来到位于上海杨浦大桥下的我的居处,她说明天中午要介绍她娘家隔壁一个卅多岁未婚的胖妞给一位医生。因为月姨和医生约在隔日中午上海南京路上的扬州饭店午餐,本来医生说可以开车载月姨来的,但是月姨想和胖妞先见面谈一谈,所以比医生早一天来。阅读全文]
中国人不能没有皇帝,因为奴性太重了!共和了,没有皇帝了,老百姓心里很难受,没有辫子还可以接受,没有皇帝可怎么办呢?交了两千多年的皇粮,突然有一天,宣统皇帝宣布退位了,大清亡了,皇帝也没了,一夜之间变成民国了,如果用什么心情去形容那一代老百姓的感受的话,毋庸置疑是欲哭无泪。若非眷恋着老婆孩子热炕头,恐怕也一气之下就随着大清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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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流火,每逢这时,上海滩便象被火烤一般,整个城市都是热烘烘的。
大杨浦人口密度本来就高。违章建筑也多,加上一些居民不自觉,养鸡养鸭使闷热的空气中,总是不断地散发着一种人、畜混合的骚味。阅读全文]
被我们称之为“大背头”的老板,原名罗菲,祖籍中东埃及,土生土长在美国,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绅士俊男,虽然不是每天西装革履,却也穿得时尚新潮,光鲜照人,尤其是他每天都将自己的浓黑的头发梳得油光水滑一丝不乱,苍蝇站上去都会闪腿滑倒,大伙都“大背头,大背头”的叫嚷他,久而久之,他那罗菲的真名却被人们忘得一干二净。
五十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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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的夏天一眨眼就到来,我们的暑假生活也即将开始了。
为了能让毛泽东思想永远占领校外阵地,做到人放假,思想不能放假,学校党支部、工宣队便把我们这些学生组织起来,由里弄居委会和退休老工人来培养教育。阅读全文]
总部位于蒙特利尔的一元店连锁集团(Dollarama)近日在我们餐馆的对面新开张了一家连锁店,所售的商品种类繁多,琳琅满目,小到牙签刀叉,大到生活家居中的其他用品,全部都是人们日常所需。因其多数商品是从中国进口的,我感觉脸上增光,不免沾沾自喜。
恰巧这时厨房一把用了四年之久的开罐器“寿终正寝”了,于是我就自告奋勇的向犹太籍老板“大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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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上个世纪一九七四年四月二十一的傍晚。
位于上海大杨浦杭州路上建设中学(二零零七年十月三十一日它和宁武路上的上海市宁武中学合并以后改名上海财经大学附属中学)的广播喇叭里正一首接着一首的播放着抒情豪放、铿锵有力的革命歌曲,放学后刚走到校门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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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这张我和家母在苏州北寺塔下的合影照的时间是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正是我由蒙特利尔回上海的第四次,这次我在上海呆的时间有三个月之久。
那时我四十五岁,老母亲七十有九,我们正精力充沛,没事就到处乱跑闲逛,城隍庙、南京路、浦东世纪大道、七浦路和东方明珠等地都留有我们俩的脚印。
走着走着,一不经意留神我和母亲便来到了苏州。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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