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们学校有规定,放假的时候不能住校,如果要住校,就得每天交65块钱。放一次假至少要10多天,家不再本州的人往往结伴出游,这样花销小些,还可以见识美国。今天是法定回校日,但是没限定只有今天才能回校。最早可以昨天就住进去了。我跟刘任重商量去哪儿吃饭,他说无所谓。我说那就去四川馆吧。这个馆子离机场和我们学校都远。我知道他喜欢川菜,他说好,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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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三点半,我还没有睡意。小时候的朋友们在网上的新照已经翻烂,该留言的也留过了言。下面该干嘛了?还是睡吧。我把被子上的衬衫抖抖,摆放到沙发上去,揭开被子的一角,将自己的身体瑟缩过去。灯关掉。望着窗格阑珊的夜色,寂寞的夜色。我闭上眼睛,希图睡去。这时,该死的手机响了起来。谁会在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来?肯定打错了。事实上,已经好久没有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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叠一只小船
带我去远航
开足马力
乘风破浪
抹去脸上的水珠
笑声随风荡漾
灿烂是我的心情
也是那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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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
凌波轻踏碧玉盘
爱向高枝绽笑颜
清香本是天成就
何惧泥沼日日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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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乡
东望中华地
隐者自伤神
心随山高远
目送雁飞纷
点滴离人泪
伶仃游子身
但闻同乡音
暂解相思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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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不知道谁家的大哥哥弄来了两个水泥墩,中间夹个钢管,我们一群女孩子就开始学走钢管。这个习惯贯穿了我的一生,到现在走在窄窄的马路牙儿上我还健步如飞地走一条线,神经了一样。我们还学挝腰、劈叉,打乒乓球,羽毛球。有一年冬季,几个大孩子在一排平房的后面泼了一个冰场,在上面滑水冰。平房里住的居民非常不满,一个是水在没结冰时往屋里渗,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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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住的地方在北京城外,在安定门外的和平里。和平里以前是埋死人的地方,属于东城区。老年间人死了就埋到城外的荒郊野地去。听院里的哥哥姐姐说,他们备战备荒挖防空洞,曾经在学校内挖出无数的遗骨。北京在50年代开始搞建设以后,几十年间人口扩张了几十倍,从100多万人到现在的实际人口3000多万,只用了60年。我小时候,人还没那么多,到了八十年代人口涨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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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姥姥去世后,妈妈把姥爷接到了北京,很想好好孝敬他一番。我姥爷是个自由的灵魂,对时事政治有他自己独到的见解:他指着墙上的跟毛主席合影的林彪的像说:“这是个奸臣!”我把爸妈吓得!!我爸那时候挨整,心情不好。听我姥爷晚上不睡觉,又说又唱的,他很不耐烦。我姥爷还是个民间艺人,是他们那一片戏班子的头儿,乐器样样精通,自己还能编词。他又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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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来越认识到,其实我从家里希望得到的,仅仅是爱而已。我的父母出生于战争年代,生活的艰辛、时局的不稳定使他们根本也没可能体验正常的家庭生活,所以到了我们这一代,他们仍然按照从小长大的模式来抚养我们。他们那时对家庭的理解,就是一个生存的整体。生存是第一位的。为了生存,他们贡献了自己的体力,自己的鲜血,自己的精神。其次又涉及到他们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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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着写吧。我对西郊的记忆不像南郊那么好。原因是我爸出事了。文化大革命给几乎每一个家庭都带来了巨大的影响,我们家和我嫂子家都没例外。这段历史是很难回顾的,两家人可能只有我会不在乎把它写出来。我嫂子的爸爸是35年的老红军,陕北的红小鬼,13岁(估计还是虚岁)就当兵了。他18岁当连长,秋天收割了,他不该一点觉悟没有,带头回家帮助收割去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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