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博野是一个敢于出生入死的军人,在晋军中战功赫赫;与奉军作战时多次出奇兵扭转了不利战局,深受阎锡山倚重,经常派作独挡一面的大将。大凡军事强人,往往个性张扬。孙博野恃才傲物,与上级和同级的关系紧张。早在当连长时,就因与营长一言不合,当众顶撞起来,并且立刻卷铺盖扬长而去。以后当了高级军官,仍然我行我素。这种性格影响了他的发展,在政治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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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志办公室刘副主任一边用手抚摸着案头的县志,一边如数家珍地说:“问到我,你算找对人了。现在的人不知道,但是早年间提起南关林家,无人不晓。是县上最成功的读书专业户,科举专业户,教师专业户。林家的人出去的不说了,留下的再没有读书人。一脉文化传承断了,有点可惜。你看这个表,清朝三百年全县总共出了二十三位举人,林家就有五人。最后一位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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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个表伯父说,文革后期他申请入党,组织派人把祖宗八代、亲友十族查了个底儿掉,那个细呀,“像篦头发似的那么篦了一遍”。几年后曾经参与调查的一个人私下向表伯父透露,我在组织部外调过上百人,从没见过像你姑的那种档案:大官的批示、组织的结论、检举揭发、审讯记录、证明交待、检查自传,摞起来比一人高,占据一个专柜。我查阅了一个星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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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飞机,我直奔医院,冲进病房,扑到奶奶身边。奶奶脸色苍白,眼睛紧闭着,浑身上下插了好几根管子,雪白的头发和枕套、被单融在一起,好像人缩小了。我在被单里抓住奶奶的手,还是那么温暖,但毫无反应。我用颤抖的哭腔轻声呼唤着,希望奶奶睁开眼睛看看我,笑着对我说:“别哭,奶奶出生入死,什么没经过,阎王招不去!”姑姑悄声对我说:“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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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谷静出生于一个极普通的书香人家,世居县城,没有土地,没有店铺,不事生产,不做买卖,既不富有,也不贫穷。家中人丁不旺,每代只有一两个男丁。子弟以读书走科举道路为目标,大多能达到秀才一级,偶尔中举,无一人考中进士,也无人谋过一官半职。在小县城中历代都出秀才的人家毕竟不多,所以受到当地人的尊敬,县志中列有专章。几百年来,设馆教书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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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有了几次“跳槽”的经验,这回转换新公司几乎没有经过调整期,很快就适应了环境,各方面都得心应手。其实在以前几家公司里,我对各种工作也能应付自如,创过骄人的业绩,但是心情从未像现在这般舒畅。尤其是在前一家公司时,老觉得背后有一双盯着你的眼睛,脊梁骨上总能感觉丝丝冷风。老板常常会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职员的身边,眼睛带着审视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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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南美人常常表现出让人瞠目结舌的巨大反差,他们没有可供骑乘的车马,却有四通八达的石头道路,为的是让训练有素的神行太保信使们更快地传递政令信息。石造宫殿可以用黄金板装饰墙壁,却用茅草铺顶,因为他们不懂得烧制瓦片。他们掌握巨量贵金属,却没有货币。他们很早就拥有了黄金白银,却始终不知道铁的存在。铜器也顶多做个杯子之类的小件,从未铸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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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南美旅游,中等城市以上,可以处处强烈感受到欧美元素的存在。美国广告牌、快餐店随处可见,歌曲音乐到处震响,电视里2/3频道播放着美国制作的节目,欧式建筑触目皆是,餐饮几乎完全欧化。许多城镇从高处俯瞰,俨然欧洲景象。站在印加王国首都库斯考附近的山上,望着城里一片桔红屋顶,心中不禁要问:古代秘鲁的文化丢到哪儿去了?
进到库斯考城里,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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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世纪初发现马丘比丘城堡后,这里便成为全球旅游爱好者列入毕生旅行计划的重点之一,每天人满为患。但是从考古学的意义上说,比马丘比丘学术价值更大,对南美古代史极具冲击力的遗址却较少人问津,它们大多集中在利马以北,沿海沙漠区。那些四五千年前的金字塔表明,秘鲁可能是南美洲最早脱离蛮荒,率先进入人类较高级社会形态的地方。然而对秘鲁乃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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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秘鲁旅游,大多数人就是为了一睹马丘比丘的风采。有人说那是世界新七大奇迹之一。人们观看的心情肯定不一样,探奇、朝圣、慕名、思古、为自己的人生增添一项纪录,或者仅仅信步游逛,因人而异。大概有独特经历的南美人不光是看风景,还会比别人更能领略其中的奥秘,触动内心的敏感处。智利诗人聂鲁达一踏上山顶,立刻激情澎湃,写下长诗《马丘比丘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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