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买了双登山鞋,有经验的同事告诉我不要穿新鞋登山,否则脚可能会打出泡的。我想买之前已试过了的,感觉很舒服才买下来这鞋,应当是非常合脚的。但转念一想,“听人劝得一半”嘛,那还是先在平地穿穿再上山。我把新鞋穿在脚上,在家附近转悠,还没走上二公里就体会到了新鞋的厉害,赶紧回家换鞋。二个星期来经常这样做,现在穿这双鞋,脚已经很舒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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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学院女生少,所以女生通常都得到公主般的待遇。
中国女排打得特来劲那会儿,一次男生邀请班里女同学去他们宿舍看球赛。看到中国女排获胜时,大家一阵欢呼,一个爬在上铺看球赛的男生跌落下来,砸在坐在下面的女生小P背上。
男生七手八脚地把小P送到卫生科,才知道这祸闯大了--小P脊柱出了问题。小P性格非常开朗,为人也很诚恳。她没在人前落一滴眼泪,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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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固守海外据点而又不愿放弃折腾的中年海龟们,在老公/老婆的全力支持下,在朋友的祝福声中,投入了回归淡水的生活,拉开了现代版牛郎织女的大幕。
刚开始时可能双方都有些兴奋,玩玩儿“距离造成美感”的小把戏,电子鸿雁不断传情,电话里来点“我想你”、“我爱你”的微酸,或许颇觉惬意。很快新鲜感消失了,现实异常清晰地摆在眼前--假单身生活,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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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有一次院里组织孩子们去参观,好象是什么革命历史教育之类的展览。小明的哥哥刚好在家休探亲假,就与我们一起去了。
那天特别热,参观完毕,我们各个都觉得困兮兮的,可我们都没法儿睡,只有小明一人靠她哥哥身上打盹儿。接我们回家的车来时,小明的哥哥没把她叫醒,就把她背上了车。把我们嫉妒得咬牙。为此我跟爸妈说,“我要是有个哥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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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大学教授夫妇被下放劳动,住进了一个小山村。
一天早上,丈夫把皮袄拿出来晾晒,正巧一老农路过。老农招呼道,“鼓捣毛呢?”丈夫自然地回应,“Goodmorning.”
傍晚时分,妻子在院子里收衣服,一个农妇走过。农妇冲她挥挥手,“鼓捣衣服呢?”妻子也对农妇招招手,“Goodevening.”
晚上教授夫妻说到白天的事,忍不住赞叹“这儿的农民真有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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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很少打孩子,从我出生到最后爸爸离世,我爸爸只拍过我一巴掌--我还是听我妈妈说的。那是我一岁的时候,爸爸在卖力地帮妈妈包饺子,我过去一手一个捏烂了两个。妈妈说爸爸本来就已经干得很光火了,看到劳动成果给毁了,抬手给我屁股上一巴掌。我一连几天都不理爸爸,不让他抱,他喂饭我也不吃,害得爸爸绞尽脑汁讨好我。
大概我六岁的时候,小平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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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时同寝室住着六个人,晚上熄灯后常常要海阔天空地聊一阵才睡觉。
一次说到未来丈夫的事,W说“做丈夫的得有点闲情逸致,所以决不能找学数学的人当丈夫,他们只会逻辑思维。”我们都随声附和,说有道理。
Y的观点是不能要学医的人做丈夫,“你想想,他的工作对象都是些哼哼唧唧的病人,轮到你生病时他哪来那耐心,更甭想他体贴关爱了,比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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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二月初的一天,老公问我“怎么两眼水汪汪地,也不怕表错了情?”没过几天,我这儿就鼻涕眼泪的,全没了风度,接着上下眼睑红肿发痒,绝对影响市容。听人说偷看了别人的那什么的话,就会眼睑出毛病,我是何等规矩的淑女哟,怎么也能遭此劫难?
赶紧去看医生吧,居然是花粉过敏!劳驾,我可是在此地生活若干年了,华粉过敏?有没有搞错呀?医生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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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春姑娘造访,不禁脚痒痒,去买了双合脚又好看的鞋,迎着春天,大步流星地走起来。
在户外走路绝对优于在走步机上操练,户外的新鲜空气实在宜人,树木和花草的芬芳沁人心脾。走在晨光中,身披朝阳,漫步夕阳里,追逐晚霞。和煦的春风拍打着颜面,是上等的脸部按摩。疾行几千米,疏通所有汗毛孔,也不亚於小桑拿。如果可能,决不正午出去当抗日英雄,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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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朋友聚会,剩下一大块儿蛋糕。原想留下自己享用,但一想到吃一口走二百米的苦楚,只好咬咬牙作罢。
星期天外出办事,刚好要路过工作单位,便把那块儿蛋糕捎上。我把蛋糕放进公用厨房的冰箱里,值班室里恰巧没有人,就留了张条子。“冰箱里有聚餐吃剩下的蛋糕一块,形象不佳,味道尚可。如不嫌弃,请自便。”
今早上班,走在过道上,耳畔响起医官M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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