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拉AllegroAppassionato已经很久了,也拉烦了,中间停了几个星期,学了几首别的曲子。这两个星期又重新捡了起来,上周末跟我们隔壁城市的交响乐团(属业余)合作了一把。中间有一点错误,居然被他很沉着的应付了。那天从早上7点多就去参加运动会,下午的60米没来得及跑,就被我拽回家,冲澡换衣服,再赶去另一城市参加演出。因为我实在是忙晕了,开了三分之一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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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一晃就过去了,文学城里的家也整整荒了一个月,赶在六月到来之前,把五月以流水账的形式作个简要的记录吧。
笨笨班上参加“最棒四年级乒乓球”比赛在我们这个区得了冠军,可以代表这个区到首都参加全国比赛。全国一共有24个区,所以有24个四年级乒乓球队聚集在斯德哥尔摩参加比赛。比赛为期3天。因为笨笨是他们班上的七个队员之一(三男三女,一个女生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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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的“更年期”已经持续了好几个月了,总是找点事情吵架,而且有时非常不讲道理。
昨天又不知为了什么事情跟哥哥吵翻了,爸爸就说你这么不乖神不喜欢的,你要乖一点,不要老是这么吵。他很理直气壮的对老爸说他不管。
哭哭啼啼到客厅来找我,我也不理他,因为越是理他,他越来劲。他就在那儿一个人自言自语:既然神是掌管一切的,那我乖和不乖都是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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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早上,虽然是红日,我也没有赖床太久。给爸爸妈妈和公公婆婆各打了电话,就起床吃早饭。刚把早饭的东西放到桌上,棒棒就起来了,接着笨笨也起来了。他们坐下吃早餐,我去拿杯子,忽然颈椎那儿一阵疼痛,而且在之后的几秒钟内,越来越痛。老公说,要是痛,就去睡觉。我就重新躺到床上,没想到这一躺,居然就爬不起来了。
躺下以后,很痛。棒棒很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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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棒棒最近一段时间来非常不讲道理。这周学校放假,棒棒今天还是去学校玩,哥哥的学校因为关门没地方可去就在家呆着。早上我出门上班之前给哥哥布置了任务:写一些中文,英文。练一会儿大提琴和钢琴(没规定准确的时间),把楼下乒乓球房和客厅吸尘,拖地,并且把洗碗机里的碗盘清理到柜子里。如果这些都做完了,就可以去朋友家玩。中午饭后,笨笨就去同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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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饭的时候,笨笨告诉我今天下午在学校发生的事情:
笨笨:今天XX给了我2克朗。
妈妈:为什么?
笨笨:因为我帮他整理课桌了。
妈妈:怎么回事?
笨笨:MR.S已经从同学那里听到很多次说我们的课桌太脏了,所以下午的自习课上要我们先把我们的课桌收拾干净,然后再做作业,但是很多人都不愿意收拾,我就给他们收拾了。然后他们就给我钱了。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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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就说过要上诉,但一直没有去做这件事。因为我不知道我当时的想法和说法是一时冲动,还是确实应该去做。所以从知道消息一直到今天,我都在权衡做与不做。老公对我想上诉的想法没有特别的支持,倒不是怕我在以后的工作中受到报复或为此失业,而是更多地考虑到我的身体。因为这件事,我觉得自己被侮辱了,而且这种侮辱让我非常痛苦,以至于在短短的两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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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从上个周末就开始发烧,咳嗽,一直到周三老公回家都没见好。老公一回家就加入了病号的行列,可怜我的新工作刚上了两天班,就只能停在家伺候病人。老爸和儿子在家生病,周四的时候,我想反正我在家耗着也没什么用处,而且伺候棒棒这几天真的感到好累。于是周四早上送完笨笨去学校,我就去上班了。还没工作多长时间,电话就响了。
笨笨带着哭声给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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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大概有一年多的时间没生病了,这次三周之内病了两次了。第一次(三周之前)上吐下泻,一周以后好了,没吃药,也没去看医生。上了一周的学,上周六又开始发烧,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还在发烧,虽然烧不像前两天那样直逼40度,但一直在38,5左右徘徊,人看上去有点有气无力。胃口倒也不是特别差,但我也不敢给他吃太多。我自己也有感冒的迹象,嗓子哑了,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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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二(也就是3月2日),我终于拿到了正式的书面通知,上面是3月1日。也就是在3月21日之前我必须上诉,如果我还想上诉的话。我考虑了很久,觉得还是上诉。倒不是为了工作,但还是觉得受了不小的侮辱。我也祷告,希望我能把这次发生的事情忘却,但直到现在,事情从开始到现在,去年的10月25日,一直到今年的3月1日,整个过程历时4个多月。我一想起来中间的事情,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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