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文科·校园文化(完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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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走向未来》丛书暴热起来,校园里的文科生,或者企图染点人文光环的理科生纷纷买来这套书,大家在一起,就着魔似地讨论这套书。正好那时,演讲在校园里突然风行。于是,研究生会就组织了一个读书报告会。我推不过,也上台讲了马克斯·韦伯的《新教伦理和资本主义精神》。省里各类媒体也来了记者现场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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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俱乐部找回了面子
木愉
乒乓球俱乐部瘫痪好久了,前几天突然见到主任寄出的信,说一个外州的顶尖选手来叫阵,让大家去应战。那个选手叫威尔·索兹(WillShortz),是个字谜大师,他此行是作为大学请的客人来的,要在周末的夏季毕业典礼上作为有成就的校友讲话。
这则消息打动我的只是他的等级分,他有1700多分,跟我不相上下。至于他那些字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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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继续热,没有下雨的征兆,阳光看去就如一火一样四处燃烧,烧向树,烧向我家的房屋和后院。我在这团火中劳作,把草坪剪了。之后,有用铁爪把剪断的草收集起来,放在前院花圃一角,沤制成肥料。早上看报,说明天要下雷阵雨。如果雨真能下来,今天再热也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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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文科·校园文化(3)
-木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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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研究生的时候,我们越发风流快活了。有几个理科朋友,看到我们呼朋唤友,要么进舞场,要么就是约了女生去踏青,他们就常常很羡慕地感叹道:“你们文科真舒服啊。不像我们老是进实验室。”的确,理科生好像长年累月就是往实验室里钻。可怜花容月貌,也是风尘仆仆,奔忙于实验室和宿舍之间。我们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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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文科·校园文化(2)
-木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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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门口有条小巷,就叫培根路。路旁都是寻常人家,却干净清爽,朴拙安静。我们当年从校园上街,都要过九眼桥,从校园到九眼桥,有三条道可取。一条嘈杂的大街,一条沿江的大路,一条就是培根小道。培根小道最后并入沿江大路。
如果到这三条道路上各设个关卡,统计一下过往学生的身份,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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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什在地拉那
木愉
在餐馆吃饭的时候,随便把别人看过的《纽约时报》拿过来看。看到了布什到阿尔巴尼亚的地拉那街头、被市民飞吻轻抚的画面。昨天欧洲的那盏社会主义明灯,如今却把光芒献给了敌人。这历史翻来覆去端的让人眼花缭乱。
布什如今可谓声名狼藉,在祖国的信任度降至百分之三十几,连卡特总统都说布什这届政府是历史上最糟糕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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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女乒冠军就在桌子那头
木愉
一个星期天的晚餐前,麦克打电话来,说他晚上七点约了那个老太婆去打球,问我去不去。我当即答应下来。老太婆虽然老了,毕竟是1965年的欧洲女子冠军,能跟她同桌切磋一下球技,如何不去。
到了体育馆,球桌安顿好了,麦克和她正在聊着。打了招呼,问:“打完了吗?”麦克说:“还没有开始呢。”
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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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文科·校园文化
木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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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大学那会儿,在校园里被男生奉为校花的都是文科生。No.1是中文系的,No.2是外文系的。他们的传略生平,我并不清楚。跟高年级的哥们在校园的荷花池和法国梧桐大道散步的时候,他们在后面指着前面的窈窕背影,说那是No.1。过了几天,一个丽人从前面迎头而来,他们就在旁边一嘀咕,说这是No.2。有段时间,No.1形容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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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幸福的人
木愉
吃了晚饭,她问我,要不要去看一场音乐剧。犹豫了一下,我答应去。反正周五之夜是很容易蹉跎的,还不如在剧场去蹉跎。傍晚的天空灰灰的,梨树花败了,和着雨水,安详地躺在路上。
到了剧场,我先下了车,在售票口那里等她。她说:“你先去买票吧。”我笑答:“等你来了再买,我先在那里等免费的票。”以前遇到过这样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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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认识严歌苓
-把《小姨多鹤》读了
对严歌苓的东西,我一直提不起兴趣,不是因为题材,只是因为文笔。她出道很早,1989年出国之前,就是个成名作家了。知道她的名气,也知道她频频获奖,却还是不喜欢她的文字。看过她的一本短篇小说集,其中有的故事倒是也还可以一读。后来再读《花儿与少年》,却读得不知所云,终于没有读下去。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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