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类养生木愉陪老婆到AT&T去买iPhone,顺便在商场里逛了逛。商场早已风光不再,打击来自疫情,也来自电商。很多店家都关张了,里面曾经最风光的Macy’s和VectoriaSecret也关门大吉了。剩下的店家大都顾客寥落。逛到超市餐馆集中的地方,就到Judie’sKitchen去。这家餐馆是台湾人开的,据说是两人合开。其中一人姓廖,我们的第一栋房子就是从她家买下的。廖姓女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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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走了木愉吃了晚饭后,按往常一样,到外面散步。走到某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以前欧阳和他太太一起在此散步的情景。这个情景是不会再现了,前两天,欧阳跟病痛搏斗了一场之后,终于走了。不过,他走得还算平静,也走得很有尊严。走的前几天,欧阳还在上课,给香港的学生上远程翻译课。就在同一天,欧阳夫人给朋友们发了一个E,说上门进行临终安慰服务的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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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美国
木愉
现在出书不易,出版商要赚钱,写书的人又太多,读书的人又太少。于是,出书成了一件尴尬甚至心伤的事。那么,出了《黑白美国》这本书,就值得说道说道。
早在出版的四年前,这本书就编好了,拿到国内一家还算著名的出版社,通过了漫长的初审,后来就被搁置起来。出版社没有说不出,但是也没有说就要出,我就像等待戈多一样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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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公司反种族歧视的整风运动来了木愉去年十二月,看到一个消息,一个叫苏珊·摩尔的病患对在我们医疗系统住院期间所遭受的各种待遇吐槽。患者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患者倒也罢了,但其身上具有的各种特征顿时使得这一吐槽成为热点。一,她是因为冠状肺炎住院的;二,她本人也是一个医生,而且有过处理冠状肺炎病人的经验;三,她是一个黑人妇女;四,她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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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到烏托邦去
快要到達新和諧城(NewHarmony)的時候,太陽已經西斜,灑向大地一片眩目而又厚重的金黃,道路驀然變得曲折異常,九十度的大彎接二連三,此去彼來。視野裏滿是翡翠一般綠的玉米,密密匝匝,壯碩飽滿,像海洋一樣望不到邊際。我們真料不到在印第安納荒涼而又雕敝的南部沈悶地馳行了數小時,會有這樣一番柳暗花明,心情頓時明快起來。當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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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学习
木愉
以前在国内,政治学习是工作的一个组成部分。记得那时,政治学习是每天早上十点,持续一个小时。不外是领导们读报或者读文件,再加一点信息通告。气氛沉闷,昏昏欲睡。多年过去,政治学习早就成了一个遥远的历史记忆。因为疫情,在家工作,每周部门要远程聚会一次,除了每人通报自己的工作,上司通报重大事项,还有一个内容是读书汇报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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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的菜园木愉南希已经走了好多年了,不过,每天我开车路过她家后院,还是会忍不住扭头看看她家的后院,仿佛她瘦小的身躯还镶嵌在她精致的菜园。每次的一瞥都是失望的,那些曾经繁茂的丝瓜架和葡萄架如今都已经空空荡荡,后院栅栏外的那几株香椿也不再郁郁葱葱,就像沙漠中失去生命力的枯树。移民美国的中国人中,很多都有种菜的癖好,不过大多就是在后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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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和目前的历史清算运动木愉最近,由警方暴力执法跪杀黑人弗洛伊德引发的示威游行正演变成一场清算历史的运动,对有可能让黑人同胞造成精神伤害的符号和物理存在都纷纷移出,南北内战中代表南方的李将军雕像及其当年用过现在仍旧沿袭下来的南方联盟十字旗都在其间。由经典小说《飘》改编的同名电影《飘》(也译成《乱世佳人》)也被HBO以种族歧视和美化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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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人朋友AB夫妇木愉AB夫妇都是黑人,育有一对男孩,夫妇俩算是通过教育而走上成功之途的黑人。AB来自非洲的加纳,父亲是一个酋长,妻妾成群、威震一方。他的同父异母的兄弟姊妹多达四十余人,他自嘲道:“我都把他们认不完全。”他的生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激励他:“你哥哥是医学博士,你姐姐是法学博士,你也得去拿个博士,不管这个博士是洗衣服的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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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黑人,就绝不会体会到黑人的痛木愉今天公司的CEO给全体员工发了一封公开信,对最近美国发生的骚乱作了回应。CEO是个白人,他是以这样一句话开始的:“我知道我绝不会理解在我们国家做一个非裔美国人会是怎样一种情形。”然后,他说,他自己作为一个白人,从来没有因为肤色而遭受过不公待遇或者怀疑,但仍然对种族主义和社会不公深恶痛绝。接下来,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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