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无家可归人士
木愉
到公园散步,远远见到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几张野餐桌子后的角落里,他举了举手,跟我打招呼,我也招手还礼,并走近他,聊了起来。
今天没有下雨,却也阴郁着像是随时要下雨。最高温度摄氏15度,最低温度9度。露宿还是很有些挑战性的,白天还可以勉强应付,夜里对生理极限就是一个严峻的考验。
面前的这位人士脸上有些胡渣,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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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曼夫妇木愉欧阳的遗孀佩蒂建议几个人到中餐馆去庆祝新年,后来,我建议到我家来庆祝,我的烹调还是可以拿出手的,在朋友圈里广获赞誉。于是,大家就都到我家来了。来客中有我的球友努克,他在大学任教,是钢琴和爵士乐教授。另外一对夫妇是纽曼及其夫人。他夫人是华裔,不过只能说一点粤语。他父亲是中国百货商店之父马应彪。在他之前,中国的商店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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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者安排的追思音乐会
木愉
欧阳教授是比较文学系的教授,选修他的课不仅有比较文学系的,也有外系的。我的球友努克就是外系的,他当年读的是音乐学院。他大哥是欧阳教授的直系(也即比较文学系)学生,推荐努克选修欧阳的课,努克就修了,获益良多,并成为了欧阳教授多年的忘年交。
欧阳教授前些年还精神抖擞,活跃在网球场上,还到香港教书,到世界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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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拓者村庄里木愉也许有五年都没有到位于印第安纳Mitchell的Springmill州立公园了。乘着独立节这个长周末,驱车40英里,重访这个州立公园。印第安纳在全美以州立公园数量居于前列,州立公园有33个,按建园先后顺序算,Springmill公园排行老六。今天是国庆节,以为公园里会人山人海,但进入公园,发现人烟稀少。早餐没有吃,计划连同中餐一起,在公园酒店的餐厅里好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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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影小说的范式
(原文刊发于《红杉林》2022年第三期)
木愉
早在十来年前,就在消逝于历史隧道里的大地文学网站上跟水影结识。那时,她在文学版做版主,我的山头是文学评论论坛。大地不过五六个论坛,各个论坛都不奉行孤立主义,彼此互通有无,各个论坛只是话题划分,不是人群划分。但凡在大地玩,不管在哪个论坛,大家都彼此熟识。水影的文学版是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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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波多黎各老城漫步木愉早就对波多黎各向往了。这次,太太到那里参加国际性学年会,也是天赐良机,我就随她一起踏上了向往已久的波多黎各岛。疫情期间,乘机到波多黎各,一路都把口罩戴得严严实实,除了不得不喝水之外。出了机场,几个彪形大汉把关,出示了疫苗卡,才得通关。到了酒店,办了入住手续,进到房间里,忍不住就开了通向阳台的门。顿时,热烈的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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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类养生木愉陪老婆到AT&T去买iPhone,顺便在商场里逛了逛。商场早已风光不再,打击来自疫情,也来自电商。很多店家都关张了,里面曾经最风光的Macy’s和VectoriaSecret也关门大吉了。剩下的店家大都顾客寥落。逛到超市餐馆集中的地方,就到Judie’sKitchen去。这家餐馆是台湾人开的,据说是两人合开。其中一人姓廖,我们的第一栋房子就是从她家买下的。廖姓女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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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走了木愉吃了晚饭后,按往常一样,到外面散步。走到某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以前欧阳和他太太一起在此散步的情景。这个情景是不会再现了,前两天,欧阳跟病痛搏斗了一场之后,终于走了。不过,他走得还算平静,也走得很有尊严。走的前几天,欧阳还在上课,给香港的学生上远程翻译课。就在同一天,欧阳夫人给朋友们发了一个E,说上门进行临终安慰服务的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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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美国
木愉
现在出书不易,出版商要赚钱,写书的人又太多,读书的人又太少。于是,出书成了一件尴尬甚至心伤的事。那么,出了《黑白美国》这本书,就值得说道说道。
早在出版的四年前,这本书就编好了,拿到国内一家还算著名的出版社,通过了漫长的初审,后来就被搁置起来。出版社没有说不出,但是也没有说就要出,我就像等待戈多一样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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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公司反种族歧视的整风运动来了木愉去年十二月,看到一个消息,一个叫苏珊·摩尔的病患对在我们医疗系统住院期间所遭受的各种待遇吐槽。患者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患者倒也罢了,但其身上具有的各种特征顿时使得这一吐槽成为热点。一,她是因为冠状肺炎住院的;二,她本人也是一个医生,而且有过处理冠状肺炎病人的经验;三,她是一个黑人妇女;四,她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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